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瞳孔驟,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那扇木門,他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呢……
安樂竟真的放棄他了,他都這樣了,還是不愿意見他?
聽到里面下人們高高興興應了聲,趙安連忙抬起手,重重地敲了敲面前的木門,大聲道,“卿卿,卿卿你別走,我有話同你說。”
“你把門打開,把門打開好不好?”
然而里面卻再也沒有了安樂的聲音,似乎是走了。
趙安抬著手還想再次敲門,但還沒來得及再敲,里面便傳來了幾個下人的聲音,他們語氣嘲諷,隔著一扇門都能到他們的得意:
“沒聽到我們郡主的話麼,晦氣東西。”
“走走走,快走,別再繼續敲了,若是再敲,我們可真的要出門打你了!”
趙安站在那扇木門前,面慘白慘白,五臟六腑好像在被什麼東西攪一般,的他呼吸不過來,過往的一幕幕出現在面前。
不會的,不會這樣對他的,是不會這樣對他的,不可能,不可能!
只停息了一兩秒,門口的敲門聲便再次劇烈地響了起來。
“安樂,你出來,你出來見我,我有話問你!”
面前的木門被緩緩打開,然而出現在眼前的卻不是安樂,而是慶王府的幾個下人,他們手上拿著武,笑著走出門來對他道:
“你還真是執著呢。”
“可惜啊,我們郡主早就走了,說完那句話便走了,連多聽一下,多問一句都沒有。”
為首的人臉上掛著嘲諷的笑,瞧著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微微抬起下道:
“你以為現在還是從前麼,今時不同往日了,早些醒醒吧,別再來我們慶王府添晦氣。”
然而趙安卻并不理會他們的話,他走上前去試圖開他們往門里面看。
“干什麼!?攔住他!”
“我要見安樂,我要見他放開我,你們還不快放開我!”
幾個人一番推搡,安樂還真的和姜拂一起從門里面徐徐走了出來。
剛看到安樂的那一瞬間,趙安的確是高興的。
他甚至還有幾分得意。
果然,安樂不會放棄他,之前的那些不過是鬧鬧脾氣罷了,舍不得看他真的苦。
但下一秒,在看到姜拂那張笑的臉出現時,趙安臉上的笑意盡數消去,瞬間變得憤恨起來,他口而出道:
“你個賤人為何在這里!”
安樂原本只是想同他說幾句話痛打落水狗的,但卻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姜拂,臉瞬間就變了。
所以還不等姜拂說什麼,便先一步上前,以趙安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速度,揚起手便是一掌。
“嘶——”慶王府的幾個下人站在一旁看著,也不知是誰先倒了一口涼氣。
“你打我,安樂,你竟敢打我?”趙安的臉被打偏了去,而且安樂這一掌是使了十十的力,打得他有些頭暈眼花,頓了一瞬,他才抬起頭,不可置信地問。
“打你怎麼了?打的就是你。”安樂抬起手,朝著他另一邊,臉又是一掌。
「皇上許我后位,世子一往情深,王爺勝在何處?」 她俾睨天下,踩血為花,站上權利之巔。 郡主謀刺太后?他命人將太后架走:「郡主箭法不精,還需勤加練習」 郡主將小侯爺扔進護城河?他輕笑一聲:「堂兄妹之間互相打鬧,無傷大雅」 郡主要殺未來皇后?他滿眼寵溺:「放手去做,出了事,我給你兜底」 她自信可以壓住任何風浪,偏有個人要寵她驕縱任性。 他薄唇輕挑,眸色幽邃逼人:「不管你有多少選擇,最終只能是我」
傳聞謝家二姑娘空有一副好皮囊,卻膽小懦弱難當一家主母。 一朝沖喜嫁進景國公府,竟真讓一腳踏進鬼門關的世子爺轉危為安。 福星命格傳遍京城,謝雲禧更是一改往日怯懦之相,橫掃后宅陰謀,助夫君匡扶大梁江山。 世子爺得福妻相助,在官場上步步高升,直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一品誥命披上身,謝雲禧此生富貴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