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這兩人明顯不相信我的話，很警惕地在樓梯口旁看著我。

考慮到時間促，我做了一個決定，我將匕首收起來，輕聲說道：“你們三個，要不要跟我玩個遊戲？”

“遊戲？”

他們納悶地看著問我，而我右腳一跺，瘋狂地跑向這三人。一見到我連傢伙都沒有還敢衝上來，有砍刀的兩人立即興地睜大眼睛，手就要砍我。

可我速度本沒減，到達他們面前時，我用力一躍，直直地朝著兩把砍刀撞去。兩把刀砍在我的大和左手手臂，但才砍破一點皮，事便已經逆轉。

我的膝蓋狠狠撞在這兩人口，連帶著之前躲在他們後的那四個膽小鬼，我們一起朝著樓梯下摔去。

砍中我大的那人失去平衡，瘋狂地想在空氣中抓住點什麼，卻只能往後倒去，驚恐地道：“瘋子！”

我因爲早有準備，用右手抓住了欄桿，但因爲慣很大，兩條後面和腰還是磕在了樓梯上，疼得我倒吸冷氣，右手的手肘也狠狠撞了一下，估計已經破皮。

真疼……

“對，我是個瘋子。”

我嘀咕一聲，忍著疼痛站起來，朝著樓上跑去。雖然疼，可總沒有摔下樓梯的那三人疼。酒店還心，連樓道都鋪了厚厚的地毯。

這酒店總共有二十八層樓，我是在二十四樓，跑上頂樓也不累。等來到樓上，正巧看見羅武忠正站在天臺上獰笑地看著我，他邊站著第一次見面時的那個黑年輕人。

我走進天臺，將門重重地關上。羅武忠頓時有些驚訝：“見到我在這，你不選擇逃跑，還將門鎖上？”

我從背上出慈悲，輕聲道：“目標就是你，爲什麼還要逃？”

“年輕人，就是自大狂妄。”

他冷聲說了一句，邊的那黑年輕人立即朝我走來。他手上拿著一把短刀，眼神如鷹一般冰冷。羅武忠輕嘆道：“我老了，自從離開巔峰，強大的鬼奴們都紛紛離我而去，只剩下良緣這孩子。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是你能對付的，江，你太高看自己。”

“廢話說！”

我煩躁地怒吼一聲，抓著慈悲朝羅武忠走去，名爲良緣的年輕人立即擋在羅武忠面前。我舉起慈悲狠狠劈去，良緣連忙用短刀抵擋。而當慈悲打在短刀上的一剎那，良緣臉大變，往後跳了一步。

他驚愕地看著慈悲，快速與羅武忠說道：“這木刀不一般。”

羅武忠皺眉看向我手中的慈悲，隨後釋然了：“哦？原來你上還有道麼，也不知是你從哪兒得來的，難怪，我說你怎麼敢來找我麻煩。可惜，這木刀一看檔次就不高。”

他忽然出張道符，在了良緣上。這良緣一改之前的畏手畏腳，竟勇猛地主朝我衝來。我又是舉起慈悲就砍，他卻將短刀快速朝著我的手臂劃來。

慈悲砍在良緣上，我的手臂也被短刀劃破。若不是良緣估計還有些畏懼，這一刀估計能砍的我很深。

然而，事卻猶如羅武忠期待的那般，慈悲明明沉重地砍在良緣上，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良緣哪裡會這麼簡單地放過我，一看慈悲沒有作用，他用刀劃過我的大。我疼痛地往後退了兩步，鮮從裡流出來，傷口不深，可疼得厲害。

良緣如同看個螻蟻一般看著我，他平靜道：“別慌，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爲了給老爺子晚年積德，我曾立誓過不能殺人，然而……”

