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為什麼不吃,那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怎麼可能不吃呢,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嗎,剛剛我從兒子的臥室過來,他全上下都好好的,吃了本沒事,你昨晚就是胡說八道,想要誑我的鱔魚,幸虧我沒信你。」
「真吃了?」喻笑了,角勾起彎彎的弧度,笑得很甜,甜的象個小天使。
「就吃了你能怎麼著,你能管墨靖堯的死活,你還能管到我們家裏不?」墨靖菲手一叉腰,恨不得衝上去狠踢喻兩腳。
昨晚上,真是在喻這裏吃大虧了。
喻彷彿沒聽見似的,低頭看了下腕錶,然後掐指算了一下時間,「嗯,快了。」
「什麼快了?難道你昨晚上連夜買了鱔魚就快送來了?我告訴你,不是野生的絕對不行,只有野生的才算是賠,否則,就不算。」楊嘉蘭眸冷冷的瞪著喻。
「對,就不算,喻,還不快給我媽跪下?」
喻轉頭看一旁的張嫂,「陸江有沒有送東西過來?拿去煎了。」
「喻小姐,送過來的都是煎好的,不用再煎了。」張嫂雖然不知道喻讓陸江送東西過來要幹嘛,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經歷了昨晚,此刻非常相信喻的能力。
「去拿過來。」喻點點頭,認真回想了一下,昨晚睡前給陸江的短訊只讓他送枇杷葉過來,沒想到這麼善解人意的都給煎好了,真好。
「喻,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別想在我和我媽面前裝神弄鬼,趕給我媽跪下。」
墨靖菲這大嗓門一吼,直接把這別墅里還在夢鄉中的人都吵醒了。
婉儀和墨靖汐披著晨褸趕了過來。
「二嫂,發生什麼事了?」昨晚楊嘉蘭找過來的時候,婉儀已經睡了,所以一點也不知道喻用了楊嘉蘭的鱔魚。
「婉儀,你來得正好,喻把我買的野生鱔魚拿去給你兒子滋補了,呃,就他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怎麼滋補也壯不起來吧,我看這是恨不得在你家靖堯還沒醒的時候就生米煮飯,從此攀上我們墨家做媳婦,真不要臉,你瞧瞧,那子都腫了,八是被吃了鱔魚的靖堯給親的。」
「喻,怎麼回事?」婉儀雖然滿心疑,不過想起喻之前種種,並不是質問的口氣,而是詢問的口氣。
喻微微皺眉,楊嘉蘭說話的時候,還真的覺有點腫,難道是昨晚的夢太真了?
真的連都親腫了?
強下這個念頭,喻低聲道:「靖堯的傷滲了,我讓張嫂把鱔魚焙乾研了沫灑在傷口上,止。」
那夢太恥了,不能說,絕對不能說,就這麼一回想,一張臉已經紅了,滾燙滾燙的。
婉儀點點頭,看向楊嘉蘭,「二嫂,雖然你的鱔魚很值錢,不過靖堯好歹也算是你侄子輩,他昨天又了傷,就用你十條鱔魚,你至於這樣不依不饒的嗎?」
楊嘉蘭先是噎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跳了起來,「弟妹,我又不是針對你,我是針對喻,連個招呼都沒打直接就用我的東西,是不是太沒禮貌太沒家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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