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衝看了一眼呂,然後微微點了頭,接著就帶著商隊走了。
田衝並不認識呂,也不知道呂的過去,他只知道呂的名字。
田衝在要到居庸關前,按照霍東的指示,讓部下先過關找到守居庸關的呂,然後把牌子遞給呂,告訴呂過關的時間,到時候呂自然會關照商隊,讓商隊順利過了居庸關。
呂目送商隊走了之後,便把手裡的錢袋扔給守城門的隊長說道:“給兄弟們買些酒喝。”
隊長接過錢後,趕說道:“謝謝呂校尉。”
隊長見呂走後,便打開錢袋數了起來。
田衝帶著商隊過了居庸關後,他長吐了一口氣。
這次貨之中有些弓弩與火油,雖然被發現後也可能解釋過去,但免不了一場麻煩。
把這些東西運進縣城裡就容易許多了,那些縣兵更加的貪婪,只要給他們一些錢財,這些縣兵便會放行。
佔領了薊縣,就算佔領了廣國,然後全是平原,霍東的大軍就可以順利的攻打其它的郡縣了。
田衝先讓商隊運一些正常的貨進薊縣,發現只需上一些錢財就可以進城裡後,便帶商隊出發了。
田衝帶著貨進城裡後,沒有立即販賣貨,而是帶著貨拜訪了城裡的幾個大族,然後把貨以相對低廉的價格賣給幾個大族,與這幾個大族捆綁在一起,日後在廣國行事就會方便許多。
為了防止這幾個大族使用不明的手段把這次的貨吞並了,田衝向幾個大族的人承諾,他可以以後源源不斷的提供貨。
這幾個大族當然想賺更多的錢財,於是與田衝達協議,田衝運到廣國的貨必須賣給他們幾個大族。
田衝答應下來。要是田衝直接在薊縣販賣貨,到時候會被針對的很慘,再者田衝此次來幽州的首要目標也不是賺錢,而是在這裡扎。
田衝與幾個大族達協議後,便開始在城裡尋找住,然後再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段,準備開個酒樓。
酒樓是人們匯聚的地方,人們喝酒後容易吐一些,到時候可以方便打聽消息,還可以安置一些人,只不過不能用鴻賓樓這個招牌了,因為眾人已經知道霍東是鴻賓樓幕後的掌控者了。
有了幾個大族的幫助,田衝做事方便了許多,開始在薊縣發展。
沈良來到了渡,把與鮮卑構結盟的消息告訴了袁紹,然後讓人把鮮卑送的東西抬到袁紹的面前。
袁紹頓時喜笑開,然後開始封賞沈良,接著又誇獎了舉薦沈良的郭圖。
許攸看著在袁紹面前謙遜的郭圖,心裡有些瞧不起郭圖的臉,許攸敢肯定等一會袁紹走了後,郭圖定會變得意起來。
袁紹收起笑容,對著眾人問道:“據可靠的消息,霍東各部已經完了擴軍,而且可能還會擴充兵馬。如果我們再拖延下去,霍東的兵馬隨時會攻打過來。現在唯一能快速解決曹的辦法就是讓孫伯符帶兵北上進攻許都。諸君可有讓孫伯符立即出兵的良策?”
大帳裡的眾人不敢輕易發言,因為他們誰都沒有把握讓孫策北上。
袁紹見眾人不說話,便掃視眾人,決定點名問,這讓郭圖、許攸有些張。
“子遠,你可有良策?”袁紹問道。
郭圖等人心裡暗喜,然後幸災樂禍的聽著許攸的回答。
許攸見自己躲不了了,便飛速的思考,然後回答道:“主公,現在孫伯符按兵不,無非是在等待主公與曹孟德兩敗俱傷,到時候他好從中獲利。使君可以告知孫伯符,如果現在孫伯符帶兵北上,可以與孫伯符分了三州,把豫州與一半的徐州劃分給孫伯符,以利益驅孫伯符。雙方可以潁川郡匯合,然後以天地為證,締結盟約。”
“給孫伯符豫州與近半的徐州?是不是太多了。”袁紹皺著眉頭說道。
袁紹消耗著曹的主力,孫策只是帶兵北上,然後孫策就獲得一個半州,這讓袁紹心裡有些不平衡。
“主公,我也認為不妥,那孫伯符何德何能居然與主公平分三州?”郭圖站出來說道。
許攸沒有著急,不慌不忙的繼續說道:“現在只要孫伯符帶兵北上,那麼曹必將抵擋不住,然後全面潰敗,憑借主公的名,那些大族必將選擇投靠主公,而不是投靠孫伯符。到時候主公也就不必與孫伯符以天地為證而進行結盟了。現階段只需要讓孫伯符出兵就行。”
袁紹在那裡思考一下,覺得許攸的計策可行,沒有結盟了,也就沒有毀盟約之說了。
天地為證的誓約,袁紹心中就算是不太相信,但也不敢違背,因為他的部下、兵士、子民中有許多人相信,就由不得袁紹不信。
“子遠的計策可行,現在只要孫伯符帶兵北上,那我們距離勝利就不遠了。”袁紹說道。
許攸聽到袁紹的肯定回答後,心裡松了一口氣。
現在許攸覺得在袁紹的軍營待的越發的不順心了,不僅要盡力給袁紹提供計策,還要提防郭圖等人的背後的算計。
袁紹便按照許攸所說,親自書寫一封書信,然後派人去送到吳郡,因為據消息,現在孫伯符正在吳郡。
孫策給自己阿母過完壽宴之後並未著急回到廬江郡,而是留在吳郡,現在廬江那裡有周瑜在,孫策可以放心的修養一段時間。
孫策有時親自帶兵衝殺,上有不的傷,需要安養一段時間。
“通過孫策家奴仆,我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明日孫策就將去丹徒山狩獵。”一個帶著佩劍的三十多歲的漢子對著院子裡的眾人說道。
“孫策不是在修養嗎?他怎麼會去狩獵?”
“孫策喜好,他本就待不住。”漢子說道。
“孫策的邊定然會有不衛士,我們這裡不過只有三十人,到時候還要三人一組在孫伯符可能去的地方埋伏,只有尋找到弓弩,方能有機會功。”
“我可以弄到一些弓弩。”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與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一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