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扶著方向盤,漫無目的的行駛在馬路上,趙倩上車后,除了說了一聲“開車”,就再也不說話,扶額失神的向遠方。
無端的卷趙家的家庭糾紛,令薛元略蛋疼,讓他竊取報,或是取敵軍首級,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是對于家庭倫理這方面,他實在是不擅長,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安趙倩。做直男他是專業的,做暖男這輩子是沒戲了。
看了看油盤刻度,薛元問道:
“老婆,不,老板,去哪兒?”
“酒吧。”趙倩語氣疲憊道。
不遠剛好就有一間“霓虹酒吧”,薛元將車停好,帶著趙倩走了進去。
這間酒吧門面裝修的一般,人卻是不,緋燈下的舞池里,滿是隨音樂搖晃著的男男,盡的釋放著荷爾蒙。
“老板,外面有點吵,要不要個包間?”
趙倩擺擺手,找了個位置偏僻的空桌坐下來,將好幾萬的外套往沙發上隨手一扔,疲憊道:“陪我喝酒,今天不醉不歸。”
既然老板發話了,很久不沾酒的薛元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他將酒保招呼過來,點了幾瓶青啤易拉罐。
趙倩不滿道:“啤酒能喝醉嗎?我要烈酒。酒保,先上兩瓶伏特加。”
酒送上來,薛元喝的第一口很沒出息的被嗆了一下,他開口想問酒保有沒有花生米,想了想還是算了。
相比薛元的稚,趙倩在喝酒方面就顯得很老道,喝酒就像喝白開水似的,六十度的伏特加,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倒。
兩人悶聲喝酒,誰也不說話,和其他歡聲笑語的人們顯得格格不。
一瓶酒很快喝完,薛元意識陷迷糊,而趙倩雙目依舊清亮,看起來只是微醉。
“薛元,你知道嗎?“
趙倩手臂支在桌面上,皓腕晃玻璃酒杯,忽然開口道:
“別人都以為我是天之,其實我每天過的都很抑。”
趙倩突然敞開心懷,令薛元有些意外,他喝的有些上頭了,附和著嗯了一聲,努力的想從重影中分辨出哪個是真的趙倩。
將另一瓶伏特加啟開,趙倩繼續說道:“整個趙家,集團上下近萬人,直系族人也有幾十人,但真正關心我的,只有我爺爺一個。”
“哦,”薛元晃了晃腦袋,能夠理解趙倩的境
談及那位和藹的老人,趙倩神黯然,許久才低聲道:
“不過,我爺爺去世了……”
“臨去世之前,爺爺讓我婚,讓你做上門婿,不過是為了讓我能夠掌控五馬集團。而我父親,他想的不過是隨便找個人把我嫁出去,這樣以后我就不是趙家的人了,他就可以接管五馬總裁的位置。”聽完趙倩的境,薛元心里嘆息一聲。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窮人有窮人的困難,有錢人有有錢人的苦惱,自己這個老婆每天冷著個臉跟個冰塊似的,其實心還是脆弱的。
在趙倩敞開心扉,向薛元低聲傾訴的時候,兩雙目邪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看了過來。
一個腦袋染紅,一個腦袋染黃的小混混,手在口袋里不懷好意的往這邊晃。
這兩個搭配在一起,遠看像是西紅柿炒蛋的馬仔,一眼就發現了酒吧里長的最漂亮的人。
晃到趙倩桌旁,紅向對面的薛元扔過去一支煙,自己也夾出一叼在里,不點火,拿腔怪調的開口道:
“哥們兒,哪兒把的妹子?很正啊,給哥兩個玩兩把怎麼樣?”
薛元扶著桌子,醉眼朦朧的看向來人,腹中的嘔吐襲來,他只好閉著做了一個走開的手勢。
黃跟著搭腔:
“不白玩兒,哥哥我有好東西給你。”說著,黃男從兜里出一個塑膠包,里面裝著白的末。
“怎麼樣?”晃了晃手中的塑膠包,紅男帶著幾分得意和炫耀道,“A貨,換你馬子一晚上,你賺。”
被人打擾了喝酒的興致,趙倩心更加不爽,不想和兩只蒼蠅糾纏,冷冷道:“走開!”
黃不屑的撇撇:
“切,都是出來玩兒的,裝什麼正經人,行不行一句話。”
將嘔吐下去,薛元長出了一口氣,掃一眼兩個小混混,語氣不耐煩的開口:“我只說一遍,滾。”
“日!給臉不要臉!“被當眾叱罵,紅臉上有些掛不住,”敢惹老子?現在就把你打躺下,待會兒讓你看著我們玩兒你的馬子!”
薛元冷哼一聲,他現在雖然于醉酒狀態,但也絕不是兩個馬仔就能招惹的,閃電出手,兩個馬仔一人一拳被打翻在地。
兩人在地上像蝦米似的蜷著,哎呦了半天才緩過氣爬了起來。
兩人目驚懼的著其貌不揚的薛元,互相攙扶著后退,臨近門口才敢撂下一句狠話:“好小子,你等著,有種別走!”
好好的喝酒散心,卻被兩個小混混打擾,趙倩也沒了喝酒的興致,穿上外套站起來,“今天就到這里了,我們走吧。”
薛元點點頭,他現在胃里翻江倒海,繼續找個地方舒服一下。
兩人走到門口,從遠走來一群奇裝異服的青年,這群人燙著各式各樣,五六的頭發,走在一起就像走來一個花籃。
走在人群最前面的,是腰板又了的黃和紅,他們一指門口的薛元,向后的人道:
“孫哥,就是那小子,別讓他跑了!”
一群人從腰里掏出鐵,猛地甩開三節,向薛元和趙倩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