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彩文說過年維民是從上個月八號突然失常,躲在家中不敢見人,也是在那個時候年維民接的道士,所以我們很想知道年維民在上個月八號那天到底都出現在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或者發生了什麼事。
和年維民有關係的人都走訪的差不多,要麼就是八號這天沒有見過年維民,要麼就是時間太久不記得,年維民的書在翻查他行程安排中,八號那天下午有一個會議,在會議結束後年維民是沒有安排的,一般況下年維民要去什麼地方都是由他司機接送,可那天年維民是自己開車離開,就再沒人見過他。
不要司機單獨開車可見年維民要去的地方並不想其他人知道,這條線索本來看著要斷了,我忽然想起宋遲,他是金融調查科的,或許能通過他調查年維民在上個月八號的消費記錄,找到年維民的一些蹤跡。
我和雲杜若還去找他的時候,我相信宋遲應該是恨我的,至我從他臉上的表能看出來,雖然還沒有到千刀萬剮的地步,不過已經咬牙切齒了,多半還在爲上次我在他婚禮上攪局的事耿耿於懷。
宋遲來回在我和雲杜若臉上看了半天,白了我一眼後,回頭給韓煜打招呼,好像本就不認識我,因爲年維民的案件中牽扯出了道士,這方面韓煜應該比我們擅長,所以特意把他也上,希能幫上忙。
說明來意後宋遲上對我是不依不饒,但對於我提出的要求一點都不含糊,我們在他辦公室等了半小時後,他拿著一份資料回來,告訴我們說上個月八號年維民去過一個名門的地方。
名門!
韓煜聽到從宋遲口中說出的這兩個字,臉上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去這種地方當然不能帶司機。”
“名門是什麼地方?”雲杜若和我一愣,好奇地問。
“名門會所,是這裡最高檔的商務會所。”韓煜很輕鬆地回答。
“商務會所?去商務會所爲什麼不能帶司機?”雲杜若還是有些疑。
我忽然有些明白韓煜臉上的笑容,他的風流我是見識過的,對於一個神來說,酒財氣他算是樣樣都沾,提到名門他笑容中明顯充滿了曖昧的彩,我瞬間領悟到這個會所的核心容。
安彩文說過年維民在外面有很多人,年維民好在走訪調查中都這麼說,不帶司機一個人去商務會所當然不會是談生意,年維民是去見人!
從宋遲給我們的年維民信用卡消費時間顯示,年維民最後刷卡時間是晚上九點,這和安彩文告訴我們,年維民在九點半就回家剛好吻合,我找來地圖研究名門會所到年維民家的距離,開車的況下到他家剛好半小時。
也就是說,年維民在離開名門會所後就直接開車回家,沒有在其他地方停留過,年維民不會這麼早無緣無故回家,在名門會所裡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刺激到年維民,這也是讓他從那之後把自己關在房間不敢出門的原因。
名門這種地方雲杜若去顯然不太合適,韓煜意味深長的笑著那地方他還算悉,可以陪我去一趟。
雲杜若開車送我們去名門,下車的時候雲杜若分明有什麼話想說,可到邊又咽了下去,表有些奇怪。
“有什麼事嗎?”我好奇地問。
“沒……沒有。”雲杜若抿著搖頭說。“你們小心點,我在外面等你們。”
下車後走了老遠,韓煜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悄悄看看後雲杜若的車對我說。
“沒看出來擔心你。s173言小說吧”
“你好好的,是讓我和你都小心點。”我沒在意地回了一句。
“不是叮囑我們小心,是叮囑你進去後守如玉。”韓煜翹起角淡淡一笑對我說。“你真的小心點,快把你當私有財產了,這很危險哦,呵呵。”
我一怔,心思全在案件上本沒有想其他的事,韓煜這麼一說,我回想雲杜若在車上的表多還真有點那意思,不過並沒放在心上,很明顯和太子的關係並不尋常,還好,最近沒發現和太子在一起,或許是因爲案件棘手的原因,但想到太子這個人,我心裡就莫名的膈應。
但凡是這樣藏污納垢不能見的地方,對於警察都特別的忌諱,我和韓煜亮出證件說明來意後,被安排來接待的侍者是年輕的人,長相堪稱百裡挑一,一高開衩旗袍包裹出凹凸有致的曲線,我們跟在的後面,我心裡暗暗的想,連接待迎門的侍者都長的這麼漂亮,這名門裡那些所謂的核心到底要長什麼樣。
侍者把我們帶進一個包間,陸陸續續進來的是服務員,送上來的是果盤和熱巾,簡直有些賓至如歸的覺,就是我一時被這種服務還沒完全適應過來。
韓煜拿起酒水單,我下意識瞟了一眼後就愣住,一瓶啤酒的後面我數出兩個零,這還是最便宜的,韓煜似乎對這裡很悉,駕輕就點著酒水,從他指過的部位,我在心裡暗暗計算著價格,終於明白這裡爲什麼銷金窩。
韓煜瞅了我幾眼,示意我也把外套了,讓我自然點又不幹什麼,問完事就走,可既然來了就不要這麼拘謹,他說這裡的人都是見過世面的,我太拘謹反而問不出什麼。
“要……要怎麼樣纔算自然呢?”我實在沒這方面的經驗,很無奈地問。
韓煜想了想,擰開剛纔點的酒,滿滿給我倒了一杯。
“喝完,酒自古不分家,瞧你那樣,就當酒壯慫人膽。”
在韓煜的催促下我很配合的喝下去,說真心的這酒很難喝,不過剛纔瞟過一眼,按照這瓶酒的價格,剛纔那一杯,我已經喝掉了我一個月工資。
