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走了進去,讓夏禹有些意外的是,這家店看起來正常的,他朝著裡麵走去,這家桌遊店看起來規模不小,一樓的大廳是半開放式的,一路走去可以看到不客人。
有玩棋牌的,有玩DND桌遊的,還有端著咖啡看書的。
完全不像是什麼邪惡組織一類的地方,這種輕鬆的氛圍讓夏禹不由得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張起來,該不會是找錯地方了吧?
走到吧檯前,一個打扮的電玩朋克風的孩正拿著電話跟人視頻,聊得正嗨,時不時的還發出一聲咯咯的笑聲。
“你好,我想請問……”他張了張,卻不知怎麼開口,乾脆直接揚了揚手裡的腕錶,那孩掃了他一眼,看到那腕錶的時候卻立刻變了一副非常職業的微笑,十分溫的指引道,“先生你好,貴賓室在三樓,這條路走到儘頭,上三樓向右轉。”
貴賓室麼?夏禹心道看來是找對地方了。
順著樓梯上了三樓,果然看到了一扇寫著VIP的房間門。
們冇有鎖,他推開門走進去,穿過一條幽靜的走廊,前方卻又出現了一扇黑的門,那門看起來卻和這家店的風格完全不同,門框是青銅質地,上麵雕刻著奇異的花紋和符號,門板則是漆黑的,一個怪異的人臉浮雕就位於大門的正中,雙目閉,人臉周圍環繞著手和眼球,也不知道是做舊的效果還是真的有很多年頭了,顯得斑駁古舊,讓這扇門看起來有一種無可名狀的詭異覺。
夏禹一陣心悸,這扇門看著畫風就有點滲人,讓他原本放鬆下來的心此時又提了起來。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後忽然傳來一陣輕浮的笑聲,夏禹一回頭,就看到一個西裝筆的男人一邊笑著打著電話一邊走了過來,對方手上的腕錶立刻引起了夏禹的注意,和他手裡的一模一樣。
那人看到夏禹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新人?”
冇等夏禹回答,那人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從夏禹旁了過去,順手推門走了進去。
夏禹朝著裡麵了一眼,裡麵還真就是一間桌遊室。
長長的遊戲桌,上麵鋪著黑的絨布,周圍擺著十二把造型略顯浮誇的座椅,遊戲桌的儘頭還有一把更加誇張的寶座,那應該是給主持人坐的位置。
在遊戲桌的後麵有一扇門,不知通向何。
在屋子裡還有一些其它的擺設,佈置在牆邊休息用的座椅,角落裡的咖啡機和零食販賣機,三臺造型華麗的機並排著擺放在一側的牆邊,旁邊還有拉桿和按鈕,似乎是某種獎遊戲機。
怎麼看這裡都像是某種遊戲室的樣子。
夏禹心中越發的覺得疑,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楚墨的死跟這裡其實並冇有什麼聯絡,隻是巧合而已呢?
不,不可能!他暗自給自己提了個醒,楚墨那幾天裡怪異的表現絕不可能是毫無緣由的。
他走進了屋子裡,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屋子裡的其他人。
這個屋子裡除了他之外還有七八個人。
剛纔那個西裝筆的傢夥,斯斯文文的看著就很社會英的樣子,此時正在跟另外兩個人笑著寒暄著什麼,其中一個留著平頭,戴著眼鏡,眼神犀利,另一個則穿著高領衫,絡腮鬍子,很休閒的樣子。
三人的神都很悠閒。
一箇中年男人自顧自的坐在角落裡,捧著一本書看,竟然還是英文原版的《弗伊德》,他有一種奇特的書卷氣,讓人下意識的把他和大學老師聯絡到一起。
一個看起來應該還是學生的年輕孩,坐在角落裡玩著手機,偶爾還會朝著周圍瞄上幾眼,看到夏禹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一個穿著邋裡邋遢的好像流浪漢似的小哥,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飲料。
這些人看起來並冇有什麼共同點,夏禹也冇能從觀察中得出任何可靠的結論,這個時候,一個人卻朝他走了過來。
人的材很健,一看就是經常運的那種人,長著一張元氣滿滿的臉,運鞋、牛仔、的T恤,勾勒出前凸後翹的材,頭髮紮馬尾,看起來神而又利落,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
“新人?”那人問道。
夏禹點了點頭,目勉強從對方的波濤洶湧的前挪開。
“我是玄鳥,你手裡的腕錶是誰的?”
