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人在一起,會形幸福的時間,而幸福的時間,總是會過的很快。
皓皓見到靳言好好的坐在那裏和白笙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直到靳言了他的名字,他才反應過來滿臉淚水的鑽進了他的懷裏。
“媽媽,皓皓為什麽哭?爸爸不是睡醒了嗎?”熙熙不懂皓皓的心,但是也懂得不去打擾,所以坐在白笙的懷裏仰著頭問。
“因為哥哥很高興,爸爸終於醒了。”白笙欣的看著擁抱的兩父子,他們的都是沉穩而斂的,所以,有時候僅僅一個擁抱,就代表了他們之間要說的所有話。
“不要哭了,男子漢大丈夫,都讓妹妹看笑話了。”靳言替皓皓著眼淚,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一不的樣子,估計,把他嚇壞了吧。
“我才沒有哭呢。”皓皓將頭扭向了一邊,倔強著不肯承認。
“現在我沒事了,你們不還要上學嗎,讓醫生叔叔送你們,等周末放假的時候再回來,爸爸媽媽帶你和妹妹去郊遊。”
男人之間的聊天方式總是簡單暴,沒有太多的語言,但是也能給對方充足的依靠。
“真的嗎?!說好了哦!爸爸,我好想你和媽媽!”熙熙從白笙的懷裏跳出來,撲進了靳言的懷裏。
“真的,不騙你,但前提是,你要答應我,你在學校裏要乖乖聽老師,聽哥哥的話。”靳言將熙熙抱了起來然後了他的鼻子,看到熙熙,他仿佛就看到了小時候的白笙。
在母親沒有去世之前,應該和熙熙一樣快樂天真,雖然長大後的,沒有那麽快樂,但是熙熙會一直這樣快樂下去。
“我答應你,我們蓋章。”熙熙出了小手,一大一小,兩人的小指勾在一起,大拇指在一起蓋了一個讓熙熙開心不已的章。
他們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天,因為到了上學的時間,所以,兩個孩子不得不離開。
知道了靳言沒有了什麽事,皓皓也不再擔心憂慮,又恢複了以前那個酷酷的仔,他細心的牽著熙熙的手,說告別的時候也傲著不去直視靳言的眼睛。
“這孩子還真是可。”白笙忍不住的發出讚歎。
“還不是傳了我的基因。”靳言頭一揚,將白笙攬在了懷裏。
昨天晚上,兩個人雖然在危險的邊緣,可是到最後,想到自己裏還餘毒未清,萬一有什麽還未發覺的傳染病傳給白笙……他還是忍住了。
兩人就像是不饒不讓的對手一樣,在對方上一點點的點燃著,可是又不負責滅火,火焚,隻能被沾滿了冷水的冰巾一次次的著,兩人才肯善罷甘休。
“警局那裏怎麽說?”送走了皓皓和熙熙,兩個人開始談論著濱田利南留下來的問題,兩個人都心知肚明,濱田家族的勢力在日本是不容小覷的,而且濱田廣川家隻有這一個兒子,所以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已經通知了日本警方,濱田廣川應該也已經知道了,但是那邊是什麽想法還不明確,可能這是一場戰需要準備。”
白笙今天一早接到的消息,濱田家族是大戶人家,門口突然圍滿了警車自然是引起了很大的社會轟,幾乎所有的也都在跟進報道這件事,並且他們也有專門的線人在,所以消息得到的很迅速。
“一個在醫學上那麽有天賦,並且可以有正當的理由,解剖製作各種標本的人,卻妥協了和他的興趣完全不同的管理公司,也許濱田利南做的這些事濱田廣川都知道,也許是兩人狼狽為。”
“不過濱田利南製作人標本並且私藏,這件事對他們本人,對公司的影響可謂是重大的,如果他真的想牽扯到我們,你必須先解決了大眾這層關係,畢竟他站的位置那麽高,也有很多人在等著,看他摔下來。”
靳言分析著當前的局勢,虎父無犬子,濱田利南是獨生子,而日本男權又比較明顯,所以他接的時候教育理念的來自,都是濱田廣川,所以如果兒子有問題,那他的父親不是比他更嚴重,就是一個源頭。
到底是為自己兒子的罪惡尋找一個,大眾可以接的理由,然後“沉冤得雪”,還是,要挽回他們公司的局麵,為自己的以後留一線生機,這個選擇都不是那麽容易做,而付出的代價必定不小。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他們都要做好準備,至,濱田利南在人們心中塑造的形象是不可能破鏡重圓!
“我會讓那邊的人繼續,跟進這件事的,你也不用太擔心,畢竟是濱田利南犯了錯。”白笙點點頭,然後給靳言削著蘋果。
靳言認真的看著國際新聞上關於濱田利南的報道,很明顯,是做過理的,想必在知道這個消息的同時,濱田廣川就率先聯係了某些高層人員,擋住了一些最不好的言論。
高跟鞋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然後停在了病房門外。
一個穿著致,燙著卷發,抱著花束的人戴著墨鏡走了進來。
“你好請問你是?”白笙從沙發上站起來問著來人的份。
“是我。”人摘下了墨鏡,是許奈奈。
“你來幹什麽?”看到悉又陌生的麵孔,靳言皺著眉頭,他都已經說過,除了上下級的關係,他們就再也沒有別的關係,也就用不著那麽多無所謂的關心所以現在來是想幹什麽?
“……我知道你出了事,很早就想來探,可是你一直於昏迷狀態,而我也有些走不開,所以就一直耽擱,看到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
許奈奈將花束放在了桌子上,白笙果然在這裏。
“看起來你過得不錯,花送到了,人也見到了,你可以走了。”靳言沒有念及一點所謂的“舊”,他許諾給的一個好的前程他給了,他也就不再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