很快兩個人推門進來,都是那種風萬種的人,長相就更不用說無可挑剔,真真嫣然一笑很自然地坐到他大上,揪起韓煜的領口拉倒自己的面前,兩人相距不過幾寸,如此嫵豔的作從手裡做出來看不出一做作。
“你還記得來找我啊。”真真的聲音也很好聽。
“這不是來了嘛。”韓煜對答如流完全不像我流出的窘迫,一看就知道韓煜是認識這個人的。
和真真一同進來的人佳佳,也不知道這裡的人爲什麼都用這樣的名字,不過佳佳安靜的多,有一種江南子的婉約和溫。
突然意識到這名門裡果真如同韓煜說的那樣,只要有錢鶯鶯燕燕環燕瘦就沒有找不到的人。
我剛想開口問關於年維民的事,就被韓煜遞過來的酒把給堵住,他好像都忘了來這裡的目的,看他的樣子真是像來買醉,他和真真在我旁邊肆無忌憚的打罵俏,我開始還有些拘謹,可後來才意識到,來到這裡什麼都不需要做,即便是再尷尬和拘束,旁邊的人也會想方設法找到你興趣的話題。
當桌上點的酒水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已經徹底奔放,和佳佳玩篩子游戲拼酒,我似乎能贏的次數太,以至於我什麼時候把服都不知道,頭昏昏沉沉地躺在沙發上,佳佳把頭靠在我口,手中又是一杯遞上來的酒,我想都沒想一飲而盡,迷醉的把摟的更。
韓煜提議玩遊戲,輸的人要給贏的人上留吻痕,房間裡的氣氛曖昧到了極致,我突然有些不想離開這裡,溫鄉里憶纏綿,對於韓煜的提議我呆滯地點頭好,到底來了多長時間,喝了多酒完全沒有去想過,只是覺或許真有些醉了。
韓煜沒有參加這個遊戲,把真真推到我邊,我的運氣似乎一直都很差,很能贏們兩個,我的上特別是脖子上全是們留下的印記。
“年維民你們認不認識?”韓煜在旁邊端起酒忽然很隨意地對真真說。真真和佳佳都抱著我脖子正力吸吮,聽到韓煜的話都同時停止了作,紛紛用驚訝的目看著韓煜。
“年維民?!”們兩人一聽都面惶恐。“上次在這裡發瘋,把三組的嚇的半死。”
我和韓煜對視一眼,知道已經快要接近我們想知道的事。
“他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我很隨意地說。
“話說已經很多天沒來上班了。”佳佳點了一支菸翹著沒好氣地說。“據說現在晚上都不敢出門。”
我一怔,安彩文也說過就是那晚年維民回家後,把自己關在房間不敢見人也不敢出門,們口中這個的人也是這樣,我更加好奇到底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真真聽到這裡也點了一支菸,低聲音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去看過,告訴我那些事,真不知道是被年維民嚇的,還是真的看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都好奇了。”韓煜趁機直截了當地問。
真真吸了口煙後心灰意冷地告訴我們,那晚年維民是一個人來的,當時點了去陪喝酒,開始還沒有什麼,酒喝到一半,年維民喝醉了,說要去廁所吐,拉著陪他去。
把年維民送到廁所,年維民一向大方,那晚給了不錢,沒辦法只能和他一起去,年維民吐完後,肚子痛就直接在男廁所上廁所。
年維民在外面漱口,說是洗完臉接著再喝,非要不醉不歸,在廁所裡也看不見外面的事,當時廁所裡就只有和年維民。
說到這裡真真深吸一口煙,樣子有些害怕。
“說當時突然廁所裡的燈一直不停的閃滅,當時沒在意,聽到廁所門被打開的聲音,擔心有人知道在男廁所,所以沒有出聲。”
“後來呢?”
真真彈著菸灰忌憚地繼續對我們說,告訴,聽見水頭龍和洗臉的聲音,應該是年維民在漱口和清洗,原本是打算等人出去後,再出來的,誰知道,突然聽見外面的年維民一聲驚恐的聲。
“有人襲擊年維民?”我警覺地問。
“沒有聲音,自始至終說只聽見年維民一個人的聲音。”真真搖著頭吸口煙告訴我們。“聽見年維民驚一聲後,接著是洗手檯鏡子被撞裂的聲音,想必是年維民看見什麼後驚慌失措轉靠在鏡子上,撞壞了鏡子。”
我和韓煜都沒有說完,等著真真把後面的事說出來。
真真說到這裡自己都有些害怕的樣子,對我們說,在廁所聽見年維民驚後,過了一會,聽見年維民極其恐懼和絕的聲音,說了一句,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從這句話可見年維民在廁所見到的人是他認識的,但他很驚訝,似乎這個人不該出現在這裡。
然後真真告訴我們,聽到年維民倉皇向後退的腳步聲,應該是沒站穩,摔倒在地上,而在廁所中的聽見年維民語無倫次的說著,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年維民一直在重複著這句話。
“有沒有聽見另一個人說話?”我迫切地想知道。
“沒有,說自始至終都只聽見年維民一個人的聲音。”真真搖頭。
“後來呢?”韓煜追問下去。
“後來年維民說出來的話把真的嚇到了。”真真低聲音對我們說。“聽見外面的年維民說,不是我殺的你!”
我和韓煜聽到這裡才意識到什麼,能把年維民嚇那樣,只有令他心虛的事,如果涉及到殺人的話,我已經想到慕寒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