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大昏迷後,我焦急地將他送去醫院。看見曹大傷這樣,醫生問我是怎麼傷到的,我說被人搶劫了,又是用刀捅又是用軍刺來刺人。
醫生立即將曹大送去手室,讓我先等著,一會兒再醫藥費。我坐在醫院的椅子上,焦急地等曹大出來。
沒過多久,醫生就從手室出來了,我連忙問況怎麼樣,他說道:“你這朋友運氣還真好,雖然傷勢嚴重,但全都沒刺中要害,現在算是失過多。另外斷了幾條筋和管,我們需要接一下,手有點複雜,況還好。不過口的傷……可不像是軍刺弄的,你先去醫藥費吧。”
我鬆了口氣,腦海裡不免得又想起人的兩句話。
“我有點想讓你把命留下了。”
“按照規矩,你可以走了。”
那時候聽著就覺人不想殺死曹大,而現在醫生的話更確定了我的觀點,傷得這麼重還沒刺中要害,不可能是運氣好,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故意的。
我去樓下醫藥費,卻被告知要一萬五,此時的我哪有這麼多錢,之前的存款全都打給羅玉山母親當賠償了。我就跟護士說等一下,然後給張八元發消息,說任務已經完,能不能先打錢,因爲曹大傷了。
結果燕姐出來說話了,說馬上轉賬,還問我們在哪兒,現在就來看看我們,看樣子十分焦急。
我就將地址說了,也立即轉賬,說是二小時到賬。可這任務我只能拿四千五,錢還是不夠,我此時想到了曹唐,就給他打去電話,他那邊立即就接了,還不等我說話,他就焦急地說道:“江,你電話來得正好。我這正好要買個,人家開價一萬五,我只有一萬二,你能不能打三千塊給我?”
“師傅,的事先不急……”我連忙說道,“大師兄傷住院了。”
“曹大住院了?他怎麼樣,有沒有危險?”曹唐連忙問道。
我說沒危險,但現在醫藥費不夠,曹大還在手,要一萬五,我缺一萬一。曹唐聽後,說了一段讓我意想不到的話。
“你那有四千五?快點先給我轉過來,這質量很好,難得一見。江,我只認識你們幾個,他們的錢這兩天被我借了,現在只能請你幫忙,快轉給我吧。曹大那邊你可以跟別人借錢,拜託你了,快點幫下忙。”
我聽得呆愣,怎麼會有這樣的師傅,徒弟兼養子還在手,他卻說出這番話來。
我煩躁地掛了電話,然後給我幾個同學打電話,跟他們借錢,說明天白天就還。同學們聽說這麼快還錢,也都爽快地借給我了,我手上有兩萬後,便給曹唐轉了三千塊,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重要,還是徒弟重要?
十幾分鍾後,燕姐來了醫院,先開口問曹大有沒有事,我說沒事,隨後就讓我把黑木梳給,需要調查一下。
我順從地將黑木梳給,燕姐臉平淡地接過去,隨後忽然問道:“覺危險不?”
“太危險了……”我誠實說道,“這本不該是普通級的僱主任務,我和大師兄拼了老命才活下來。”
燕姐說應該是,下次會讓張八元注意點,然後就收起黑木梳,急匆匆走了。
曹大的手一直做了四個小時,他才終於被推出來。我咬牙掏錢讓他住私人病房,自己就坐在病房裡睡覺,好一有況就能照顧他。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地醒來,看見一個小護士正在給曹大量溫,而曹大似乎早就醒了。發現我醒來,小護士打趣地笑道:“有你這麼看護病人的麼?口水都流被子上了。”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被子上都是我的口水,連忙尷尬地了,不好意思地跟曹大說對不起。曹大拍了拍我的頭,說你還小,不打,弄得我更尷尬了。
量好溫後,護士說問題不大,這兩天好好休息。曹大點點頭,他溫輕聲地說道:“謝謝,一早醒來能看見你這麼可的孩,心很舒服。”
這小護士紅了臉,很害地看向曹大,然後嗔著說不正經,就走出了病房。我這時候想起昨天的事,不高興地與曹大說道:“昨天跟師傅打電話,說你這裡需要醫藥費,結果他聽說你沒生命危險後,卻說自己在收購,反倒讓我給他打三千塊錢。我真是差點氣壞了,重要還是你重要啊?”
曹大很溫地笑了,說師傅就是這格,不喜歡別的,就喜歡收購。
我則是心裡還在納悶,他收購這麼多幹什麼?
曹大又問我昨天燕姐有沒有說什麼,我如實將況告訴他,他就點點頭說知道了。
我了個懶腰,出門去給曹大買白粥,等回到病房,看見曹大正抱著手機在笑。我問他笑啥呢,他就把手機給我看,原來是孩子們在吃早餐的照片,吃的是蛋糕和片。
他有些小幸福地說道:“老師說孩子們這次考試績在學區算是名列前茅,就買些好吃的獎勵他們。不孩子只吃一半,估計是想回去分給父母吃。”
我也笑了,說你這努力沒白費。
等看曹大吃完早餐,我提出了心中的疑:“大師兄,那三樣東西到底是什麼?我覺得事好像很奇怪,你很奇怪,燕姐也很奇怪,那任務分明就不是普通級的。而且從燕姐的態度來看,肯定早就知道,卻還是將任務定爲普通級。”
曹大輕聲說道:“有些事,真的是不知道爲好,太早知道得太多,反而活不久。”
我疑道:“爲什麼?”
“如果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你就沒法淡定,到時候恐怕會穿幫,給我們引來殺之禍。還不如索不知道,這樣疑的覺更濃,能讓燕姐信服。等你強大了,我就會告訴你。”
曹大的理由讓我頓時笑了,說又不是五百萬,我能有啥激的。
結果他卻說,比五百萬還要厲害。於是我主說那你最好別告訴我了,我這莊稼漢真瞞不住,我倆頓時就笑了。
“那個……你想爲我擋刀的事,謝謝了。”
聊了一會兒,曹大忽然跟我道謝,弄得我很害。我表示說你平時對我那麼好,我那時候沒想太多,就衝上去了。
他靠在病牀上,擡頭看著天花板,輕聲呢喃道:“八卦堂給你的任務應該要來了。”
我的任務?
我覺得納悶,曹大也不說話。等十幾分鍾後,我手機忽然收到了張八元的信息:“江哥,恭喜你完任務哈。不過現在人手有點,這兒有個簡單級的任務想請你做一下,不?”
我驚訝地看向曹大:“料事如神啊,你怎麼知道的?”
曹大先是小心地看看外面走廊,然後點燃菸,再對我說道:“因爲燕姐對你不放心,只有死人才會保守。其實我們開始就不該接下這個任務,可問題是……誰想得到會是那東西。這任務不可能會是簡單級的,我現在又傷住院,恐怕你要自己去做。”
我嚇得一哆嗦,連忙道:“不止是簡單級的?那我不去。”
“你如果不去,燕姐自然起疑,你只會死得更快。相信我,先演一段時間,燕姐對你就會信任。”曹大輕聲勸道。
我覺得心一陣煩躁。
事莫名其妙變得騎虎難下,而我就像長江裡的一片樹葉,不得不隨波逐流。
我就與張八元說接,他立即給我發了任務信息。等看見任務信息後,我手一抖,低聲罵著說果然一看就不是簡單級的。
“簡單級任務:通往死亡的午夜地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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