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意外的是,唐錦瑟提出想要見傅靳言的時候,居然應允了。
前臺小姐替推開辦公室的門,畢恭畢敬的點頭示意,然後離去。
轉的瞬間,前臺小姐不由的吐出一口氣,聽說上一任前臺就是因為拒見了這位唐小姐所以被開除了。
自己這幾天可是像達芬奇畫蛋一樣反覆觀察監控,爭取做到什麼服髮型下的唐小姐都認識,生怕有眼不識泰山,還好沒有出錯。
……
進了辦公室的門,唐錦瑟看到裝修的緻卻又不失格調的辦公室里,傅靳言背對著,看著巨大的落地窗外,熙熙攘攘的車流,拔的影玉樹臨風,不說話的時候,猶如一幅油畫一樣好。
唐錦瑟遲疑一會,還是先開了口:「謝謝傅先生肯見我,給我當面道謝的機會。」
傅靳言聞聲回過了頭,看到唐錦瑟穿著一襲白的子,亭亭玉立的站在不遠,他知道的沒有完全恢復好,瓷白的小臉彷彿是緻的娃娃,麗人。
「謝謝就不必了,畢竟你陪過我一夜,我也不能看著你病死。」
毒舌,不留一面。
「但是,不要以為,我讓你進來了,就是肯幫你,我只是想讓你嘗試一下,當面被拒絕的滋味,順帶告訴你,哪怕你一直找機會見我,纏著我,我依舊不會幫你,明白了嘛?」
唐錦瑟:「……」
早上的設想瞬間被打臉。
男人很顯然是斷了自己的路。
唐錦瑟咬咬下,失落的表只是在一瞬間劃過,很快神自如的揚起笑臉,向傅靳言道謝:「明白,我來也只是向傅先生當面致謝呢,畢竟您救了我,這點禮數我還是知道的,至於您為我墊付的醫藥費,全都在這張卡里,碼六個零。」
「咱們一碼歸一碼,你睡了我,也給了支票,這醫藥費自然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話落,唐錦瑟利落的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張卡片,放在辦公桌上,然後直纖背,高傲的轉離去。
知道這個男人薄,更加不能輸了氣勢。
傅靳言的眼神里滿是冰冷,心下劃過一異樣。
這個人,可的時候像只貓一樣,連頭髮都能撥人心,偏偏傲氣的時候又隨時都能炸,高傲果斷。
他不由自主的拿起卡片,指腹輕輕劃過,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的溫度。
空調冷氣吹過來,卡片下面的文件被微微吹起,出一角,傅靳言淡淡的瞥了一眼,角不出一落寞。
……
唐錦瑟憋著一口氣像一隻高傲的天鵝一樣,走出了辦公室的門,走到電梯前,卻意外的在電梯間的微型電視上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不是別人,正是李行長。
此時的他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也沒有前幾天那樣的油膩,因為此刻的他正灰頭土臉的穿著囚接庭審,一臉生無可的樣子。
被人拉下臺了?
唐錦瑟不僅蹙眉,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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