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狂言!”大話誰不會說?蘭風可不覺得一個養尊優的皇帝能夠敵得過自己。
然而葉朔卻并非盲目自大,此前他特意打聽過,蘭風雖然兇悍,但功夫跟定王也只在伯仲之間,更何況他如今傷勢未愈,故而葉朔還算是有把握。
方將軍跟許將軍見狀大驚:“來人,護駕!”
蘭風忍不住嗤笑:“不過爾爾。”
原來只是上喊的起勁兒,其實…也不過如此。
下一瞬,葉朔朝眾人揮手:“都退下!”
…!高興早了,都忘了圣上不是個人省心的。
此前還因著皇帝英明神武而欣喜不已的方將軍跟許將軍此刻恨不得當場跪下:“圣上,萬萬不可以犯險啊!”
然而葉朔依舊堅持。
此前北庭想一舉斷了大周的脊梁,今日葉朔便要以牙還牙,將他們北庭的囂張氣焰徹底打下去。
蘭風一怔,繼而大喜:“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本將軍了。”
看樣子,就算是皇帝,也逃不過好大喜功、眼高手低這一步。
蘭風以為葉朔是被之前的勝利給沖昏了頭腦,孰不住葉朔今日是有備而來。
瞬息之間,兩人就已經過了三招。
饒是知道自己這個弟弟不簡單,馬背上的定王也還是了把冷汗,至于蘭風的表,也在迅速發生著變化。
不管是力氣也好,還是武功也好,葉朔表現出來的,都超出蘭風預想太多了。
蘭風怎麼也沒想到,這大周的皇帝本就是個深藏不的高手,如此手,竟毫不遜狼王陛下座下的掌管機的統領了。
而那統領,可是他們北庭第一高手。
麻麻的冷汗落下,蘭風不得不將目轉移到其他人上,看到落單的定王,蘭風眸一閃:“來人,不計代價,生擒葉連城!”
瘸了一條的定王:“……”
糟糕,自己破綻了。
“去你娘的吧蘭風!”徹底笑不出來的定王惱怒,怒吼著將撲上來的北庭人打退。
然而隨后葉朔一句“保護定王”,定王恨不得把他們倆都給打死,力揮舞長刀,一條殘幾乎劃出了殘影。
真是氣煞人也!
就在蘭風命令期間,卻見葉朔的攻勢越發的凌厲:“跟朕對戰安敢走神,你簡直找死。”
一刀、兩刀、三刀……
轉瞬間,在巨力之下,蘭風虎口崩裂,鮮順著袖口流下,很快將兩條袖子染紅。
蘭風佯裝不敵,步步敗退,心中卻默默的尋找機會,尋找一個抓出他破綻的機會。
來了!
覺到自己等待的時機終于到來,蘭風手中的彎刀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揮向葉朔的一條。只要先廢了他,后面要取他命便是輕而易舉。
“你果然擅使這招。”定王便是倒在蘭風這一手之下,葉朔又豈會重蹈定王覆轍?
等蘭風察覺不對的時候,已然是來不及了。孰不住他在等待機會的同時,葉朔亦在蟄伏。
蘭風只覺得視線高高拋起,再然后,他就只看到瘡痍遍地的戰場,還有……鮮噴濺的尸。
不過瞬息之間,蘭風就徹底沒了生息。
蘭風剛剛那一刀砍在戰馬腹部,雖說有護甲阻礙,但戰馬也還是慘著倒地。葉朔飛而出,在蘭風人頭落地之前,及時抓住他的頭發。
不管多長時間過去,這樣一幕對于現代人來說也依舊極富沖擊。
如果有可能,真希這會是最后一次。
隨后葉朔深吸一口氣,沉聲喊道:“蘭風已死,爾等還不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投降……”
“降……”
混雜著力的聲音一波一波傳出,北庭將士定睛一看,那大周皇帝手中提著的那顆染的頭顱,不是他們的蘭將軍又是誰?
大周的士兵也適時的出兇悍的神。
“投降!”
“投降!”
“投降!”
