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圍坐到吳霄的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手中的筆,聶冰婉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這是我們一直想找到的日記,沒有人說話都靜靜的聽著聶冰婉婉轉的聲音,既然有寫日記的習慣,我們都相信一定會在日記中提到那個神的男人,所有的希如今都寄託在這支錄音筆上。
……
聶冰婉的聲音是歡愉的,一聽便知道那應該是一個在中的生,的幸福和甜溢於言表,娓娓道來的聲音如同在給我們講述一個故事。
六月二十一日,多雲。
今天和他肩而過的時候,他穿著乾淨的白襯淡淡對我微笑,好想和他說話,哪怕只是一句也好,他總是一如既往的隨意,以至於隨意到對我和對其他人都一樣,可我知道,他的眼睛只看著我一個人,即便他什麼也沒說,我還是覺很滿足……
七月三日,。
快要放假了,我想很久不能再看見他,今天在學校看著很多生被男友牽著手,突然有一種衝,想的抱住他哪怕是一刻也好,可今天我一整天也沒見到他,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心裡空的……
七月五日,晴。
今天就要回家了,雖然知道他今天不會來送我,可在車站我還是不住地回頭,好希在人羣中看見他的影,在車上樑徽因們興高采烈地談論著假期的安排,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不知道這個假期該怎麼度過,沒有他在邊時間對於我就變了煎熬……
聽這些被聶冰婉以聲音錄製的日記,不難發現很喜歡和在意這個男人,聽過很多段後我發現一個問題,聶冰婉和這個男人似乎在刻意地瞞他們之間的關係。
但有一點證實了我們之前的推斷,這個男人是學校中的人,而且每天都會和聶冰婉見面,但是兩人在其他人面前卻視若無睹,這個關係很不正常,聶冰婉既然在,對於來說應該是件很開心和幸福的事,爲什麼要去瞞呢?
我心裡暗暗想著,房間中沒有人說話,繼續聽著錄音筆裡聶冰婉的聲音。
……
九月四日,多雲。
我喜歡躺在他懷中他健碩的膛,已經快兩個月沒見到他了,去他訂好的酒店敲開門的時候,他如同一隻野狂暴的把我推在牆上,他的脣還是那樣但充滿了力量,我喜歡他富有侵略的吻,甚至喜歡他用力的咬我,脣、耳垂還有肩膀……只有這樣我才覺我是屬於他的。
他厚重的鼻息呼吸在我臉頰上,渾有一種很燥熱的衝,他每次的作都很暴,可我喜歡被他征服,他總是把我雙手箍在頭上讓我彈不得,他赤的在我上,我能聞見他那令我迷醉的香味,他的手如同他的舌尖一般細,總是能輕易間起我衫,在我上如同蛇一般遊走。
他喜歡聽我大聲的息,我想那能刺激他最原始的慾,他猶如一匹繮的野馬在我中橫衝撞,每一次衝擊我都猶如被他拋到雲端……
直到最後他癱的趴在我上,剩下的只有充盈的擴張和溼的溫暖順著我的大一直在流淌。
……
這段日記讓吳霄有些不知所措,我意識到他的失意,這段聶冰婉親自描述的日記多有些讓吳霄震驚,其實不是他,我心裡多也有些吃驚,關於聶冰婉的調查中,都提及是一個格向的生,或許是都以爲沒有男友的關係,很難想象和錄音的是同一個人。
吳霄的表有些痛苦,我能理解他的心,或許他早就應該想到這些,只是沒想到會是聶冰婉親口告訴他,而且還是這方面的事。
我想起在聶冰婉手機中解的那個相冊,想必裡面的那些私照片也是這個男人拍攝的,而照片中的背景每次都不一樣,可見聶冰婉和這個男人開房的次數並不。
九月二十二日,雨。
他已經很多天沒來找過我,見面的時候甚至一句話也不和我說,我想他是生氣了,可我不知道到底錯在什麼地方,我的要求難道過分嗎,我只是想和他正大明的在一起,他一次又一次地說會和那個人說清楚,可我從來都沒等到他說的完結,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我明明知道他邊還有另一個人,還是被他吸引和迷,我覺自己如同飛蛾撲火,明明知道跟他在一起會承這些煎熬,還是義無返顧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
