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們的錯,我真誠的向你道歉,不過,能不能帶我去看看阿姨,我就看一眼,如果能好最好,不好也不差這三兩分鐘了是不是?」喻很誠懇的道歉。
「三兩分鐘也是可以要人命的,要是因為你耽誤的這三兩分鐘我老婆出了事,你擔得起責任嗎?」
喻抿,一個高中生,看起來的確沒有任何可信度。
眸掃過後面的車龍,有些嘆息,「墨靖堯,上車吧。」既然人家不同意,趕把路讓出來,好讓人家送醫院。
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我擔。」不想,喻才轉,墨靖堯低沉磁的嗓音就傳到了耳鼓。
這一聲,只有兩個字,卻就給人一種無比安心的力量。
「你就是那個死了又活過來的墨靖堯?」墨靖堯死了又活了,在T市在這半山別墅,已經是特大級別的新聞了,整個T市整個半山別墅就沒有不知道的。
「是。」
「你一個死過的人了,你又不會醫,你擔得起嗎?」
「你想怎麼擔?」墨靖堯淡淡道。
「我老婆要是沒命了,我就要拿命償,你能替擔嗎?」男人隨口一說,真的是氣壞了,他老婆在車裏疼的臉都青了,可這兩個人居然不要臉的把路給堵了。
就算這人是墨靖堯,他也不管了。
墨靖堯再厲害,也比不過他老婆的命重要。
「能。」
喻擰眉,可不想死。
接收到孩嫌棄的目,墨靖堯面不改的道:「我替。」
剛剛,他莫名的很不喜歡落寞轉準備上車的樣子。
「不需要。」喻淡淡的,才不要他假好心。
「老公,你在幹什麼?」忽而,隔著三輛車后的一輛勞斯萊斯車窗探出了一個人慘白的面孔。
可哪怕是慘白,也掩不去人骨子裏雍容華貴的氣度。
一眼看到人,喻的腦子裏就閃過一條訊息。
隨即,直奔人而去。
「喂,你站住,我可沒答應讓你給我老婆看病,你算什麼東西?」男人氣呼呼的追上去。
墨靖堯自然也跟了過去。
於是,兩個方向的車龍繼續堵堵堵。
車喇叭聲此起彼伏。
喻已經到了勞斯萊斯的車前。
不等車裏的人反應過來,一手就抓過了人的手在食指一側的商點了一下。
「你……你幹嘛?」人被嚇到了,驚了一聲。
後面的男人也到了,一把扯開了喻的手,氣極的道:「你這是恐怖襲擊,還是對一個病人,你怎麼下得去手?你要玩治病救人的過家家遊戲,麻煩出門左轉往神病院的方向開車五十分鐘,保證裏面很多人陪你玩。」
「就是,這哪裏是治病,這就是添。」有下車來看熱鬧的人小小聲的替人打抱不平,如果不是看到了墨靖堯也在場,估計聲音早就飆上天了。
「對對對,這簡直是把人家生病當兒戲來耍了。」
「都沒長齊也想治病救人,你有學歷證明嗎?」
「沒學歷沒證明就出手救人,這也太不象話了吧。」
「靳總,趕報警吧,不然你太太再不送醫院就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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