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原最近十幾年掌家幾乎都在斤斤計較的想方設法開源節流,好讓家里日子能過下去,所以原留下來的愿也很樸實。
那就是要大筆大筆的賺錢,再也不想過過去那種一文錢要掰兩文錢用的苦日子了,要暴富。
能讓原一個世家貴最終生出這樣的愿,可想而知過去那些年的日子,把給了什麼樣。
看到這兒,喬木倒是松一了口氣,賺錢而已,著實算不上什麼難事,比起過去一些想造反做皇帝的原的愿可容易多了,再思及企鵝農場里還有金條樹之類不科學的東西存在,所以喬木這個世界就沒有選擇更換金手指,依舊還用原先上個世界用著的企鵝農場。
正想著該用什麼借口從企鵝農場里面渡點金子出來呢,屋外候著的丫鬟就已經道:“老夫人!
大夫人帶著賬本來了。”
“知道了,這就過來!”
喬木趕忙起,打了個哈欠又啃了一個綠人參果,這才出屋。
依舊還是先前兩人說話的文禧堂,只是這次肖氏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而是帶了七八個形健碩的仆婦,捧著一堆賬本過來的。
“見過太太,賬本都帶來了。
您看是放在哪?”
肖氏一看喬木進來,趕忙道。
那神,那態度,看著真真是十分焦急的想把管家擔子給扔了。
不過這也正常,虧本的生意誰愿意一直做下去呢,又不傻嘍。
“都搬到我寢屋去吧,正好我晚上閑下來也能看看,對了,府里這個月的月錢還沒發呢吧,過會你跟我去我屋里一趟,我先拿點金子給你,暫且把這個月月錢發了再說。”
有了原記憶的喬木自然對府里的況多了些了解,更是知道明天就是府里發月錢的時候了,這是府里正常況下,每個月最大的開銷,不單府里的丫鬟仆人要發,府里面的主人也要發,上到這個老太君,下到剛出生的庶子孫,每個月都得有月錢,當做日常花用。
主子最的,也就是剛出生的那種,每個月月錢也得三兩,年紀大些的,比如說那些庶子和庶子媳婦,每個月得發五兩到八兩,然后姨娘侍妾那邊,每個月也得發個五六兩,嫡子那邊自然更多,這麼籠統一算下來,每個月是家里所謂主子的月錢都得破五百兩,再加上那些丫鬟仆人管家的月錢,有時候一千兩都不一定能打得住。
這些僅僅只是月錢,日常吃飯啊,各種用之類的花銷都沒有算在其,要是把各種各樣的花用全都算進去,每個月得三千兩左右。
而侯府僅剩的五個鋪子基本不賺錢,每個月不過百八十兩的收罷了,加起來還不夠府里那些主子的月錢呢,農莊那邊雖然有大幾百頃田,但是種田的收從古至今都不高,種田的遠沒有做二道販子賣糧的賺的多,年也就罷了,每年倒也能有三四萬兩收獲,勉強能把賬給平了,可上災年,那賬面上可就得真的立刻出現大筆虧空了。
去年是個大災年,很多地方不但顆粒無收,還得借錢給那雇農過冬,肖氏撐不下去也很正常,畢竟要是再繼續撐下去,那可得填上將近五萬兩的缺口,這麼多銀子就是把嫁妝都賣了也不夠啊。
“多謝太太了,我正愁這事呢!
您是不知道,上個月月錢不夠的時候,是我當了一套金頭面這才勉強把月錢發下去,可是也晚了三天,惹得大家有些埋怨,這個月要是再拖下去的話,媳婦我真是……”
肖氏說話間的神變化那真是糾結的很,既有欣喜,也有苦。
欣喜的是,這個月好歹能捱過去了,苦的是以嫁妝目前的虧空程度而言,以后那兩個閨的嫁妝還不知道該怎麼弄呢。
“唉,這家是真難當啊!
罷了,還是趁早分家得了,你先別把消息傳出去,我整理一下賬本,回頭看看空把家給分了,一個個都已經年了,有些孩子都多大了,總沒有還讓家里面養著的道理,不知道往家里拿錢,只知道從家里掏錢,伺候不了他們了。
你先回去吧,哦,不對,你先跟我去一趟我的房間,給你拿錢的事又差點給弄忘了,跟我走吧!”
喬木吐槽了一下就決定還是趕先把家分了再說,那些個庶子一個個都已經三十來歲了,竟然還好意思賴在家里面啃老,現在這府里不但要養著他們,還得養著他們的大小老婆以及奴仆和孩子。
把他們分出去雖然會損失一些田地,可損失就損失唄,按照律法規定,他們那麼多庶子也只能分剩下的三財產,分出去的財產指不定還沒有他們這些年用掉的多呢。
喬木說著就已經站了起來,并且提醒那大兒媳婦跟著去屋里面取黃金,也好發家用月錢。
當然了,原屋里面肯定是沒有多黃金的,就連首飾之類的東西也就只剩下面子上一層,其他的基本都在前幾十年,管家的時候到災年那幾年里當了,喬木拿的自然是企鵝農場里金條樹上結的金條,一金條五十兩,喬木用柜子做掩飾,取了兩出來,放到邊上一個空的首飾盒里,直接遞給了肖氏,便揮手示意讓離開。
肖氏那真的是一臉笑意的抱著那兩金條離開的,不過主要欣喜的不是能拿到金條,主要欣喜的還是老太太說要分家,這些年也早對自家丈夫的那十幾個庶弟依舊在侯府里住著有很大意見,只是上面老太太不發話,一個做媳婦的也不好管,只能生悶氣。
如今好了,老太太總算覺醒過來要分家了,雖然分家之后肯定也要分點家產出去,可是最終大頭還是他們大房的,到時候節儉些,想來日子應該會比現在舒服很多。
畢竟,現在是五百頃田要養他們十七家人,等未來分家了,那就是三百多頃田養他們一家人,最多再外帶一個老太太罷了,但凡腦子沒問題的都知道分家更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