聽到這裡我擡起頭,其他人也相互看著我,這是我們始料未及的新發現,聶冰婉上的這個男人邊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就解釋清楚了所有的事,爲什麼這個男人一直沒在聶冰婉邊出現過,而聶冰婉也沒向其他人公開過自己的。
因爲這不是一段尋常的,聶冰婉陷了一段難以啓齒的糾紛中,喜歡上其他人的男友,而且還保持著非比尋常的關係,當然難以啓齒告訴別人。
接下來的日記裡聶冰婉悲喜加,就如同自己說的那樣,明明知道要承煎熬,可卻無法自拔的深陷其中,口述的日記中但凡開心的都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可一旦無法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在日記裡的聲音就變得哀怨和無助。
聽這些日記不難發現,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短,可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邊這個男人,這一點讓我們都大爲不解。
十月二號……。
這段日記的聲音明顯和之前的不一樣,我們都有些詫異地看著那支筆,聶冰婉的聲音變得有些驚慌和恐懼,這是之前我們從來沒聽到過的,的聲音一直在抖,斷斷續續的話語聽得出當時應該很害怕,我們繼續聽下去。
十月二號……。
今天晚上我和他約好在十九棟大樓見面,可我等了很久他也沒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離開的時候走廊上的燈開始不停閃爍,整棟大樓裡應該只有我一個人吧,可我聽到後有腳步聲,我回頭的時候看見走廊的深站在一個白人……
……
長時間的停頓,我們好半天沒有再聽到聶冰婉的聲音,只從錄音筆裡聽見急促的呼吸聲。
白……白的人!
聶冰婉的聲音開始變得抖,一直重複著這句話,我們面面相覷的對視,又是十九棟大樓,聽聶冰婉的聲音如此的害怕,我們都很想知道,在那晚到底看見了什麼。
白……白的人,燈一直在閃……我看不見的樣子,明滅的燈中那人有很長的頭髮,和我差不多高……慢慢向我走來,我的發,快步跑了出去,等到我離開十九棟大樓的時候,回頭看樓上發現一片漆黑,應該是停電了。
我當時以爲我眼花,但這個地方我再不想來,覺好森,正當我想要回頭的時候,突然電來了,我看見一個人站在二樓的窗邊,死死的盯著我,是那個白的人,就是我在大樓裡看見的那個人,我看見了的臉……
我看見了的臉,我看見了的臉……
聶冰婉的聲音此刻變得異常恐懼,含糊不清的重複著這一句話,就連我們聽著也不寒而慄,然後在錄音筆聶冰婉的聲音停頓下來,只有沉重的呼吸聲。
我看見了……
聶冰婉說出這四個字後,又開始默不作聲的息,似乎應該是看見了什麼,但卻害怕的不敢說出來,我們都張的等著把下面的話說出來。
我看見了我自己!
……
聶冰婉最後說出來的話,頓時讓我們震驚地相互對視,一時間完全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的口述中自己明明已經走出了十九棟大樓,可爲什麼在二樓會看見自己呢?
那白人和我長的一模一樣,我看著如同看著鏡子中的我,我驚恐的和對視,大樓突然又陷了一片漆黑,很快又重新亮起來,可……可二樓的……的我不見了。
南宮怡在這個時候暫定了錄音筆,事發展到現在開始變得離奇,似乎聶冰婉的遭遇沒有我們想的那樣簡單,這件案子再一次涉及到十九號大樓,那棟和靈異傳聞聯繫在一起的大樓。
南宮怡暫停錄音日記的原因我懂,如果案件涉及到這方面的事,無論如何是不能讓吳霄知道有關事的,南宮怡安排人帶吳霄出去,關門後表凝重地說。
“在十九棟大樓的傳聞中,曾經有一點是關於在裡面能見到自己前世的傳聞,當時我們都沒有對這個說法在意過,認爲是道聽途說後杜撰的謠言,可既然是謠言,那聶冰婉爲什麼在日記裡提到在十九棟大樓看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