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魂不守舍地離開了濱海壹號,腦海中,卻始終回著葉凌天那句霸道的話——
家破人亡,一無所有!
究竟是什麼人,膽敢如此大放厥詞?
「瘋子!一定是個瘋子!」
「讓我父親登門道歉?這是癡心妄想!」
「臭小子,我王鵬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此等狂徒!」
王鵬又氣又怒,直接開罵。
這次來買房,非但小人跑了,他還被肆意辱一番。
王鵬猶豫了片刻,還是沒將此事告訴自己的父親,開著一輛跑車走了。
與此同時,葉凌天呆在那套頂樓複式中,來回打量起來。
不愧是樓王!
無論是裝修、視野還是別的方面,這套房子都無可挑剔。
在國外執行任務的時候,葉凌天見過無數豪宅,就連皇宮也去過不座。
但這套房子,是他準備送給鍾叔的,住上一家三口,綽綽有餘。
很快,葉凌天離開濱海壹號,又回到了老宅。
結果卻發現,袁雪竟在他家門口等著。
應該是剛下班,還穿著一套OL制服,灰的擺下,是黑包裹的,頭髮高挽髮髻,看上去多了幾分幹練的氣質,卻又不失清純。
在手裏,還提著一個袋子,不知放了什麼東西。
「咦?小雪,找我有事麼?」
葉凌天連忙打開屋門,讓進來。
「凌天哥哥,多虧你的福!這些天,在神醫的治療下,我媽的病有好轉了!」袁雪激道。
「那就好!」葉凌天點點頭。
既然神醫鬼見愁做出了承諾,基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凌天哥哥……天氣漸漸轉涼了,我給織了一件,你試試合不合適!」袁雪從那個袋子中,掏出一件剛織好的。
葉凌天見狀,立刻站起,掉了外套。
「來,我幫你吧!」
袁雪說著,幫葉凌天穿上了那件。
的作輕無比,眸中噙著意,就像是一個新婚小妻子,在伺候著自己的丈夫。
「怎麼樣,大小可以麼?不行我再帶回去改改?」袁雪眨著眸問道。
「正好!小雪,你真是心靈手巧!」葉凌天嘆道。
這穿在上,暖洋洋的。
更加重要的是,這可是袁雪親手織的。
一針一線,都是誼!
得到了他的肯定,袁雪喜上眉梢,聲說道:「你喜歡就好,以後……我再給你織別的……」
葉凌天低頭著,能看到那張吹彈可破的臉頰,沒有毫的瑕疵,睫一眨一眨的,如同話里的芭比娃娃。
突然,兩人的目在半空中匯。
彷彿有無形的電流劃過!
時間,在這一刻定格。
兩人靠的非常近,葉凌天甚至能覺到,袁雪櫻中吐出的氣息,時不時打在自己的脖頸,如同貓爪撓心般的。
倏地,袁雪的俏臉飛上紅霞,微微地地下了頭,似乎不敢再與他的目對視。
但那副的模樣,讓葉凌天想起了一句詩——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
葉凌天下意識地出手,輕輕攔住袁雪的纖腰。
袁雪的軀猛地一,卻也沒有拒絕,反倒是緩緩閉上了眼睛,微微張開櫻,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的額頭上沁出晶瑩汗滴,氣息微,出心中的張。
見到這一幕景象,就算定力十足的葉凌天,都有些看得醉了。
屋子的氣氛,也變得有些曖昧。
「咚!咚!咚!」
就在這時,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至尊,您在家麼?」
衛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破壞了屋的氣氛。
袁雪打了一個激靈,就像是一隻到驚嚇的小兔子,連忙掙葉凌天的懷抱,後退了好幾步。
「凌天哥哥,今天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找你!」
說著,悶著頭打開門,沖了出去。
片刻后,衛雷走了進來,著葉凌天,嬉皮笑臉地說道:「至尊,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壞了您的好事?」
「滾!」
葉凌天在衛雷上踹了一腳。
在西南的時候,衛雷見了他,都是戰戰兢兢,敬若神明,從來不敢開玩笑。
回到東海后,沒有每隔幾小時就響起的戰鼓,沒有沙場上的生死廝殺……
他們一直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
「至尊,有件關於宋家的要事,要向您彙報!」衛雷沉聲道。
聽到宋家兩個字,葉凌天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一本正經。
「說,什麼事?」
「屬下得到報,這幾年,宋家大部分的資金,都用於建造一棟天大樓!那塊地,原本是屬於您義父的,後來被那個宋老狗貪了去!」
「經過這麼多年的打造,終於建了一棟88層的天大樓,將會是整個東海的地標建築!」
「三天後,就是大樓竣工的剪綵儀式!宋家請來了各界名流、以及東海的大領導,想要這個機會出盡風頭!」
聽到衛雷的彙報,葉凌天皺了皺眉,心生怒意。
「哼!好一個宋懷山,將義父拍下的地佔為己有!難怪你宋家,這些天來都不找我報仇,原來是為了這棟大廈!」
「既然如此,我便送你一份大禮吧!」
說著,葉凌天又轉向衛雷,大聲道:「以我至尊之名,告訴整個東海——誰若敢去宋家的剪綵儀式,就是與我為敵!」
「遵命!」衛雷點頭,退出屋子。
葉凌天負手而立,氣勢沉凝,雙眸中卻燃燒起熊熊火焰。
他這次回國東海,只為復仇!
那些曾經失去的,都要奪回來!
……
第二天,東海各界的名流、包括坐鎮一方的大佬,都接到來自於上峰的最高通牒,勒令他們不準參加宋家的剪綵儀式。
若有違者!
有職務的,一律革職。
那些有錢的世家,也會遭到上峰的封殺。
一時間,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但這個消息,僅限於他們小範圍知曉,本沒有傳出去。
至於宋家,更是被蒙在鼓裏,還在大張旗鼓地準備剪綵儀式。
大戲,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