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蕓和陳景州同時亮起了眼睛,沒想到他們的兒子還知道將軍這個詞。不知打哪裏聽來的,就連意思也弄得很清楚。
“將軍是職,不能給狗用,否則是對戰場上大將軍的不敬。要不咱們它英雄,英雄是指所有做好事行俠仗義的人,這類人不圖錢財回報,有著古道熱心,他們就在我們邊,也有可能是任何人。”
球球懵懵懂懂,但覺著英雄這個詞和將軍一樣厲害,舉著小拳拳嗷嗷著:“英雄,就英雄!我以後也要做英雄。”
瞇著眼睛微笑,陸清蕓了他的小腦瓜。“你爹爹也是英雄,他在戰場殺敵,沒有你爹這些勇敢的人,就沒有我們現在安安穩穩的好日子。”
崇拜的大眼睛立刻糊到陳景州上,看得陳景州心裏熱乎得不行。
“媳婦,你都說的我害臊了。”陳景州不好意思,什麽英雄啊,他不過是被時局所。但是,“媳婦你說得我聽。”若不是有小人作祟,他還喜歡留在軍營裏的。隻是如今,有媳婦兒子在邊,他覺著種地的日子更讓他滿足。
“有什麽好害臊的,你在我心裏,就是英雄!”
那麽多的銀子帶回家,說明他在軍隊裏殺了不敵軍將領,這樣的人還不是英雄那什麽人夠資格。
眼眸裏炸開了星,陳景州好想把摟在懷裏,好好抱一抱。這是他的媳婦,一個與眾不同的出子,他如何不喜歡。
父母之間流淌的意,球球小人兒的雖是看不懂,但卻很喜歡,左手牽爹爹右手牽娘親,再沒有比這更快樂的事了。
新一批的甜高粱也發了芽,何村長的那邊來了信兒,說是要陸清蕓寫個憑條到裏長那裏說明意思,再由裏長引薦帶去衙門工房,據說還要一定的占地地稅。變著法子的要收錢。
這一些人走下去,就不錢和。
“勞煩何村長了,有時間了我再尋你幫忙,您有空了到我家喝茶!”
何村長看反應冷淡,不知道出的什麽緣故,話帶到了他也不好再多說,隻是幾個跑路錢,還不如賣荒地掙的錢多。所以不,陸清蕓做不做都對他吸引力不大。
家中的兔子下了一窩小兔子,陸清蕓數了數一窩有6隻,剛下出來的才大拇指大一點點,的也沒什麽。球球多了小狗又多了這一群小兔子要照顧,整日的比兩個大人還要忙。
陸清蕓潛移默化的教他學會數兔子,點鴨的數目。因此一個將近兩歲的小娃兒,已經能夠從1數到10了。家裏的一應大小用全都會說,智商開化相當早。
素翅的生意做得很穩定,固定的八家一直都沒怎麽變,唯有悅來酒樓老是要求陸清蕓加量,他們酒樓單子多生意做得大,每次貨剛取到手就賣了,連捂熱的時候都沒有。是以,劉掌櫃又親自來了一趟,跟陸清蕓磨著要加量。
“不是我不願意,我手頭上的調料快用完了,我也是沒有辦法。”趁機陸清蕓把手頭上的擔憂事丟出來。
“是哪一種,你說來,我去幫你買。”
陸清蕓裝作哀愁的搖搖頭,“怕是買不到哦!”
“這還有錢買不到的東西?”劉掌櫃不相信。
“我要的是一種長得像茶葉樹的老樹結的茶子果。我們這邊沒看到有,南方山上據說會長。”
“哦?”劉掌櫃怪道:“你手上得用的,為何說是難得還據說?”
陸清蕓歎氣,“劉掌櫃有所不知,我用的不是同一種,製作難度大,所以這個量無法做上來。如果劉掌櫃能找來茶子果,這就變得很容易了。”
進行忽悠政策,陸清蕓絕口不提要的調料是做的哪種調料,隻讓劉掌櫃給找茶子果。不然把製作技告訴他了,他隻怕到時候來個壟斷,價格肯定高得讓人仰。
“茶子果,我去托人問問,若是有信了,這東西要走陸清蕓路運過來。這跑商的費用?”
陸清蕓一笑,“我出,隻要您能弄到,多都要。但是茶子果九月采收,過早的不行。”
“好,那我改日得信了再來。”
把人送走了,陸清蕓揚微笑,等他弄來都到下半年了,剛好能趕上手上的植油用完。
天氣一天熱過一天,陸清蕓搗騰的第一雙鞋做好了,技不嫻,還紮了好多次手,好在最終做出來的還合的心意,10分是滿分整可以打8分。打鐵趁熱,又剪裁了一批布殼子,納鞋底。
英雄那隻小狗,被陸清蕓和著靈泉水吃了幾天麵糊糊,神頭已經長好了不。看它腸胃適應得差不多了,煮了點小魚湯喂它,這小狗從不怎麽出窩,到已經可以追著球球到撒歡了。
王寡婦提著籃子過來串門,不知從哪得了些地枇杷,給陸清蕓抓了一大把。
沒什麽應季節水果吃,村民們都喜歡上山上掏這些野,這時候的地枇杷剛,掰開香氣人得很。
“地裏的地瓜我去挖來看了,結了果了,有蛋大。我也不敢吃,又埋了回去,不知長不長得活。”
王寡婦說起了種的那些紅薯。
“還要過兩個月呢!嫂子你真心急,這時候哪就長好了啊!”陸清蕓笑,針頭在頭上抹了抹又紮到鞋底上。“不過,那些藤子太多了,可以割一些喂豬,你不要舍不得葉子,那東西太多了不長果。”
“還有這回事,你咋知道的?”
打了一個突,陸清蕓想起來,扯謊從山裏弄的紅薯,沒種過的東西確實怎麽會知道這些?眼睛一閃,撒謊道:“哦,我以前就扯了那些葉子喂豬,後來發現那下麵的果子沒死,老藤發芽了不說,果還長得比沒割的大。”
這會兒也不好說,別全割禿了,關心沒把自己給暴了多虧。
王寡婦沒深想,心裏聽著卻還有著自己的主意,陸清蕓隻是這麽說也是第一回種,萬一隻是巧合呢,所以是不敢割藤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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