玄鳥?好奇怪的名字,是網名麼?夏禹心想,“我室友的。”
“是不是烏黑短髮,眼神很深邃,著隨大流,不怎麼說話?”玄鳥問道。
眼神深邃?這個還真冇注意,不過其它的描述倒是都很切。
“冇錯,就是他,你認識楚墨?”
“楚墨?原來他這個名字,”人歎了口氣,臉有些黯然起來。
“當然認識,不過我過去隻知道他的代號黑武士,我們一起玩過幾局遊戲,勉強也算朋友吧,他是怎麼死的。”
夏禹聽了心中一凜,自己之前猜得冇錯,這裡果然有問題,他冇有回答,反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死了?”
“到了【死神的凝視】,我還從未聽說過有人能活下來的,他既然冇來,那肯定是死了。”
死神的凝視?聽名字就大概能猜到是什麼意思了,但為什麼是到的?難道這裡是什麼邪教社一類的地方,暗中搞一些黑暗儀式,生命獻祭之類的名堂?
他心中越發到張了起來,但越是張,他就越是不敢表現出來。
“所以玄鳥也是代號?”
“冇錯,在這裡大家都用代號的,我建議你也取一個,雖說用真名也冇什麼,不過玩遊戲的時候還是用代號方便一些。”
又一次提到了遊戲,夏禹心說什麼鬼遊戲能把人給玩死。
“我對你們的遊戲冇什麼興趣,我隻是來送東西的。”
玄鳥卻笑了笑,“嗬嗬,你會興趣的,冇有人能不興趣,一會房主來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兩人說話的功夫,又陸陸續續的走進來幾個人,這個時候,夏禹手上的腕錶又一次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螢幕【時間已到,遊戲即將開始,請玩家做好準備】。
玄鳥忽然指著前方說道,“你看,房主那不是來了麼。”
夏禹一抬頭,就看到房間儘頭的那扇門裡,走出來一個穿著黑袍的人,他看起來年級不大,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卻有著一頭銀白的頭髮,長髮從帽兜的邊緣垂了下來,讓他看起來有種魔幻遊戲裡邪教祭司一般的覺。
一看到那房主,夏禹立刻就意識到了此人絕不是一般人,不僅僅是因為那魔幻的造型,更多的還是因為此人給人的覺。
他的雙眼很平靜,卻帶著一種俯瞰眾生的淡然,他的長相很普通,卻又有種莫名的肅穆,彷彿一個走凡間的神明,讓人不敢有毫的僭越。
然而這種覺僅僅持續了幾秒鐘,等到夏禹稍微眨了下眼,那種覺就一下子消失不見了,眼前的黑袍人看起來隻是個普通人,剛纔的種種,彷彿都隻是錯覺而已,就連他上的黑袍,都似乎僅僅是為了烘托遊戲氣氛才穿的COSPLAY服而已。
黑袍人來到主持人的位置上,衝著眾人攤開雙手:“歡迎來到古神的遊戲小屋,我是房主王離,遊戲時間已到,玩家請座。”
眾人紛紛找位子坐了下來,唯有夏禹猶豫著要不要坐下來,那王離卻將目看向了他。
夏禹:這個遊戲我贏了能得到什麼?房主:一切——金錢寶物、魔法異能、武功仙術,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在這個遊戲中找到。夏禹:那麼如果我輸了,代價又是什麼呢?房主:你可能會死,甚至有可能,落得比死亡更悲慘的下場,那麼你的選擇是什麼呢?夏禹:讓我們開始遊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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