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臺,秦暖表演結束后就回了休息室。
將演出服換下,卸了妝。然後穿上自己的服,舒舒服服地躺在了休息室的沙發上。
秦暖了自己的肚皮,和譚雪說:「沒吃晚飯,跳完舞覺自己好啊。」
「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譚雪剛問完,就聽見休息室的門被人哐當一下推開了。
顧正西一臉興地走了進來,剛想說些就什麼,就看見秦暖瞥了自己一眼。
顧正西的腳步頓住,他哼唧了一聲,然後乖乖退出去,敲了敲門。
「暖姐,我可以進來了嗎?」
秦暖懶洋洋地點了一下頭,「嗯。」
顧正西聽后,一個箭步衝到秦暖面前,「暖姐,你今天簡直太……太……」
「太……」了半天,顧正西都沒找到一個能表達出自己被驚艷的詞語,他氣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埋怨道:「平時聽你能說的啊?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辭彙量沒跟上?白浪費我讓你吃這麼多東西。」
林蘊哲跟在顧正西後走了進來,聞言搖頭笑了笑。
秦暖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撐著下和顧正西很認真地說道:「正西小弟弟,我要悄悄拔尖,然後……」
「然後當一顆竹筍?」顧正西忽然接過話頭。
「……」
秦暖白了顧正西一眼,接著道:「然後驚艷所有人。」
「驚艷所有人?切!」
一道酸冷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室融洽的氣氛。
休息室的人扭頭看向門外,看見白薇薇和方詩盈后同時將頭扭了回去。
白薇薇本來想單獨找秦暖麻煩,沒想到房間里還有林蘊哲和顧正西,囂張跋扈的聲音立馬了下來。
朝著林蘊哲和顧正西討好地笑了笑,然後將邊的方詩盈往房間里推了推,才說道:「秦小姐,我來是想和你談一談。我們能借一步說話嗎?」
秦暖輕笑一聲,「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暖姐說和你沒什麼好談的,你們趕走!」顧正西也嚷嚷道。
白薇薇的小臉白了白,咬著站在門外,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林哥,正西,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讓你們對我有所誤會,這麼防備我。但我真的對秦小姐沒有什麼壞心。
我只是想問一個問題,為什麼要在今天早晨在微博上公開艾特我的隊友方詩盈?我們是同一個公司的藝人,這些事明明可以私下通解決,結果鬧的人盡皆知,導致詩盈心態不穩,表演時頻頻出錯。明明知道我們團今天晚上有這麼重要的表演。」
白薇薇說著,又在暗地裡推了一下方詩盈。
方詩盈立馬衝到秦暖面前,緒奔潰地喊道:「秦暖,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害我跳不好舞!你就是想毀了我!」
在舞臺上不敢發火表達自己心裡的不滿。但是下了舞臺後,心的不甘、委屈、怨恨涌了上來,讓急不可耐地衝到秦暖的休息室。
「我不單單是分明,我絕對、我鐵定就是故意的。」秦暖冷笑著站起,看著方詩盈:「我這人,天生不吃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還不夠,我還要還兩倍!」
「難道你打我就可以,我還手就不行了?你現在嘗到苦果,知道被人著脊梁骨罵的滋味了,你害怕了、奔潰了。可是你害我的時候,你有想過我被人著脊梁骨罵的滋味嗎?」
「不要掉了兩滴眼淚,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有空多搖搖自己腦袋裡的水,反省反省自己是怎麼一步步作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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