他還沒說完，羅武忠忽然開口接話道：“然而不能殺人，他也能讓你生不如死。江，你確實有些手段，可一個小孩子拿了把水果刀就想殺老虎，未免太過自信。與良緣比，你怎麼比？他沒有重，速度比你快說不清多倍。當初我訓練他玩近戰，人們都嘲笑我胡使用鬼奴，等他真正嶄頭角後，人們反而開始模仿，這孩子……可不是你能對抗的。”

我捂著傷口，死死地看著羅武忠，隨後咬牙怒吼一聲，又將慈悲朝著良緣砍去。良緣冷笑著說聲不自量力，他又是避開慈悲，一刀劃在我的口。就在這時，我立即將左手進口袋出匕首，朝著一旁的羅武忠狠狠甩去！

羅武忠臉大變，蒼老的他本來不及躲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匕首刺進他的肩膀。他痛一聲，大道：“良緣！”

可惜……左手丟得不準，沒刺中他的腦袋。

良緣怒吼一聲，手中的短刀被他劃出一個個漂亮的刀花，每一刀都砍在我上，夾帶著我的，顯得紅豔而妖異。

我只覺得全都傳來冰涼和劇痛，想要躲避速度卻跟不上，只能眼睜睜看著良緣飛快地砍傷我的。

等他停手，我已經覺得全力氣都被空，弱地倒在地上，止不住地搐。羅武忠捂著在肩膀上的匕首，他暴怒地大吼一聲，走到我面前，一口口水吐在我臉上，再用力地踩著我的臉，怒吼著說道：“廢！你敢傷我！你敢傷我！”

我死死看著羅武忠，他見我這態度，擡起腳狠狠用腳尖踢我的脣與鼻子，我只覺得口鼻都被踢得麻木，熱乎乎的沾滿了脣，他煩躁地一次次踹著我，最後疲憊地氣道：“巧巧說得沒錯，你這種小人最是噁心，明明什麼本事都沒有，非以爲自己能扭轉乾坤。那我現在告訴你！你就是個廢，你自以爲是地過來，卻只是送死！”

我用雙手撐著，努力讓自己站起來。他累得用手捂著腰，低吼道：“還敢起來！？”

擡起子，我只看見地上滿是鮮，說不清是從我上哪道傷口流出的，因爲我已經是鮮紅一片。每一刀都割得不深，卻讓人疼到裡，心裡，骨子裡。

“我見到你這模樣就厭惡……”羅老爺子下意識走到良緣後，他因爲疼痛而表扭曲，說話都是唾沫橫飛，“站起來也沒用，你本不是良緣的對手。你若是求饒，我還能讓你痛苦點死去，可你還是這德，與上次一模一樣。江，我會折磨你到死，我會折磨你到死！”

我用力地咳嗽幾聲，全的疼痛反而讓我清醒幾分，終於我努力站起來，有些搖晃，但還算站得穩，虛弱地笑出了聲。

“我啊，其實啥都不會，天賦差，沒本事，行又太晚，見到鬼魂還嚇得發抖。也是剛知道自己有個人敬重又讓人聞風喪膽的師傅，總覺不能給他丟人，又有個頂喜歡的媳婦姐姐。我爸說男人之所以辛苦，是因爲不能讓心疼的人抹眼淚。那時候覺得一個莊稼漢懂什麼，現在想想，是真理。其實從小就喜歡著一個姐姐，還總幻想洗澡的樣子，我覺得……其實我不乾淨的。可你們讓哭過兩次，我心裡怎麼想都不舒坦，該算賬，是該算算。”

羅武忠看著我，他咬牙說道：“然後呢？一個道兵都不是的傢伙，還在我這玄君面前說著自己廢話一般的人生信念，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你又能做什麼？”

我從口袋裡拿出魂丹，一口吞下，哪怕看不見自己的臉龐，也知道表定然猙獰：“原本奢殺了你再回去，現在看來我沒那機會。道士？去你媽的道士，都一樣是人，別覺得自己了不起。看看是你老當益壯能宰了我，還是我這小孩子，能在死前把你這幾十年前名的老將剝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