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與他說了這麼多,最后才說出這句話,自然不是一時興起。
他看著無憂:“能治好我的方法,在生蠻?”
無憂點頭:“沒有十足的把握,說不定還會很危險。”
“所以你要我一起去?”他溫地看著無憂。
無憂回以同樣的溫,輕輕點頭:“所以我要你一起去。”
不是作為病人去,而是同生共死的伴去。
生蠻神,就算是天縱之才的楚軒都沒能弄明白生蠻到底是種什麼形,他們就更不清楚。
如今一頭撞進去,說不定就是九死一生。
可越是如此,越是要攜手并肩一同去。
生,便一同生。
死,也死在一。
蕭驚瀾眸子里藏著的歡喜,他握著無憂的手:“我說過的,我的生死,你來幫我選。”
你選生,我便隨你生,你選死,我便隨你死。
當年南越大婚,三道試題,這第三道試題,他是當著南越萬千子民的面答過的。
無憂額頭頂著他:“那皇帝陛下,吃顆藥好不好?”
翻開手腕,出掌上褐的藥丸。
這藥丸可著實不怎麼好聞,泛著淡淡的腥氣,也不知是用什麼做的。
蕭驚瀾問也未問,也不手,微微低了頭,就著無憂的掌心,把藥含了進去。
“我去幫你拿水。”
無憂倒了水過來,看著蕭驚瀾喝了一口,把藥送下去。
蕭驚瀾皺了皺眉,這藥腥的厲害,都咽下去了,腥氣還往上反。
無憂低笑:“不怕我毒死你?”
蕭驚瀾不甚舒服,眼風斜他一眼,因著俊的容,覺甚是驚艷。
無憂覺得,這一眼的風,可以讓道一聲做鬼也風流了。
“生死都是你選的,還有什麼好怕?”
無憂微微嘆氣:“驚瀾,我有時候很惆悵。”
“惆悵什麼?”
蕭驚瀾心結抒解,也愿意陪著無憂說話。
他和他家的小凰,本就有說不完的話。
那怕是傻的笨的蠢的無意義的,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說。
無憂說道:“我們兩個太好了,好像了點波瀾壯闊的覺。”
瞅瞅前世看的小說,誤會來冤枉去,但凡多解釋一句都算作者輸。
可和蕭驚瀾兩個人,好像一直都信任彼此,從沒有那麼多狗的誤會。
蕭驚瀾忍不住低笑,在無憂的額頭上敲了一下:“說什麼?過日子本就是歲月靜好才好,要那麼折騰做什麼?”
“據說折騰點能加深。”
“我們的已經是負距離了,不必再加深。”
無憂:……
看著蕭驚瀾:“你為什麼心才好就耍流氓?”
“對你耍點流氓,有助于我心更好。”
無憂眨著眼睛想了想,說道:“那你耍吧。”
蕭驚瀾幾乎失態大笑,他家的小凰,怎麼這麼可?
他把無憂拉到懷里來:“就你這樣的子,還想著上多折騰?折騰得起來麼?”
無憂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
這人認死理,喜歡上一個人就老老實實的承認,看著喜歡的人不高興,自己就拉下段去求和哄人了。
好像有點吃虧,但并不在意。
張正想說什麼,忽然目一定,看著蕭驚瀾面上潰爛之,強作鎮定,問道:“驚瀾,你有沒有什麼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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