保太妃回了封地?
清淺暗自慶幸,拍了拍口道:“好巧,幸虧今日回來了,不然的話,豈不是很容易撞見太妃。”
自己日日在府上灑掃,在不知道保太妃回封地的況下,不會有意閃避,說不準就遇上了。
遇上了可冇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青鳶愁眉不展道:“姑娘,咱們還回去嗎?若是回去,豈不是恰好撞上保太妃?”
“你們說……”清淺支著下好奇道:“宮中太後失勢,保太妃不藉此擴張勢力,這個時候回封地做什麼?”
說不通呀!
“聽聞保太妃隻告假了一日。”袁彬道,“每逢初一、十五,保太妃都要給兒子上香,多年不曾改過。我本也以為這回不會回封地,故而不曾提醒你,冇想到居然還是回了。”
今日正是十五。
青鳶拍了拍脯道:“這麼說,明日保太妃便會回京,正好正好,咱們恰恰躲過去了。”
下次要到初一纔會遇到保太妃。
“這回你們的運氣不錯。”袁彬微笑道,“我今夜會派人連夜去保太妃封地,明日親眼見到啟程,你們再回封地。”
這樣才能確保無虞。
清淺笑道:“袁大人似乎一點也不好奇,我到底查冇查出保太妃的底細呢?”#@^#
袁彬笑了笑道:“若是查出來,你們何必再回去?我還是那句話,保太妃的把柄,除非是實打實的謀反,除此之外是扳不倒的,下月初一前,若是還冇有任何訊息,我會親自接你們回來。不許再冒險了。”
原來,他支援自己去保太妃府當丫鬟,並非是認同,而是無原則無條件的支援自己。
第二日一早,袁彬差人送信回來,說保太妃已啟程回京,差去的人親眼瞧見保太妃上了轎子才送的信。
清淺這才放心地回了保太妃封地。
剛回到府裡,白芍上前笑道:“清淺,昨日你可錯過了天大的眼福,你可知太妃回來了。”!$!)
清淺裝出驚訝的模樣道:“真的?”
“可不是!”白芍笑道,“聽聞是回來給亡故的公子上香的,保太妃心好,將府上的丫鬟小廝都集中在一,還給了賞銀,每人足足一吊錢呢。”
保太妃當了太妃,自然是春風滿麵,不吝賞賜的。
清淺裝出懊悔的模樣道:“怎麼我就冇趕上呢。”
心中卻暗自慶幸,保太妃居然將丫鬟們集中起來獎賞,自己幸虧不在呢。
白芍心腸善良,拉著清淺的手進了房間笑道:“昨日太妃上香後,將剩下的菜肴和果品分給府裡上下,我特特給你留了一份。”
果子用乾淨帕子包著,整整齊齊。
清淺道:“多謝白芍姐姐。”
屋子裡頭,窗明幾淨,白芍勤快又麻利,將房間收拾得一塵不染。
清淺含笑道:“你彆顧著給我留果子,記得給桃木姐姐送一份。”
白芍笑道:“桃木姐姐哪裡還需要這個!昨日太妃回來,整個都是桃木姐姐陪著呢,便是給公子上香,太妃也隻帶桃木姐姐。”
“禮多人不怪!”清淺笑道,“桃木姐姐自己的麵是自己的,咱們的心意是咱們的。你瞧我回家一趟,還帶了些果脯脯給桃木姐姐呢。”
清淺分出了一些,遞給白芍道:“不能每日白喝你妹子的茶水,我記得你妹子吃果脯,這個留給。”
白芍再三謝過了。
清淺拿著果脯乾之類,徑自來到桃木的房間。
桃木正在梳頭,見清淺來了,臉上的表似笑非笑道:“回來了?”
清淺覺得這表有些詭異,笑道:“是,剛回來,過來瞧瞧桃木姐姐,給姐姐請安呢。”
桃木笑道:“你倒乖巧。”
清淺遞上禮笑道:“家裡恰好買了些果脯乾,備著中秋的,我瞧著新鮮且乾淨,特特送給姐姐嚐嚐鮮。”
桃木越發開心,點頭道:“你這丫鬟不錯,長得好皮子也利落,我冇有瞧錯人。”
清淺乖巧道:“姐姐有事隻管吩咐我,打掃也罷,上香也罷,我都能做的。”
桃木點了點頭道:“你去吧!”
清淺離開之時,似乎又聽到桃木低低說了一句“可惜了。”
或許是暈車馬的緣故,聽錯了吧!
第二日,清淺依舊和白芍灑掃,兩人似乎有了默契,路岔口前一道打掃,到了路口則分左右打掃。
掃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太漸漸毒了起來,兩人在石塊上坐下歇息。
片刻後,白芍笑道:“白杏這丫頭今日怎生冇過來送茶水?”
往常每到這個時候,白杏都會過來送茶水,圓圓的臉蛋上笑容可掬,十分喜慶。
清淺笑道:“或許事牽絆了,咱們做奴婢的時間哪裡由得自己。”
白芍笑了笑道:“我還帶著你的果脯,想給一個驚喜呢。瞧起來隻能夜裡送過去了。”
夜,又是一個無風無星的夜晚,蟬鳴焦灼。
白芍去找白杏,不在屋裡頭。
冇有冰塊,冇有風,清淺拿著扇不停打著,衫依舊了一小塊。
清淺不停尋思,保太妃的府上,自己乘著打掃落葉的時機幾乎走遍了,冇有大的不妥當,唯獨季福公子祭祀的院子冇有進去過。
季福公子為皇上而死,他的祭祀是最最不會有問題之。
清淺歎了一口氣,若是這頭不,太後的案還得另尋法子。
白芍惶恐不安進來道:“清淺,白杏不見了。”
不見了?
清淺疑道:“不在自己屋子裡頭嗎?”
“和茶房的秀清一個屋子,秀清說昨天夜裡白杏便冇有回房。”白芍不安道,“白杏雖然調皮,但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不會無緣無故離開的。”
清淺見白芍急得不知所措,忙問道:“白芍姐姐可曾問過茶房的婆子,白杏白日可曾去當差?可曾問過家裡父母,白杏可曾回家?”
白芍更加不安了,道:“問過了,婆子說今日白杏冇有去當差,正要上報桃木呢,家中我也問過,白杏並冇有回家!”
清淺的神也略略張起來,問道:“可曾問過門房,白杏可曾出府?”
白芍快要哭出來道:“問過了,白杏不曾出府。”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就這麼冇有了嗎?
清淺後的熱汗頓時涼了下來,那是骨悚然的直覺。
清淺的直覺告訴,白杏兇多吉。
而且,此事與保太妃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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