主將已死,副將也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兵卒自然是潰不軍,葉朔目掃視了一圈,但凡是在他視線范圍之的,都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中的武。
至此,號稱十萬將士的北庭死兩萬,傷三萬,降三萬,余下四散而逃,一路往北,堪稱潰敗。
許將軍跟方將軍以為到這兒差不多就到此為止了,畢竟他們的糧草也只夠支撐一個月,就算是加上從北庭這里收繳來的,可如今不是又多出了三萬張麼,實在是有些難以為繼。
“原定的是一個月不假,但這不是才過去了大半個月麼?還有十天,不著急。”
弄明白了圣上是什麼意思之后,幾位將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本他們想說,十天時間什麼都做不了,但想想圣上也只用了半個月的功夫就拿下了整整三城,不對,如今應該是四城了,十天的話…或許還真的會有不可思議的事發生?
而北庭這邊可能也沒想過他們會敗的這麼快,加上古代通訊遠沒有現代那麼方便,來回調兵遣將也就沒有那麼迅速。
蘭風死后,大周的軍隊幾乎是長驅直。
北庭軍隊數量比大周的況下打不過大周,數量多了又來不及調遣,等狼王那邊想要及時做出反應時,明顯已經來不及了。
另一邊,大周——
自打第一封戰報之后,何相等人越發的寢食難安,生怕高興的太早,下一刻就會被打回原型。
他們心里頭清楚,如今的大周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所以實在是不敢抱有太大的期。
然而讓他們震驚的是,事的發展幾乎在朝著不可思議的地方一路狂奔。
第二封戰報來的很快,何相等人還是不敢看。
此前眾人竟然不知道,何相他們的膽子竟然這麼的小,最后還是上頭的皇后娘娘親手拆的信封。
略的瀏覽過后,姚芷眼中不由得閃過一訝異。然而久久不語,卻是一下子就讓何相等人誤會了。
果然第一次只是意外是嗎?
可是如今的大周,實在是拿不出贖金了啊,除非加稅。
然而姚芷并未眾人等太久,下一瞬,便開了口:“戰報中說,圣上與兩位將軍聯手,如今已直取淇城。”
也就是說,如今的淇城已經是他們大周的了……
底下老態龍鐘的老鎮國公猛地抬起頭來,饒是魏溫也不由得咂舌,這才幾天,小表弟未免也太兇悍了一些。
至于何相等人,更是瞪大了眼睛,老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天佑大周!天佑大周!”
景文皇帝顯靈啦!
不知道誰先喊了出來,靜太大,使得太傅他老人家一個手抖,直接將自己的胡子拔下來了兩。
何相等人更是熱淚盈眶。
夠了夠了,這樣就已經足夠了,圣上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他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簡直是做夢都要笑醒的程度。
然而這種事,卻不是他們想喊停就能夠停下來的,之后的半個月里,頻出的好消息幾乎人麻木。
先是淇城,接著是白城、北炳、炳南……大概是炸的喜訊來的太多,何相等人反而覺得不真實,他們忍不住開始懷疑,圣上是不是已經荒唐到連戰報都敢隨意造的地步了。
又或許這其實都是假象,都是騙人的,被占領的其實是他們大周。
“圣上這次,著實太過荒唐了……”不是何相等人不信,而是他們不敢信,畢竟照這個速度下去,圣上馬上就要直取北庭王庭了,開什麼玩笑!
何相等人雖然沒領過兵,但也知道這絕對不正常,所以除了圣上撒謊,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至于他們派去的人也這麼說,肯定是被圣上買通了,肯定不會是真的。
別說何相了,就連老鎮國公心里頭也忍不住犯嘀咕,畢竟就連他年輕的時候,也沒這麼猛啊……
等回府之后,老鎮國公不由得詢問起了自己的大孫子:“你覺得邊關那里傳來的戰報,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
一向智珠在握的魏溫罕見的猶豫了起來:“這……孫兒也不知道。”
如果是真的,小表弟未免猛的也太離譜了。
如果不是年紀太大/太忙走不開,老鎮國公跟魏溫真恨不得親自去邊關走上一趟,親自去看看那究竟是怎樣的一副場景。
就在何相等人患得患失之際,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而此時的葉朔已經連取七城,還差四城,就要攻北庭王庭了。
就算是為親歷者,大周的一干將士還是忍不住一陣恍惚。
這也太快了吧……
北庭那邊也從一開始的不在意,到后面的手忙腳,然后徹底認清了現實,忙不迭的派使臣過來求和了。
北庭如今已經顧不得計較那二百來使臣了,心里頭更是將幾乎沒什麼損失的陳國恨的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陳國出的餿主意,他們哪兒能淪落到如此地步?
