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送走宋劍,看聞延上樓。宴禹回到房中,看著諸多擺放件,有些頭疼。可他又不敢讓人進來收拾,只能認命繫圍,戴手套,打水擰帕子。
房屋裡有子陳舊味道,雜著一土腥味,似有若無。宴禹沒收拾多久,就覺得心跳快到近乎疼痛的地步。他長長地吁出一口氣,坐在沙發上給自己點煙。
他覺得自己有些作繭自縛,有些記憶沒那麼難忘,也沒那容易麼想起。只是他選擇了最直面地看,去回想而已。他捂著臉,手擱在一旁,直到煙頭燒到指,才回神。
宴禹聽到了屋外傳來機車啟聲,他站起,出門一看。就見聞延穿得十分氣在一輛全黑機車上,長裹著破牛仔,項鏈正對線,髮型隨意後梳,帥得不行,還探著一截腰去院子大門的開關。
那畫面實在,宴禹吹了聲口哨,從兜裡拿出手機,點開件替他開門。鐵欄自打開,聞延回頭看他,朝他輕眨右眼,笑著致謝。只一個眼神,宴禹讀懂他眼底裡那子沸騰荷爾蒙,滿含致,他大概猜到聞延是出門做些什麼。
他想,聞延果然有著野一樣恢復力。前幾天還病著,現如今已經好到可以人了。目送人離去後,他回房繼續收拾衛生,累得大汗淋漓,總算將裡裡外外歸置乾淨。這搞衛生比搞人還費力,宴禹洗了個澡,從冰箱裡拿出罐啤酒喝,手裡著車鑰匙準備出門接狗。
小司還在原來住的鄰居家呆著,既然收拾好了得帶回來才是。等接狗回來以後,卻意外地發現房子一旁的樓梯上坐著一個人。他打開門,讓小司先進去,才繞到了那樓梯口。
他拿手機一照,果然是聞延。對方閉著眼靠在牆上,滿酒氣,醉得不輕。宴禹走上前,試探喊話,卻在猝不及防下,被抱住了腰。他手去聞延的臉,卻被親了手心,連綿不斷地,像是撒一般,反覆在無名指的部親吻著。
他聽到了小聲的咕噥,含糊不清。醉了的人,說的話不該當真,做的事也不清醒。可宴禹偏偏就著這人臉埋在他手心裡的姿勢,狠狠掐了把聞延臉頰,直聽到痛呼聲才滿意撒手,問道:「開門碼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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