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劉蘭花說的?”我問白夢婷。
“信與不信,咱們都有去文忠家看看的必要,不是嗎?”白夢婷說。
也不知道文忠家是不是真的沒人,反正白夢婷在那裡敲了好久的門,喊了好半天,也沒有半點兒的回應。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今日咱們查到上西村文忠家這裡,已經算是有很大的突破了。”我說。
“好吧!”白夢婷皺了皺眉頭,說:“明日咱們再來吧!”
卯時到了,又到了用錢蔔卦的時間了。
卦?今日又是卦,不能看,只能看男。
“嗡……嗡……”
什麼車啊?發機的轟鳴聲這麼大?
我出門一看,發現是一輛保時捷。對車我還是比較了解的,眼前的這輛,是一輛卡曼,在保時捷家族裡,算便宜的。
“初一大師,你好啊!”坐在車裡的黃卓,整張臉都是笑哈哈的,看這樣子,他昨晚應該是贏了不錢。
“昨晚你是怎麼把鼻子弄鼓起來的?”我有些好奇地問。
“創可!”
黃卓很得意地笑了笑,然後說道:“我最開始只了一張,贏了點兒小錢。後來我靈機一,又了兩張,接下來的運氣,簡直好到了。昨晚打牌的哥幾個,全都輸給了我一家。”
“你今天來,是向我道謝的?”我問。
“嗯!”黃卓塞了一個厚厚的信封給我,說:“除了道謝之外,我還想請你幫我再看看。今天就別看財運了,看姻緣。”
“姻緣不看。”我斬釘截鐵地對著黃卓說道。
“為什麼?”黃卓問我。
“每個相人,都有自己的忌諱。師父在世的時候就跟我說過,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所以我們心生閣,是不相姻緣的。再則說了,姻緣這事兒,講的是一個緣分。不適合的人,就算勉強走到了一起,也是不會幸福的。”我說。
“不相姻緣,那你今天能給我相一下什麼啊?”黃卓一臉期待地問我。
要換做是別人,在我說了這話之後,多都會跟我扯扯,讓我隨便看一下什麼的。這黃卓,居然直接就讓我相別的了。足可見此人,對姻緣這事兒,確實是有些不在乎。
不在乎姻緣的人,離異那是常有的事。就黃卓這世,娶個媳婦,那是多簡單的啊!所以他會做很多次新郎這個,我應該沒看錯的。
“把你的左手給我看看。”我對著黃卓說道。
“你是要相我的手嗎?”黃卓一邊問著這話,一邊將手了過來。
我盯著黃卓手心裡的紋路看了看,然後對著他說道:“小貴紋奇小貴,縱無祿積閑錢。”
“什麼意思啊?”黃卓顯然沒太聽懂。
“你這命是小貴之命,意思就是說,你能當一個小,但不會缺錢。就算你不當了,也不會缺錢花。”我說。
“這命好,當多沒意思啊!規矩還多,只要有錢花,誰稀罕當那破啊!”聽我解釋完之後,黃卓可開心了。
“下次要是還有機會,我會再找你看的。”黃卓又了一疊百元大鈔出來,遞給了我。
就憑他給我的這些錢,我也得提醒他一句啊!
“昨日你了三張創可,基本上算是把你的財運用完了。水便是財,水帶財運。最近這半個月,你千萬不要再賭了。最好去找個有水的地方,住上一陣子,將你那財運好好養養。”我說。
“半個月不打牌,這會難死我的。”黃卓說。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若是不聽,非要去賭,把財運全都賭了,你這輩子保管賭一次輸一次。就算有金山銀山,只出不進,也得給你輸完。”
這番話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是假的。黃卓好賭,而且已經有了賭癮。
賭癮這東西,一天不賭就渾不舒服,如果我這話真能讓他戒上半個月,就算他的賭癮戒不掉,但至是會變得小一些的。至他心裡能有一個潛意識,就算半個月不打牌,這日子也是可以過的。
相人嘛!只有以善才能立。既然收了黃卓的錢,那就應該用自己學的相,將其往善的方向引啊!
“真有這麼嚴重?”黃卓應該是想聽我的,但他還是抱著一僥幸。畢竟半個月不賭,對他來說,確實有些太難了。
“相人不打誑語,若是這次不聽,從此以後別再來找我了,找我也不給你看。”我頓了頓,拉下了臉,道:“看相是窺測天機,我跟你說的這些話,就等於是在泄天機。你知道泄天機,我得擔多大的因果嗎?”