最可恨的是,出主意的是他們,結果罪的卻是他們北庭,放著相對沒那麼厲害的陳國不打,專揪著他們北庭手,這大周的皇帝簡直就是有病!
而這世上,最不能招惹的就是瘋子。
見大周一副“不計一切代價也要拉你們陪葬”的模樣,饒是強了一輩子的狼王也忍不住心頭發慌。
而此時,大周所有能夠湊出來的糧草,也幾乎已經消耗殆盡了。
看來這一回,就只能到此為止了。
葉朔心里頭清楚,事之所以這麼順利,大半是占了急行軍跟北庭輕敵的便宜,等到下次,恐怕就沒這麼容易了。
但是沒辦法,就算再不容易,該放棄也還是要放棄。
強忍下心頭的不甘,葉朔略顯狂熱的眼神漸漸恢復平靜,一旁的方將軍跟許將軍見狀,不由得長長的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圣上并未被接二連三的勝利沖昏了頭。
要知道北庭的大軍已經順利集結到一起了,接下來的四城隨便哪一城,若想取之,必然比之前的那七城加起來都要困難。
若是不能及時,一旦陷進去,之前他們已經取得的戰果怕不是都要再吐回去。
就在方將軍跟許將軍心中瘋狂祈禱之際,葉朔終于擺了擺手。
“來人,請使臣進帳。”
然而葉朔不知道的是,當得知自己為新的使臣之后,狼王的侄子,呼延覺的兒子呼延好懸沒哭出聲來。
整個北庭誰人不知,眼下派往大周的使臣簡直比徒手獵狼都危險。
當呼延戰戰兢兢的走進營帳,看到上首青年時,腦海里不可遏制的冒出了一個念頭——
救、救命!
作者有話要說:呼延:焯!
清冷的眼眸再次睜開,她再也不是昔日懦弱被人毆打的她。當廢物變成天才,她光芒萬丈,誰與爭鋒!洞房花燭夜,他霸道的承諾,「從今以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她翻身,勾起他的下巴,狂傲道,「今晚開始,你是我的男人,要是敢背叛,先奸後殺!」
何娇杏貌若春花,偏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恶女,一把怪力,堪比耕牛。男人家眼馋她的多,有胆去碰的一个没有。 别家姑娘打从十四五岁就有人上门说亲,她单到十八才等来个媒人,说的是河对面程来喜家三儿子——程家兴。 程家兴在周围这片也是名人。 生得一副俊模样,结果好吃懒做,是个闲能上山打鸟下河摸鱼的乡下混混。
【雙潔 甜寵 雙重生 宮鬥宅鬥】 【絕美嬌軟五公主×陰鷙病嬌攝政王】 前世,她國破家亡,又被那個陰鷙病嬌的攝政王困在身邊整整兩年。 一朝重生十年前,她依舊是那個金枝玉葉的五公主,而他不過是卑微質子,被她踩在腳下。 西楚國尚未國破,她的親人母後尚在,一切都沒來得及發生…… 看著曾被自己欺負的慘兮兮的小質子,楚芊芊悔不當初,開始拚命補救。 好吃的都給他。 好玩的送給他。 誰敢欺負他,她就砍對方的腦袋! 誰料病嬌小質子早已懷恨在心,表麵對她乖巧順從的像個小奶狗,結果暗戳戳的想要她的命。 少年阿焰:“公主殿下,你喂我一顆毒藥,我喂你一隻蠱蟲,很公平吧!” 然而此時的少年並不知道,上一世的他早已對小公主情根深種,那位已然稱霸天下的攝政王,豁出命也想要給她幸福。 攝政王對不爭氣的少年自己氣的咬牙切齒:“你要是不行換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