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來給崔遠傳話的時候,撥號鍵他還沒有按出去。
我一直在想,竟然了這個樣子,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必須要罪有應得自己的心裏才會好些。
可是他是個懦夫猶猶豫豫,打給靳父電話仍然保持在撥號界麵直到聽到醫生的消息,他的一下子就鬆懈了。
這是從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是多麽的膽小,是多麽的對不起靳言的信任,靳宅有規矩,違抗命令,節嚴重者,是會被帶進地下室進行刑罰,然後被永生驅逐的。
靳言對他的偏心,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聽到了嗎?家主是有心放過你,所以你也不要再自責了,三個月的閉也不是那麽好,所以你也算得到了懲罰,既然家主信任你,那你就不要再讓他失。”
崔遠的腦子裏回著醫生離開前說的話,那些場景讓他久久不能平靜。
“你要知道你這次是犯了多大的錯誤,我們的任務就是無條件的服從,不需要考慮對或者是錯,也不需要添加任何私人的進去,你也看到了,如果這次釀了大禍,我們應該怎麽去負責?就算我們願意去用命賠償,但是死去的人也回不來。”
醫生還是忍不住埋怨著崔遠,其實也不算埋怨,他們都是平起平坐在一起出生死的兄弟,他更覺得這是隻有知心兄弟,才會在一起說的話。
“連你也覺得,我這次是大錯特錯嗎?”崔遠坐在那裏,雙眼無神的看著醫生,他仿佛為了最大的罪人,不敢見,不敢和人說話,不敢麵對一切。
“……其實也不是這個意思,總之你就好好的,在這裏好好想一想,多吃點兒好吃的,喝點兒好喝的,過兩天等一切都差不多穩定了,我就送你去訓練基地閉關,在那兒你可是不容易的。”
見到崔遠這個樣子,就像是蔫了的樹葉一樣,沒有什麽生機,整個人被打擊的隻剩下一,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誰都知道,他對靳言是百分之兩百的真心和忠誠,可……
他隻能安他,在這兩天好好休息,放鬆放鬆,畢竟等去了訓練基地,每天睜眼就是訓練,閉眼也是訓練。
尤其是像他這種被懲罰的人,自己住一間宿舍,沒有人聊天,沒有人說話,三個月的孤獨寂寞都要自己一個人忍,唯一的發泄就隻有訓練,再訓練。
他們都是從那裏過來的,所以對於那裏的規矩再清楚不過,醫生對他也隻能言盡於此,畢竟很多的東西,都是要自己想明白才可以,否則無論別人怎麽說,都是無用功。
“濱田利南的那件事怎麽理?”崔遠你放不下的另一件事,就是死去的濱田利南。
他仔細的查過濱田廣川的家族,基很深,勢力很大,涉及黑白兩道,涉及政治商業,見得人的生意有,不見得人的生意也有,他們是無論是什麽領域都涉及一部分,所以才能一直順風順水,即使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也沒有人去針對。
就算濱田利南這件事走的是正當的法律程序,他們也未必善罷甘休,更何況現在沒有辦法走正當程序。
“嗯……其實這件事難辦的,濱田廣川那邊口風很嚴,那麽得到的消息雖然比普通會多一些,但是,有特別大價值的並不多,這件事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解決。”
醫生眉頭蹙,一說起這件事他就頭疼,事發突然和他們的計劃完全是背道而馳,他們並不懼怕濱田廣川的勢力,但是如果真的和他們對上,一定會糾纏很久,至於結果,也不會十分分明,所以是浪費時間。
出力不討好,還要浪費很多力去理。
“這麽難理嗎?”況比崔遠預想的還要嚴重。
“畢竟是國了,中間實在是有太多層的關係,他的口風那麽嚴估計,是想一招致命,所以我們現在很被,想提前準備,但是又不知道應該準備些什麽。”
醫生歎著氣,現在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機應變了。
“能查到濱田廣川的住和行程嗎?”崔遠心中有了些想法。
“當然能查到,但是他邊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層層包圍我們無法近。”
醫生點點頭,他們也想過把他的住和行程當做突破口,可是他太謹慎了,短時間想要完全掌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把你們查到的資料通通發給我一份。”
崔遠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既然他確實做了所有人都認為是錯誤的錯事,也確實對不起靳言和白笙,既然因他而起,那就也應該因他而滅。
“你要資料幹什麽?過兩天你就要去閉關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又不能聯係外界,給你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醫生覺得好奇問道。
“就算我不能直接參與到這件事裏,但是萬一我可以想到什麽辦法呢,多一個人多條路,就算想不出來,那漫長的三個月,我也可以用它來打發時間。”
“也好,那我將文件傳到你電腦裏了,看完記得銷毀掉。”說著醫生打開了崔遠的電腦,然後將自己u盤裏的文件傳到了他的電腦上。
“嗯,一個星期後再帶我去訓練基地吧,我想多幾天自由時。”崔遠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但是思緒卻飛到了別的地方。
“怎麽,你也害怕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一個星期的自由時間,不過最多就隻有一個星期,不然我怕家主知道。”醫生爽快的答應了,反正崔遠這個人很會提出來要生活這種要求,而且一個星期後就要與世隔絕了,就算到時候家主發現罵他幾句也值了。
崔遠沒有回答。
他看著手中的機票,站在檢票,是飛往日本的,醫生給他的那些資料,他已經記於心,這次,他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一場代嫁,她嫁給了患有腿疾卻權勢滔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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