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這個詞從古到今都是個忌。因為判和閻王連在一起,閻王是誰,大家都知道,那是平時連提都不敢提的主兒。
特別是在我們這個圈子裡,師傅和我說過一個事,說是當年有個頭小夥子,剛剛修道,啥都不懂,結果天天將閻王掛在邊,說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最後在一個晚上被十來個鬼差同時找上了門,連帶著小夥子和他師傅一起喪命,一時間為我們圈子裡的忌諱。
但是,這一次師傅居然帶我去找判,這讓我心裡也沒底。
判,神話里,手拿生死簿,和判筆,控制生死的差,該是什麼樣的呢?
先來說說間的樣子。
很多人都從電影和電視劇里看見過間的模樣,那是一片昏暗,無日無月,沒有芒,只有哭泣的地方。
實際上也差不多,我一走進間,師傅取出一個小丸子是塞進了我裡,叮囑我,千萬含著,見了誰和你說話都不要回答,一句都別說,跟著他就行了。
我點頭稱是的,但是好奇心作祟,還是喜歡東張西。
間的地面是裂的,就好似連年乾旱的大地一般,但是寸草不生,也不是隨都能見到魂厲鬼,用師傅的話說,間太大,人間死掉一個活人,間就擴大一塊地方,神奇無比。
我呼吸了一下,鑽進鼻子里的都是冷風,冷的我鼻子都要凍掉了。
耳邊不時的有哭泣的聲音傳來,還有各種呢喃聲,好似在和你訴說什麼,但是你又聽不真切。
「別在意這些聲音,這是冤魂的自言自語,你靜心下來,很快就聽不見了,心越,在這間就越是煩躁。」
師傅拉著我一邊叮囑一邊往前走。
沒走幾步路,我聽見前方有鎖鏈的聲音傳來,隨後我探頭去,看見百米的前方,黑暗中走來一個高大的影。
一個長著牛頭,披破敗鎧甲,拉著鎖鏈的怪!
它雙眼通紅,鼻子里冒出白氣,走路的時候,地面都被踏出一個個坑來。
而在它的後,是整整10個,穿著白,披頭散髮,面無表,漂浮在空中的魂!
「那牛頭,是鬼差之一,別看它,我們繞道走。」
師傅一看就是不想惹麻煩,拉著我往旁邊走。
但是那時候我才幾歲?十歲的孩子,說不好聽的,也就小學三年級而已,要是隔著電視機看見牛頭馬面都要嚇的不輕,現在在現實中看見了,我真是發,腳發抖,腦子一陣發暈。
師傅一拽我就發現,我了,頓時眉頭一皺。
」膽子實在太小了,看來要練練。「
他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把我抱起來。
就在這時候,我看見前方牛頭拉著的十個魂里,有一個鬼竟然木訥地轉過了頭來。
這一刻,我看見的是滿臉的,發紫的和漆黑的眼睛!
我當時就被嚇傻了!
一聲大:」唉呀媽呀!」
結果我這一就壞事了,牛頭一下子就看見了百米以外的我和師傅,盯上了我們!
牛頭鬼差那一雙紅的眼睛看著我,我心裡直發,拉著師傅的手直哆嗦。
「凈給我添麻煩!」
師傅捶了我下小腦袋,你還別說,他這一錘,我竟然一下子就振了起來,心裡竟然有暖流涌過,剛剛的害怕有了些許緩和。
「活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牛頭鬼差的聲音很低沉,聽的我耳朵發悶。
「在下蔣天心,是華南地區總判的朋友,來找它一敘,還請鬼差行個方便,讓個道。」
師傅笑了笑,微微一拱手。
我真佩服蔣大叔那氣度,面對牛頭鬼差,竟然還能笑!我都要嚇的尿子了!
「蔣天心?」
牛頭鬼差好像在思索,搖晃腦袋的作和真的水牛一模一樣。
「是否有印象?」
師傅笑著問道。
牛頭鬼差抬起頭,開口低聲說道:「完全沒有,今天你們既然來了間,就別走了!」
它這麼一說,我知道,要壞事了!
師傅一把將我拉到了後,速度很快,我都沒來得及反應。
「乾坤無極,正道永存,鎮魂符,出!」
師傅從包里掏出鎮魂符,手指在其上一連點了三次,將鎮魂符往外一丟,扔在了地上。這鎮魂符一落地,立刻放出萬道金,剎那間照亮了四周的一切。
對面的牛頭鬼差正準備衝過來,被這金一照,頓時停下了腳步,它後被捆著的十個魂也在這金之中不斷哭泣,嘶吼。
而在此時,我已經被師傅扛在了肩膀上,往前一路小跑!