我把黃卓給我的錢全都拿了出來,遞回給了他。
“你都拿回去吧!”
“初一大師,我錯了。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這還不行嗎?”黃卓趕又添了一些錢,遞給了我,道:“在未來半個月之,我一定不打牌,保證不賭。”
“未來的半個月賭沒賭,我是可以輕而易舉地從你的財帛宮看出來的。所以我奉勸你,最好別生那騙我的心思。”我說。
“你真是個神人,我就稍微了那麼一點兒念頭,就被你給看穿了。”黃卓這一下,應該是徹底服氣了。
“不就半個月嗎,我一定能做到。”黃卓拍了拍脯,像是在對我做保證。
黃卓開著他的那輛卡曼走了,今天的這一卦,我算得很開心。因為從黃卓剛才的表現來看,他還沒有壞到骨子裡,是可以加以引導,進行改造的。
像他這樣的權貴子弟,不求他未來有多大個貢獻,只願他別走上邪路,害人害己,那就足夠了。
下午的時候,白夢婷來了,讓我陪去上西村走一趟。
一到上西村,我們便去了文忠家。昨晚來的時候,文忠家裡沒人,沒想到這大白天的,文忠家還是沒人。
“易八不是說了嗎?白楚楚這事兒,是要講究機緣的。這機緣還沒到,強求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我歎了口氣,道:“你的心,我很理解。不過你放心,我和易八都不是那種做事只做半截的人,白楚楚的事兒,我倆都記掛著呢!”
“你沒有騙我?”白夢婷用認真的小眼神打量著我。
“要以後你了我老婆,白楚楚就是我小姨子。自己家小姨子的命,我能不在乎嗎?”我說。
“你這話聽上去,怎麼有些怪怪的啊?”白夢婷板著臉說。
“怪嗎?我不覺得啊!”在我的心中,小姨子是一個很簡單的份,並不是網上那些段子裡七八糟的那麼汙。
“反正都已經來了,要不咱們再去劉蘭花家看看。問問文忠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天晚上都不在家?”白夢婷的事兒,還真是多。
雖然有一百個不願,但看在走路的時候,是牽著我的手的份兒上,我還是跟著去了。
“你知道文忠去哪裡了嗎?昨晚他不在,今天白天也不在。”白夢婷問。
“不知道。”劉蘭花搖了搖頭,道:“可能是虧心事做了太多,躲去了。”
“文忠在縣城裡不是有個當的兒子嗎?他會不會是到文非凡那裡去了啊?”我問。
“你們在縣城裡的關系網多,可以去打聽一下。”劉蘭花順著我的話,說了這麼一句。
回到縣城之後,白夢婷便去打聽文非凡去了。至於我,則回了心生閣。
時間一晃又過了兩天,這天早上,我剛蔔了個卦,宋惜便來了。
“你還真是會挑日子啊?我一蔔出卦,你就來了。”我看了看宋惜,問:“今日來我心生閣,是來看相的嗎?”
“不看相,我想問你點兒事。”宋惜一臉認真地看著我,就好像要問的那事兒,是多麼嚴肅似的。
“什麼事兒啊?”我問。
“黃卓是不是來找過你?”宋惜問我。
“對啊!”我說。
“他失蹤了,不管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還是他爹媽,都聯系不上他。”宋惜的臉是沉著的,就好像這件事是多麼的嚴重一樣。
黃卓這小子,還真是有種啊!為了守那半個月不賭的承諾,居然中斷了和所有人的聯系,就連他爹媽都找不到他了。
“好事兒!”我很開心地點了點頭,道。
“什麼好事?”宋惜問我。
“你不是不想嫁給黃卓嗎?現在他失蹤了,自然是好事啊!”我跟宋惜開起了玩笑。
“我是不想嫁給他,但並沒想過害死他啊!你到底把他怎麼了?我可告訴你,千萬不要來啊!”還別說,宋惜現在這副張兮兮的樣子,看上去可就好看了。
“我就一個看相的,哪裡敢對他那樣的紈絝子弟來啊!就算是來,也是他跟我來啊!你說是吧?”看在宋惜如此好看的份兒上,我決定再逗逗。
“老老實實告訴我,你都跟黃卓說了些什麼?”之前宋惜的臉只是板著的,現在那臉,已經變黑了。
“他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不過半個月之後,自會守得雲開見日出。”我裝出了一副很高深的樣子,幽幽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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