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小向前一步手中託舉封神圖,冥火使的目落在顧小小手中閃耀的七彩芒之上,但卻不爲所似乎並不忌憚,顧小小聲音冷傲大聲說。
“上古五大神皇曾有契約,神皇能穿越冥界各地不阻礙,你既然是冥界亡魂,我手中有萬妖之力定當知道我是五界妖皇,今日並非擅長冥界而是五界禍將至迫在眉睫務必要下九淵,還通融。”
“五大神皇既然有契約自當通行無阻,在下不過是炙火之淵的亡魂,又豈能阻擋神皇尊駕,你若是妖皇自然不會懼怕這炙火之淵。”冥火使不卑不側手中火斧一揮。“請!”
冥火使的意思再簡單不過,既然顧小小是妖皇絕對不會懼怕九淵冥界的任何阻礙,即便是這熔漿也能如履平地,冥火使本不在乎站在對面的是誰,只要能踏熔漿之中還能安然無恙他便不會阻礙。
可小小到現在並沒有完全取回所有的萬妖之力,確切的說都算不上是真正的妖皇,因此還沒有取回曾經冥皇加持在上的冥界之力,這熔漿連也忌諱莫深。
“既然不敢通行那在下也無能爲力,你等非但擅闖九淵冥界還假借神皇之命罪不可赦。”冥火使見顧小小躊躇不前,慢慢重新站立過來雖然他渾都被烈焰所包裹,聲音卻異常的冰冷。
我向前走一步,把冥皇幡重重的在地上,擡起的手心中一團幽藍的冥焰騰起,大聲對前的冥火使說。
“你既然是冥界亡魂,認不得妖皇總該也認得這兩樣東西。”
冥火使一怔想必是認出冥皇幡和冥焰,目遊弋到我臉上審視了片刻依舊不爲所。
“冥皇主宰九淵冥界萬千亡魂莫敢不從,你若真是冥皇這冥界又豈有任何東西能阻礙,別說我一個小小的冥火侍,炙火之淵冥神祝融都要親自迎駕,我等命在此引領亡魂從不敢有半分差池,你若是冥皇何必懼怕這冥界。”
“沒有用的,冥火使是亡魂而並非冥臣,他們只會聽命於真正的冥皇,說到底是畏懼冥皇的幽冥之力,你即便持有冥皇幡可這幡並非只有冥皇能持有,就算你能駕馭冥焰,但這些冥火使能知到你上沒有能讓他們臣服的幽冥之力,想要三言兩語就讓冥火使讓路應該不可能。”顧小小搖搖頭對我說。
“冥頑不靈不知變通,冥皇幡你們不認還有可原,可這冥焰只有冥皇才能駕馭,見冥皇親臨不但不臣服反而阻撓。”聞卓怒不可歇加重聲音大聲質問。“你小小亡魂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等追隨冥神祝融鎮守炙火之淵,命冥皇防止有外界之人擅闖冥界,你等並非亡魂卻假借神皇之名罪不可赦。”冥火使毫無怯怕反而聲音更大。“你等既然這麼想下九淵冥界,那就等我把你們都變亡魂!”
冥火使話音一落手中火斧一揮竟然從熔漿中躍起,不由分說兇神惡煞向我們砍殺而來。
“區區一個冥界亡魂就如此張狂,一路上東躲西跑早就夠了。”聞卓心裡應該是憋了一口氣,從進冥界一直都是無所畏懼,如今被一個亡魂挑釁頓時然大怒,所有的怨氣全都宣泄出來。“給我,你們退到一邊去!”
