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了。
這一晚上,我沒有怎麼睡覺,而是將家裡的那些卷宗全部都拿出來仔細的研究了一下。從小,我沒有怎麼太過系統的學過。
教過我,爺爺也教過我一些。
不過,都並沒有告訴我,應該怎麼去修行,道法又是什麼樣的!
他們只是告訴我,應該怎麼做。而且,也只不過是將制香的方法給我說了而已,似乎只是希我將家裡的生意給繼承下去就可以。至於是不是去習練其他的東西。他們並不是怎麼在意。
一直到仔細的翻看這些的時候,我才發現。
很多的東西其實就在我的邊,只不過我之前的時候沒有怎麼在意過而已。
到了早上六點多的時候,我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到了早上九點多。我才甦醒。說實話,這幾天我睡的不是怎麼踏實。
“小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了?”
一大早,賴十八就來到屋子裡,看著我說道。
我有些無語,睜著朦朧的雙眼:“賴爺,就算是咱們急著報仇,也得讓人好好的睡一會吧?”
“好。我在這裡等你!”說著,他直接的搬過來了一個凳子,坐在了我的牀頭。
得了,我覺到心中有苦說不出。
這賴十八坐在這裡。我要是能睡著的話,纔有鬼了。我無奈的從牀上坐起來,接著說道:“吧,咱們這就出發!”
而賴十八這才高興了起來。
一路上,我也問了賴十八一些關於滇的問題。他也都一一回答,不過並不是非常的耐心,一直都在匆匆的趕路。
“前面就是了!”我指著前面一個已經燒的焦黑的二層小樓,對著賴十八,打了一個哈欠,輕聲的說道:“那裡就是你魂牽夢縈的地方。我也就是在裡面中招的。”
按照文秀的要求,異事調查局的人,已經退走了。
這裡的事他們也已經瞭解了,剩下也就沒有什麼別的事。
所以說,就把時間留給我和賴十八了。而對異事調查局而言,找到那兩個人,也是一件比較要的事。賴十八畢竟對滇比較瞭解,或許還真的能夠從中看出一些端倪來。
“進去看看!”賴十八站在那裡,然後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是著周圍的氣氛一樣,然後臉逐漸的變得鄭重了起來:“那兩個人,果然沒死!”
“你不是殺了……”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賴十八的臉蒼白,過了很長的時間:“滅門的事我確實做過,不過,那也並不是我的本意。我也從來不逃避。那十幾個人。不過是替罪羊而已。他們是被人利用了!”
說著,賴十八指著房間之中的人,接著說道:“就好像屋子之中的兩個人一樣。”
我渾打了一個寒。
“當時因爲事急從權,我只有將那一家人全部都殺了。沒有想到。到最後還是被他們給逃了!”賴十八的眼睛之中出了一痛苦的神。然後看了我一眼:“我不是一個只做不認的人,你放心,等到我這邊的事做完之後,我會親自去投案自首的!”
我點頭。
賴十八所說的將事做完。應該是徹底的報仇。
我們來到屋子之中,賴十八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給我神著點,這裡雖然說已經被破壞的七七八八了,但是還是有很多的蛛馬跡的。你既然學了滇。就要好好的看看,學習一下!”
我左右的看了一眼:“我知道了。”
賴十八蹲在地面上,將地面上的那些蠟油輕輕的扣起來了一些,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這種蠟油,是經過特殊理的。在其中摻了滇西一種特有的東西,你知道是什麼麼?”
聽到賴十八說的話,我也蹲在地面上。仔細的將那蠟油給弄了一些,然後湊到了鼻子上聞了一下。
一淡淡的香味傳出。
“應該是滇西衛矛,經過焚燒所留下的香味!”我輕聲的回答。
雖然說我對於滇不是怎麼了解,可是我畢竟是制香的。對於各種的東西還是比較明白的。再加上賴十八之前的一些筆記之中的記載,所以說,能夠識別出來這種東西,也並不是十分的困難。
只不過,我也並不是非常確認。
賴十八有些讚賞的點了點頭,看著我滿意的說道:“你比我想象之中的要聰明的多。不錯,就是滇西衛矛,這種東西。分佈的範圍比較小。那人上的存貨也不多。他應該是在做實驗,不過,究竟想要做什麼?我還就真的不是很清楚,畢竟這裡已經被破壞的七七八八了。”
“再多找找吧!”我對滇也多有了一些的興趣。
如果說之前是被無奈才學習的話,現在對於整個滇,有了系統的瞭解之後,我發現,如果我學了,倒也不是一件壞事。解決自的問題,然後還能夠有一定的自保的手段。
賴十八也沒有多說。
周圍一片焦黑,地面上還有水痕。已經被沖刷的差不多了,其他的地方,也都破破爛爛的。除了一焦糊的味道,還真的分辨不出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賴十八則是十分的細心,甚至連牆角的一粒灰塵,都要仔細的研究半天。
跟在賴十八的後,我也學會了很多的東西。
畢竟,有些東西,在書上學的!畢竟也只是一個知識而已,只有在實踐中,才能真正的轉化屬於自己的東西。賴十八一邊研究,一邊和我講解,雖然說這一天有些困,不過收穫還是大的。
“走吧!”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賴十八終於將整個房間裡給查探完了,微微的搖頭說道:“能用的線索實在是不多!”
我的肚子已經咕咕了。早上起來之後,什麼都沒吃,就被賴十八啦到了這裡,然後一直忙到現在,我要是還能夠撐得住的話,那我也就差不多仙了。
“賴爺,咱們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我實在是了!”我急忙的說。
生怕賴十八再發現點什麼。
賴十八點了點頭,倒是也沒有拒絕。我已經是迫不及待了,直接的找了一個酒館,然後點了點小菜和燴麪,和賴十八坐下來狠命的吃了一通。我覺,我這一下,可以說是把兩天的飯都給吃回來了。
而賴十八卻一直都是眉頭鎖,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想不通一樣。
我吃的也差不多了,對著他問:“怎麼了?”
“有些地方不對勁。”賴十八接著說:“我在腦海裡稍微的勾畫了一下他們屋子之中的滇的佈局,應該是滇之中的一種八鬼門陣,總共有八種不同的滇法組,可是。他們爲什麼要這樣佈置呢?明明是想要金蟬殼,爲什麼又耗費這麼大的力氣做什麼八鬼門鎮?還是說,那一天,除了你們。還有其他的人,也在?”
我愣了一下,仔細的回憶了,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像賴十八那樣,在腦海裡將屋子之中的滇的佈局給勾畫出來。
不過,他的疑我倒是可以解釋:“沒有,那一天,除了我們兩個人,屋子裡我可以確認沒有其他的人!”
“萬一不是人呢?”賴十八的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
我渾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賴十八這話,好像是話裡有話啊!
“這兩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主,一定是有什麼他們招惹不起的東西,所以說才決定臨時金蟬殼的!”賴十八深吸了一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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