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對沈玉芬說道:“嫂子不用擔心,劉總只需要吃些安神的補品,靜養幾天就無礙了。這件事劉總也是害者,請嫂子不要跟劉總計較。”
沈玉芬點頭,“你放心,我知道他是一時鬼迷心竅,我不會怪他。”
玄武看了一眼已經清醒的前臺接待員,對沈玉芬說道:“這姑娘也要休息幾天。”
沈玉芬趕忙說道:“我知道,我會盡心照顧。”
玄武對劉權說道:“劉總,我們先回去了。”
劉權要送玄武,玄武說道:“劉總不必客氣,公司還有事需要你理。”
玄武對門口的保安說道:“去幫我找一個捶子之類的工。”
保安趕走進門衛室拿出一個捶子,對玄武說道:“大師,你要幹啥活,我來吧。”
玄武一笑,“我要砸碎這玉雕。”
保安聽玄武說要砸這玉雕,心裡一驚,臉上出猶豫的神。玄武拿過他手中的捶子,笑著說道:“還是我來吧。”
胡秀兒扶起符靈,三個人走出劉權公司。
劉權站在門口看著玄武用捶子砸了兩下那玉雕就變得碎,一陣風吹過那玉石隨風飄散,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沈玉芬見劉權一臉的惋惜,瞪了一眼劉權說道:“你舍不得是嗎?”
劉權歎息一聲說道:“當然舍不得,風吹走的是我們的錢。”
沈玉芬這時才想起這玉雕花了不錢,的心也是一疼,轉照著劉權肩膀就捶了下去,“老東西,你以後再買這類東西我就不跟你過了。”
一樓的圍觀群眾,馬上做鳥散,瞬間消失,只有那前臺接待員還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地上散落的玉石。
莫偉看著興高采烈地走出去,無打采地走回來的符靈,也不敢多問,馬上跑進廚房給符靈洗葡萄。
符靈坐在沙發上覺自己的頭很暈,對胡秀兒問道:“大姐,你今天很忙嗎?我召喚你那麼久你才到,你再晚點,就可以替我念《往生咒》了。”
胡秀兒瞥了一眼符靈,“你不止召喚了我一個人吧?”
符靈一驚,看向玄武,“靠,我不至於用不了千裡傳音了吧。”
玄武一皺眉,當著胡秀兒的面,他不好教育符靈說話要注意。
符靈見玄武皺眉,以為自己這下完了,撲到玄武杯裡開始哭訴:“這下完了,我以後可怎麼辦啊,敖天已經跟我沒有應,我又沒辦法你,也召喚不了白容,天啊,我沒法活啦!”
胡秀兒忍不住說道:“你怎麼像個無賴似的。”
“我現在就是‘無賴’,我一點依賴都沒有了,我是徹徹底底的無所依賴了。”
玄武拍著符靈的背,“別哭了,沒你想的那麼糟糕,我不是一直陪著你嘛,再說你有事也可以打電話聯系。”
胡秀兒坐在一旁恨得直咬牙,心中暗罵:死丫頭,憑什麼啊,玄武就這麼寵著你。
莫偉洗完葡萄走出廚房,見符靈倒在玄武懷裡,哭得那一個委屈,他愣在那兒不知該如何是好。
玄武看了一眼莫偉,對符靈說道:“莫偉幫你洗了葡萄,你先吃點葡萄吧。”
符靈裡說著,“我哪兒吃得下啊。”可還是抬起頭,看向莫偉。
莫偉趕送上葡萄,玄武接過來,放到茶幾上開始幫符靈剝葡萄皮。
符靈吃了兩個葡萄之後,長歎一聲,“已經這樣了,我也只能認命了。”
莫偉長舒一口氣,胡秀兒翻了一個白眼,玄武安道:“你想開了就好,今晚我們請秀兒到家裡吃飯吧,上次準備的東西還一直沒有吃上。”
符靈點頭,對胡秀兒說道:“姐姐,今天若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和玄武麻煩可就大了。我也不跟你客套了,上次就想請你吃飯,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卻出了意外。咱們今天晚上一起在家裡吃頓飯吧。”
胡秀兒見符靈已經恢複正常,笑著說道:“那好啊,我一會再準備一些妹妹吃的菜。對了,我給妹妹留個手機號吧,有事兒你事先通知我,我會留意的。”
符靈一臉乖巧,“嗯,以後不了麻煩姐姐的。”
莫偉看著這姐妹深的兩個人,心說:你們倆這麼假,不累嗎?!
胡秀兒實在懶得看玄武幫符靈剝葡萄皮,留下手機號之後,離開中醫館。
符靈靠在沙發上對玄武說道:“晚上上赤昱吧,白容先不請了,那貨禮數太多,哪天我單獨請他,好好聊聊。”
“好。”玄武說著,把一粒葡萄遞到符靈邊。
符靈想了想,對玄武說道:“我怎麼覺得今天胡秀兒對你的態度有點問題。”
玄武一笑,“什麼問題?”
符靈斜了一眼玄武,“你得罪了吧?”
玄武淡淡地說道:“剛才想收走那玉雕宮的魂魄,我沒讓。”
符靈一皺眉,“要那魂魄幹嘛?是不是又沒安好心?”
“我也不清楚的目的,為免除後患,我本想親自滅了那魂魄,可胡秀兒卻直接出了手。”
符靈覺自己的頭更暈了,淡淡地說道:“滅了就好。”
玄武見已經三點多了,對莫偉說道:“我晚上要請胡秀兒吃飯,需要回去先準備一下,我們下班吧。”
莫偉猶豫著說道:“師父,用我幫忙嗎?我做完飯就回家。”
符靈一笑,“我能應付的,我不是不想請你吃飯,我是怕你跟他們一起吃飯會吃虧。”
莫偉的臉刷的紅了,“小符姐,我只是想幫師父做菜,我真不願和那胡秀兒和赤昱一起吃飯。”
符靈一拍莫偉的肩膀,“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我知道你是想幫你師父的忙。”
玄武說道:“我請他們吃飯,只是隨便做幾個菜,沒有什麼複雜。”
三個人走出中醫館,符靈和玄武上車之後,對玄武說道:“我還是覺得胡秀兒今天有點不對頭。”
玄武問道:“你還覺得哪不對?”
符靈思索著,“說不好,剛才當著莫偉面,我不好說太多。這胡秀兒和赤昱跟我們都不是一條心,還是防著點吧。”
玄武一皺眉,“今天在劉權那兒,我好像忽略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