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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他對我圖謀不軌》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同病相憐

 保公公見太后娘娘真的怒了,連忙招呼人把小太監帶了出去。

 不出意外,永壽宮是見不到這個人了。

 “姑祖母……”

 李鳶兒見太后都請不來太子殿下,那怎麼辦?

 東宮的人守著大門,本不讓回去,難不還真要留在永壽宮?

 太后冷笑:“好啊!好一個朝事繁忙!”

 太子果然是翅膀了,如今連這個做祖母的想見他都沒有法子了。

 “既如此,往后太子殿下便不必來永壽宮了!”

 太后娘娘此言一出,麗妃和德妃同時一驚。

 保公公也驚呼道:“太后娘娘!”

 太后著突突直跳的眉心,擺了擺手:“這是哀家的懿旨,不必多言!”

 “都下去吧!李良娣暫且留在偏殿!”

 太子將鳶兒打發來永壽宮,這不僅是打了的臉,也打了李氏的臉。

 此事絕不能輕易罷休!

 否則的老臉,還有李氏的臉面就都給東宮踩在地上了。

 **

 “什麼?”

 “太后娘娘真下了這麼一道懿旨?”

 太子外出還未歸來,永壽宮太后的這道懿旨就已經傳遍了后宮。

 連陳福林聽到消息都有些難以置信。

 太后竟然會下這樣的懿旨?

 不讓太子再去永壽宮?

 這分明是直指太子殿下不孝了。

 景公公低眉頷首:“正是,太后娘娘親口下的懿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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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福林輕笑了一聲。

 這下好了。

 太子殿下昨晚把趕出門外,今兒就被自己的祖母拒之門外。

 他們這算不算某種意義上的同病相憐?

 等秦驁從陳家回來,太后不讓太子踏進永壽宮的消息傳遍了前朝后宮。

 他的馬車剛到東宮門口,就看到陛下邊的路公公等在了那里。

 “殿下可回來了,陛下正等著您呢!”

 秦驁挑了挑眉,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是什麼事。

 他在路上的時候就聽說了,他那個祖母竟然下了那麼一道懿旨。

 何其可笑!

 去書房的路上,路公公斟酌著道:“今兒下午將軍府的李老夫人和李夫人進宮給太后娘娘問安……”

 李家鎮守西北,老人年紀大了,西北苦寒,所以將老太太送回上京榮養,李夫人則是替丈夫回京侍奉婆母。

 二來也是為了嫁東宮的兒和嫁給景王的侄李嬋兒。

 李老夫人是鎮北大將軍的夫人,也是太后娘娘的親嫂嫂。

 老太太年過八旬,輕易不會進宮,就是除夕宴都不一定出席。

 故而這兩人進宮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問安,顯然是李良娣的事已經李家知道了。

 這是進宮來討個公道來了。

 秦驁淡淡的謝過路公公的提醒,但他心里毫不懼。

 李鳶兒犯在他手里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先前他已是顧念太后和李家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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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誰知這人心里沒有半點數,一而再再而三往他上湊,如今還敢對他的孩子出手。

 就算是李家老太太此刻就站在他面前,他也有法子對方閉

 書房,

 皇帝正看著手中痛斥太子與民爭利的折子。

 他的大臣們果然是文采斐然吶!

 一個個罵起人來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做起事來卻拖拖拉拉慢慢吞吞的。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子到了。

 皇帝陛下目從折子上挪了開來,看著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老兒子,饒有興味的對他招了招手。

 “來來來,太子來瞧瞧這個折子寫得怎麼樣!”

 秦驁上前,接過他父皇遞過來的折子。

 剛看了個開頭,就抬眸看向他父皇,目詢問。

 皇帝指了指他面前這一堆:“諾,這些都是,不止那一本,你都瞧瞧吧。”

 陳家二子在江南行事,背后站的是太子,在有心人眼里此事早已不是

 這兩年陳家老二和柳家在江南混得風生水起,賺得盆滿缽滿,侵犯到不人的利益。

 這不?

 陳二前腳剛從江南回來,彈劾太子的折子就擺在了他的案上。

 秦驁:……

 他不是很明白,他父皇為什麼要讓他一本一本看完這些折子。

 看看別人是怎麼罵他的?

 秦驁沒有坑聲,當著他父皇的面,把這些折子一本一本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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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目定定的看著他父皇。

 陛下道:“知道朕為何你看這些折子嗎?”

 秦驁垂下眼眸:“是因為永壽宮之事?”

 他本以為他父皇他來就會立即問此事,卻沒想到他讓自己看了一堆罵自己的折子。

 “是,也不是。”

 皇帝道:

 “如今朝中半數朝臣都在彈劾你,又出了太子不敬太后,所以才有了這道懿旨的流言,對你不利。”

 秦驁默了默:“倒也未必是流言。”

 皇帝:“???”

 有這麼上趕著給自己潑臟水的?

 “兒臣確實有罪!枉顧了皇祖母意愿,皇祖母覺得兒臣不孝也是應當的,但皇祖母所求兒臣絕不會答應。”

 秦驁對自己所為坦承認。

 但皇帝就是從他里聽出了另一層意思:

 我是錯了,錯在沒有聽祖母的話,但我做的事沒錯,所以我不改。

 皇帝:……

 “你可知任由此事發展下去,會有什麼后果?”

 李良娣乃李氏嫡,就算真有不妥當的地方,太子可以降位份,可以罰,但太子將人逐出東宮,就太打李氏和太后的臉了。

 到時候就算是李家面上不說什麼,心里必定也有心結。

 “兒臣知道。”

 無非是得罪李氏。

 前提是李家真的這麼拎不清的話。

 皇帝見他似乎心有竹,便也不再就此事多言,轉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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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見了陳二,如何?”

 父子倆又說了些關于江南的事,秦驁將心底的盤算盡數和他父皇底。

 末了,皇帝坐在龍椅上久久不言。

 “你可知,此事非一朝一夕所之功?”

 秦驁看向他父皇,目有霸氣:“那又如何?父皇春秋鼎盛,假以十年為期,何愁此事不?”

 開鑿運河,利不在當下,功在千秋。

 皇帝猶豫片刻:“此事,待你登基后再做不遲……”

 如今朝堂之中,世家權柄被削弱至此,又有均田制,利國利民。

 他庸碌一生,有此功績已經心滿意足,不至于無面對秦氏的列祖列宗,開鑿運河之事留給太子去做更好。

 秦驁反駁道:“如父皇所說,此事非一朝一夕之功,今三年又三年,既是有利于百姓,有利于我大靖,為何還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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