聞卓邊說邊祭出金鐗不閃不避迎敵而上,冥火使勢大力沉的火斧砍落下來,剛好被聞卓紋不單手持金鐗抵擋住,頓時一聲兵撞擊的聲音伴隨著火斧上的熔漿四飛濺,比法力區區亡魂又豈能和神界天尊相提並論,冥火使一斧下去整個人反而無法承聞卓金鐗的威力被重重彈開退出好幾步。
可零星飛濺的熔漿卻如同細雨般濺落到聞卓的上,瞬間便燃衫灼傷到聞卓的上,我們清楚的看見聞卓到都是被熔漿灼傷的痕跡,聞卓金甲加雖然冥火使的冥力傷不了他,但終究是無法抵自然之力的熔漿,我看見聞卓咬牙面艱難想必是巨痛難忍。
雖然我們沒有聞卓如今灼傷的巨痛,但看他渾被灼傷後熔漿炙焦的焦煙也能想象他如今承多大的痛楚。
冥火使也有些驚詫聞卓的神力如此高深莫測,但見到聞卓上被熔漿灼傷的傷口也意識到聞卓無法抵熔漿,持斧再攻不過這一次知道不敢和聞卓拼,火斧被他揮舞的徐徐如風,聞卓迎敵本想一擊命中估計也是忌憚熔漿不想過多糾纏,但冥火使分明是在有意閃避,被揮舞的火斧上的熔漿猶如箭雨般向聞卓急。
因爲要避開熔漿聞卓進退多有顧忌,無法全力以赴施展神力明明強過冥火使很多但漸漸反而被牽制,隨著時間推移聞卓上被灼傷的地方越來越多,雖然都不是重傷但長此以往也終究不是辦法,我看見聞卓一直都咬著牙,想要抓住冥火使的破綻,但冥火使有意不讓聞卓近。
聞卓也應該意識到冥火使是故意在利用熔漿來攻擊,再這樣消耗下去遲早要被熔漿活生生灼燙的皮開綻,聞卓一直閃避無不在的熔漿很難攻近冥火使的前,忽然我看見聞卓竟然一不停在原地,而對面冥火使的火斧卻勢大力沉迎面劈砍下來,聞卓竟然不退反進,一般他都是能用金鐗輕而易舉震開,但每一次兩人的兵相撞雖然能震退冥火使,但聞卓上勢必又會多幾次灼傷。
這一次聞卓竟然沒有擡起金鐗,而是迎著劈擊過來的冥火使向前一步,冥火使應該也是看見聞卓的破綻豈會輕易放過,也想要一擊命中擊殺聞卓,就在火斧劈砍到聞卓上的瞬間,聞卓竟然忽然出手,我見到他手心中已經多了一張道符,居然穩穩一把握住斧柄,那火斧上完全是熔漿竟然被聞卓握住,頃刻間一焦煙從聞卓手中騰起。
我心中一驚聞卓隻手握住的可是滾燙的熔漿,他要承多大的痛楚才能做到,但是這樣一來冥火使卻無法向之前那樣進退自如,聞卓強忍巨痛猛的一把將冥火使拖到前,手中金鐗勢大力沉準確無誤穿冥火使的,隨著他用力一揮,冥火使那被熔漿組的被劈支離破碎的兩半,重重的倒在熔漿之中頃刻便被吞噬的然無存。
“還拿你沒辦法了,我看你能躲多久!”聞卓收回金鐗怒不可歇的盯著面前熔漿冷冷的說。
我們這才恍然大悟,聞卓知道糾纏下去只會對自己越來越不利,他只有控制住冥火使才能擊殺他,冥火使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聞卓的上,從來沒有想過聞卓會隻手去接那滾燙的火斧,電火石之間冥火使兵被握住勢必會遲疑,可就是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對於聞卓來說已經足夠了。
“你的手怎麼樣?”我們都擔心的看向聞卓剛纔握住火斧的手。
“不礙事,我用赦水符在手心,雖然不能抵熔漿但至能用水來降低熔漿的溫度。”聞卓的手雖然有赦水符來幫其阻擋熔漿,但依舊傷的不輕攤開的手心模糊。“一個小小的亡魂都這樣難對付,真不知道遇到祝……”
聞卓剛說到一半忽然停住,他面有些驚詫的緩緩轉過頭去,我們驚訝的看見聞卓後左右兩邊的熔漿又在慢慢突起,兩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冥火使竟然完好如初的重新出現在熔漿之中。
“這下麻煩大了,看來這些冥火使能在熔漿之中應運而生,只要熔漿不熄他們便可一直聚集重生,一個冥火使都這樣難對付,現在出現兩個……”銀月在我們邊憂心忡忡的說。
聞卓也應該意識到對手沒那麼簡單,原本是打算點傷一次了斷,可沒想到冥火使竟然可以在熔漿中恢復的完好如初,站立在聞卓左右兩邊的冥火使估計也知道聞卓法力的威力,並不再和聞卓正面鋒,想必是知道法力上勝不了聞卓,忽然兩個冥火使手中火斧慢慢擡起,從他們後熔漿竟然也隨之由下至上彙集一條令人心驚膽戰的熔漿火柱,猶如火龍般高高的隆起。
兩人手中火斧同時一揮,兩條熔漿火柱猶如火龍一把向聞卓狂嘯而去,想必冥火使也察覺熔漿能傷到聞卓,之前零星的熔漿火星都能把聞卓傷那樣,更別說這兩道炙熱滾燙的熔漿火柱。
可這一次聞卓反而有竹的紋不,頃刻間便被兩火柱所吞噬,我們在後面大吃一驚正茫然的不知所措,忽然發現熊熊的烈焰和熔漿之中約看見一微弱的金,那金逐漸在變大變強,然後慢慢擴散開去,金之中我們看見聞卓金甲加,在炙火的灼燒中,那金甲閃耀的金愈發明亮,被冥火使駕馭的熔漿火柱被從金甲上的金所阻擋,始終無法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