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后,喬總愉快地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笑著和眼前的李學武握手。
“李大廚聽你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沒想到我居然能到有百年傳承的私房菜廚師。
今天晚上的壽宴就要拜托你們幾位。”
“喬總,您過于謙虛,我們做的是我們應當應分的事。廚子就是想要做出最好的菜肴,讓顧客吃得心滿意足。希晚上你們對于我們做出的菜肴給予評價。
更希老爺子今天晚上會對于今晚的菜肴滿意。”
晚上7:30。
喬總扶著自己父親巍巍地走進了包間,兩個包間其實是一個廳中間隔了屏風。
這樣方便兩邊悉的親友互相打招呼,寒暄。
父親已經是90歲的高齡,難得過一次生日。
來的是全家的親戚朋友。
基本上沒什麼外人。
大家上桌之后,各種祝福的話說完菜肴開始上桌,老爺子左看看,右看看。
臉微微有點兒不高興,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發脾氣的崛起。
坐在他旁邊的老伴像是哄孩子一樣勸道,
“你這是怎麼啦?孩子們好不容易為你舉辦一次生日。你看看你這個樣子。”
“你看看這都什麼菜呀?連個辣椒都看不到,這本就不是我的喜歡的菜。
說是給我辦生日,可是弄得全不是我想吃的菜,這算什麼生日啊?不吃了,不吃了回家。”
老爺子氣哼哼的想站起,誰知道兒子已經急不到老爺子旁。
“爸,你先別生氣,今天的菜肴雖然看上去沒有辣椒,可是您先嘗一嘗。
醫生說您現在這個年齡,高脂,高,而且還高糖要忌口,您吃的川菜那都是辛辣,過油,過重的味道對你的一點好都沒有。
您試一試如果這個菜不合您的胃口。咱們立馬就換地方回家,我親自讓人給您做,您說怎麼樣?”
為了老父親,喬總幾乎是低聲下氣的哄著父親。
老父親95,腦子其實已經有點兒糊涂,像個小孩子一樣,不就發脾氣。
全家人都把老父親當一個老小孩兒。
可是老小孩兒可不好哄。
父親最近因為胃口不好,食減退,飯量減弱。
清瘦很多。
全家人都很著急,可是醫生也說辛辣的川菜老爺子本不適合,對老爺子的胃口更沒什麼好。
就是因為家里的保姆改了做飯的方式,老爺子生氣飯才越吃越。
全家人上陣哄了半天,終于哄著老爺子拿起筷子。
有點特別不高興的,從眼前的盤子里夾了一塊魚放到里。
“不好吃,不好吃,這是什麼魚呀?白不拉碴的看起來就沒味道。”
老爺子里嚷嚷著正想放下筷子,在里微微咀嚼的作突然頓了一下。
“這麼不好吃啊,那行吧,咱們現在就走,咱們換地方,咱們找你喜歡吃的菜。今天我爸大壽,一定得讓我父親滿意。”
喬總臉也沉下來,他相信李學武。
是因為李學武跟自己說的那些東西頭頭是道,而且把這個蔡家私房菜說的讓人無法拒絕。
本來以為會對老父親很好,更會從口味上征服老父親,卻沒想到父親仍然不滿意。
父親難得過一次這麼高齡的大壽,既然如此,當然得讓父親開心。
老人還能過幾次生日?
喬總手就要扶起父親,誰知道老爺子擺了擺手,一把打開了他的手臂。
“等等等等,這魚還行,我嘗著這個味兒,好像和平常吃的魚不太一樣,要不然我再嘗兩口。”
全家人眼睛一亮,迅速把眼前的轉盤輕輕轉,讓老爺子試著每一道菜嘗一口。
老爺子一邊品嘗,一邊連連點頭,
“不錯,不錯。這底廚子的菜我從來沒嘗過,看起來很清淡,可是吃到里味道還出奇的好。
這個味道說不出來,你說它淡吧,但是它的后味兒讓人覺到吃到肚子里特別舒服。
我這兩天胃不舒服,本來是胃口不開,可是吃了這些菜竟然想還要吃下去。不錯,不錯。”
喬總一下子臉上堆滿了笑容,“爸,您要是喜歡就多吃兩口。”
老爺子現在每頓飯吃兩口就扔下筷子,子變得這麼清楚,他們做兒的自然是擔心的不得了。
到了這把年紀,錢已經不是什麼標準,但是老爺子能夠長壽才是他們做兒最大的福氣。
一家人坐下,很多人拿起筷子開始品嘗。每個人嘗了菜之后都不由的舉起大拇指稱贊。
連喬總嘗過菜肴之后都不由的嘆了口氣。
自己怎麼會想歪?
當時見到李學武這位廚師的時候就能看出來。這人是一個忠厚老實的人,不會說虛話,看起來自己想差。
一頓飯吃的賓至如歸。
等到9:30他們離開的時候,魏經理親自把他們送出門。
喬總把老爺子扶上車,關上門,看著汽車離開。
回過頭才笑著對魏經理說,
“魏經理,你回去告訴李大廚他這個菜肴的手藝真的是一絕,怪不得是私房菜。這菜肴的口味,品質我們在市面上真的沒有吃到過。
我父親很滿意。
我決定了以后我們喬家集團所有的招待和應酬全移到你們的酒店來。
以前還有一些是在其他的酒店,畢竟顧客的口味不一樣,但是今天我吃過你們的飯菜之后,我覺得應該讓我的合作同伴也來嘗一嘗。
你們的這種菜肴拿出去才是真正的上檔次,高大上。”
魏經理一聽這話,臉上立刻笑得開了花,急忙熱的說道,
“喬總能讓你們大家吃的滿意,吃的放心,這就是我們服務的宗旨。喬總,謝謝你對我們酒店的信任。”
“你別謝了,其實我今天來之前心里也比較忐忑。畢竟已經聽說了你們酒店人事方面發生了大變,甚至除了整整換了一大批。卻沒想到你們這新上任的老板很有魄力,看來是提前做好準備。
花大價錢挖來了人。你們這個老板前途可嘉。魏經理,你們跟著好好干,以后絕對虧不了。”
喬總笑著轉離開。
魏經理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只要今天能應付過去,后面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