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瑜眼中一片茫然:“……父皇,兒臣的府邸還沒建好呢?”
皇上笑道:“朕自然知道,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是郡王了?”
先前的府邸工部是按照縣王的標準蓋的,因為皇子建府都是這個規制。
“現蓋郡王府來不及,朕就讓人將原來的慶王府收拾了出來,年前就收拾好了,原本沒打算讓你這麼快搬出宮,可是你要建工坊的話,還是住在外面方便一些。”
葉寒瑜立刻跪下謝恩,被皇上一把拉住了,“就我們父子二人,無虛多禮。”
“可是,父皇,兒臣只是郡王,住在慶王府,會不會被人詬病!”
皇上臉一沉:“你是朕的兒子,朕給兒子安排套宅子住誰敢多?”大不了朕就找個借口直接封老六為王!
老六多孝順啊,老七從務府撈了那麼多銀子,朕都打算不追究的,結果老六楞是把銀子從老七手里摳了出來,都沒隔夜,就給朕送來了。
那可是整整兩百二十萬兩白銀啊,這小子楞是一分沒留!
辰皇弟當時是怎麼說的?
哦,他說:老六心孝順又有能力,皇兄生了這麼個好兒子該知足了!
嗯,朕確實知足極了!
所以這麼好的兒子賞他提前親王的待遇不應該嗎?
葉寒瑜:……父皇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可那是慶王府啊,按輩分,父皇還要給慶王一聲皇叔,他要叔爺爺。
慶王絕對稱得上是大興史上一位傳奇人,他年紀輕輕就軍權在手,還弄了個假份參加科舉了文狀元,功輔佐當年的皇爺爺登基,皇爺爺本想封他為攝政王可惜被他拒絕了。
等皇爺爺坐穩皇位后他就出了京過上了閑云野鶴的生活,而且他一生未娶!
慶王府就是當初皇爺爺登基后賞下來的,它絕對是當時占地面積最大耗資最多的王府建筑群。
因慶王沒有子嗣,又拒絕從宗親中過繼,所以,他死后,慶王府就一直空置下來。
后來父皇登基,一直有命人修膳慶王府,很多人也曾打過慶王府的主意,可惜沒人能如愿,慶王府就一直閑置在那里。
但現在父皇說,把慶五府賜給他了,他總覺得他頭上這頂“不寵”的帽子戴的有些不穩……
看了看父皇的臉,葉寒瑜深吸口氣然后坦然道:“一切但憑父皇做主。”
皇上這才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就對了。
哦,還有一件事,你那個通房江氏臨死前只待出是謙嬪跟前的大宮給了藥,讓在你面前爭寵,不知道那是能讓男人絕嗣的藥。
但那大宮早就出宮嫁人了,朕派人出宮去查,前兩天才得到消息,那宮早就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本來派李長海親自去審那兩個人,就是為了消息不泄出去,結果,還是查了個寂寞。
還有那個姓柳的,當時就咬舌自盡了,他派人查來查去,都只查出柳氏的份是假的。
除夕宴公主害老六家的未遂,加上前些日子老六兩口子被人刺殺。
總有人想害朕的兒子,這讓他很是窩火!
他小心翼翼的不讓別人發現自己對老六的維護,這麼多年都疏遠著,可結果那些人依然會把手到老六那里,想著法兒的要害他。
既然如此,他也不藏著掖著了,就要把對老六的寵放在明面上,他倒要看看是誰最先跳出來。
……
葉寒瑜輕飄飄的回了皇子所,見到顧婉寧的第一句話就是:“父皇把慶王府賞給爺了,你準備準備,該收拾的可以先收拾起來,估計近期就得遷府。”
顧婉寧歡喜的差點蹦起來,一把拉住葉寒瑜的胳膊焦急的詢問:“真的嗎真的嗎?我們真能搬出宮自己住了?”
真接忽略了葉寒瑜口中所說的慶王府,因為自小生活在西北的,本就不知道慶王府代表著什麼。
葉寒瑜被的高興傳染了,也把那些擔心拋在腦后,樂呵呵的道:“說起來,還要謝謝師傅給的那張方子,父皇說建工坊還是住在外面比較方面,要不然咱們還要再宮里住些日子呢。”
顧婉寧現在是真心覺得皇上是這天底下最好的父親了,對待兒子,尤其是對待葉寒瑜這個兒子真是沒得說。
“春蘭,快快,你帶著奴才們把咱們院兒里,不常用的都該收拾收拾該封箱封箱,尤其是小庫房的東西,也早點整理好……”
看著興的指揮婢干這干那,葉寒瑜這才覺得有了點小姑娘的樣子,想到這幾天故意躲著的自己,不由輕笑了一聲,他真是自尋煩惱!
冰冷冷的書房他不想睡了,今晚就搬回來。
……
慶王府被賞賜給老六的事很快就在宮中傳遍了。
皇后得到消息的時候直接將手中的茶碗摔在了地上:“嬤嬤,本宮說什麼來著,他,他還在想著那個賤人,連生的賤種他都要高看一眼,他竟然直接把那座慶王府賞給了那個賤種!”
陳嬤嬤言又止,知道,皇后這會兒本聽不進勸,嘆了口氣,干脆就讓發泄吧。
“太子,太子前些日子剛出了那樣的事,他后腳就把慶王府賞給了老六,是不是以后還要把太子之位給他?”
氣憤之下,皇后生生的將自己的手掌攥出了,陳嬤嬤趕上前將皇后的手掰開,“娘娘,您別怪老奴多,慶王府再怎麼好,不也就是一座王府?咱們太子住的可是東宮,這誰能比得了?
而且,瑜郡王,本就沒有爭的心思,朝中百一個支持他的人都沒有,您怕什麼?”
皇后顧不上手上的傷一把攥住陳嬤嬤的手張的道:“嬤嬤,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可你知道的,他當初有多寵那個人,如果不是死了,我這個皇后的位置都得是的!
這些年我一直怕一直在怕,我怕有朝一日,太子的地位被那個賤種取代。
葉重華,葉重華會廢了我們母子兩個……”
陳嬤嬤趕掐了皇后的手一下,“娘娘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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