這一跑,足足跑了數公里,等他把我放下來的時候,我看見他渾被汗水淋,大口氣。
「你妹的,幾百年沒這麼跑了,累死我了。」
蔣大叔一邊氣一邊抱怨。
站在一邊的我,聽見他的話,傻愣愣地問道:「大叔,你活了幾百年了?」
聽見我的問題,將天心一怔,隨後哈哈一笑,滿臉尷尬地說道:」間的天空真好啊,你看那個月亮多圓啊。」
那時候的我永遠不知道,為了我,師傅放棄了很多很多……
判並不是只有一個,就像間有十殿閻羅。
判在間的地位不低,但是絕沒有到控制人生死的地步。
判其實也是鬼。
判喜歡人間的小玩意兒,不用很貴,但是要很稀奇。
師傅找的是華南地區總判,只有總判才有資格查詢各種各樣的魂去向。而作為一個代理人,我們接最多的其實就是判。
師傅將我帶間,也是為了讓我快點門。
華南地區的總判是個青面鬼。
所謂的青面鬼有兩個特徵,第一個面泛青,第二個皮褶皺如同枯木。
這個青面鬼做——焦木。
當然是了判后取的名字,它和師傅很悉,不淺。
我們是在一個鬼市邊緣見的面,師傅單獨進了房間談事,放我一個人在房間外,叮囑我不要走開。
但是,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到鬼市,太多新奇古怪的玩意兒,太多出乎意料的東西,很快我就被一樣東西吸引了。
那是一個小小的玻璃球,明的,圓形的玻璃球。
這種西方人的玩意兒其實不應該出現在鬼市,賣玻璃球的是一個穿著黑斗篷的老太婆,不是鬼怪,而是個人,手上綁著很多的木牌,四四方方但是很小。
師傅告訴過我,綁著木牌的老太婆被稱為巫婆子,是同行,但是很邪,以後看見要避開。然而,這一次在鬼市我卻看見這個巫婆子抬起頭,著我,渾濁的眼睛里出一驚訝,隨後對我招了招手。
我竟然鬼使神差一般地走了過去……
巫婆子這個稱謂一開始是指來自北方的一些靈。
一般江湖上的靈都是騙人的,但是卻都不敢稱自己為巫婆子,因為只有被圈子裡認可的靈才有資格在手上綁木牌,才有資格被稱為巫婆子。
後來,到了近代社會,因為相信迷信的越來越,自然招魂的靈就越來越,於是就開始有巫婆子進了南方的圈子,和我們代理人搶飯吃。
所以,我們南方的代理人看見這群老太婆都很不待見。
但是也有例外。
一些經歷富,法力高強的巫婆子一樣人尊敬。
以手上的木牌為資歷,功招魂一個的就擁有一個木牌,我曾經聽說北方有一個老巫婆子活了80歲,一生被上過20多個魂,有20多個木牌。
要知道,做靈的都是賺死人錢,不像招魂人不上,靈都是要上的,損害非常大,有些剛行的巫婆子第一次上就被鬼魂弄死了!
此時,我走到這個沖我招手的巫婆子面前,腦子發暈,但是還是瞥了一眼手上的木牌。
一共11個,至被上11次了……
「告訴我你的名字……」
巫婆子在問我話,我迷迷糊糊聽見,意識越來越沉。
「端木森。」
我木訥地回答。
「告訴我,你從哪裡來?」
巫婆子又問。
「上海。」
我再次開口說道。
「把手放在這個玻璃球上。」
巫婆子的話就像命令一樣傳我的腦中,我覺自己一定要遵守這命令,不能違抗,於是抬起了手,放在了玻璃球上。
巫婆子看著玻璃球,先是發愣,接著是皺眉頭,最後是震驚,驚的大一聲,從凳子上滾了下來!
「六道之門,未來而來,天外而來,你上有巨大的謎團……」
巫婆子喃喃自語,竟然說個不停,我則懵懵懂懂,聽不真切。
只能看見一步步弓著腰向我走來,拉起我的手,一邊低聲說道:「和我走,跟著我,你是我的奴隸,你是我的奴僕……」
當時的我竟然真的就跟著的腳步前進,一點點往前走去。
後來想想,如果不是當時走出房間的蔣天心拉住了我,或許如今的我早就了那個邪惡的巫婆子的一個傀儡了吧……
當時我覺自己手心一熱,慢慢轉過頭,看見了一臉怒氣的師傅……
白梓奚只是隨師父的一個任務,所以去了一個大學。奈何大學太恐怖,宿舍的情殺案,遊泳池裡的毛發,圖書館的黑影……白梓奚表示,這些都不怕。就是覺得身邊的這個學長最可怕。 開始,白梓奚負責捉鬼,學長負責看戲,偶爾幫幫忙;然後,白梓奚還是負責捉鬼,學長開始掐桃花;最後,白梓奚依舊捉鬼,然而某人怒摔板凳,大吼:哪裡來的那麼多爛桃花,連鬼也要來?白梓奚扶腰大笑:誰讓你看戲,不幫忙?
我媽說我出生的時候她第一個反應是要掐死我,只因我雌雄難辨,奶奶罵我是怪胎,喪門星,只會讓家裡人蒙羞,千里迢迢從農村來看望媽媽的姥姥就在那時收養了我 ......展開全部
小時候貪玩去村子後山撿人骨頭,結果碰上唱鬼戲,險些丟了小命,幸虧一條青蛇救了我,但是這蛇居然開啟了一段“陰”緣。 唱鬼戲、請魂、黃皮陰墳、桃木封煞,匪夷所思的黔南民俗,恐怖離奇的陰陽詭事震撼來襲。 警告:膽小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