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晚時,我將樹枝和小船都藏好,潛伏在一個草叢茂的岸邊,監視著河面上的況。
羅巧巧猜得並沒有錯,在晚上八點左右,果然有船來了。
那是一艘簡單的漁船。上面被拜訪上十幾蠟燭,在黑漆漆的河面上看著頗爲明亮。有兩個人正站在牀上,但他們臉上戴著面,使得我看不見面容。
漁船行駛到孩子們頂上的時候停住了。我發現這兩人似乎張,因爲他們經常來回渡步。這是個思考的習慣,許多脾氣較爲急躁的人都會來回渡步思考問題,我也是這樣。
只見有個人拿出張道符,那道符忽然化爲一團綠火焰,輕輕地飄在湖面上,水卻沒滅,安靜地燃燒著。
果然是道。
綠火焰就如同魚餌,當它落下來後,河面裡就開始有水花涌。
忽然間,有東西從河裡竄出來,我看見後忍不住一驚,正是村民們跟我說過的怪魚。此時我們隔得也不遠,我能看見怪魚的模樣。
那東西有眼皮,時不時會眨,看著竟然與人類完全相同。骯髒醜陋的鱗片遍佈全。令我驚訝的是,這些怪魚竟然還有長耳朵,與其說是長得像人的魚,不如說是長得像魚的怪人。說起來更爲切。
漁船上其中一人從船裡拿出個東西,我仔細觀察後,發現是隻死。他將死丟河中,這些怪魚立即猶如虎撲食,將這死撕了碎片吞下。它們明顯沒被餵飽,於是那人又丟下兩隻死,總算是餵飽了這些怪魚。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
我皺起眉頭。眼下若是想知道全部,就應該把那人抓過來仔細詢問一番,才能得到最真實的答案。可對方有兩個人,我該怎麼下手呢?
我可以用弓箭把一人河中,可問題也就來了,河裡這麼多隻怪魚,我不可能會下水游過去,那樣太危險。
對了!
我腦海中忽然有個想法,爲什麼不試著將這些人引上岸?
想到這裡,我從地上拿起兩塊石頭,將其中一塊朝著河面上丟去。當丟出石頭的一剎那,我立即將另一塊朝著遠方的樹林砸去。
“砰!”
“咚!”
當兩道聲音響起時,船上那兩人嚇得差點落水中。他們將手電筒朝著森林那邊照去,我聽見其中有人傳出聲大喊:“是誰!”
奇怪……這聲音聽著有些耳,可我就是想不起來。
他們似乎是在商量。隨後做了決定,將船朝岸邊駛來。
等船靠岸後,他們走上岸,小心地用手電筒照著四周。我連忙拉開弓箭,對準了其中一人的。
等鬆開弓弦後,弓箭立即快速而去,準確無比地刺穿了那人的大。他倒地發出一聲痛,另一人明顯嚇壞了,連忙朝著河裡跑去,而水面上立即出現許多怪魚。
那人跳下來後被怪魚接住,頓時猶如開了快艇一般逃竄。我皺起眉頭,也不裝弓箭,對著那邊拉開弓弦,頓時紅的弓箭出現。
暴雨狂襲!
弓箭化爲星點點,瘋狂地向河面竄去,許多紅還進了河裡。原本逃竄的那人摔了個踉蹌,重重摔河中,他揮舞著雙手撲騰,我才發現這傢伙是個旱鴨子。
旱鴨子也好。
我又拉開一道弓箭,等弓箭飛出去後,水裡那傢伙立即沒了靜。此時我鬆了口氣,一步步朝著岸邊傷的那名男子走去。
他驚慌地大喊大,求我饒他一命,而這傢伙聲音真的很耳。此時天太黑,我們誰也看不清對方的臉,我就將他拖到船邊,畢竟那裡有燭。
等到船邊時,他看見了我的模樣,頓時驚呼道:“江!”
嗯?認識我?
我將他的面掀開,總算是看見了這傢伙的真面容。
周世豪!
當初我還沒找到八卦堂時,江雪的肚兜被老婆子搶走,我連忙追上去,然後被兩個大漢攔住,我們在巷子裡進行了一場鬥毆。周世豪就是那個東北腔很嘚瑟的大漢,原本我覺得生活不可能再跟他有集,想不到今天又面。
我冷聲道:“周世豪,給我個理由,你爲何會出現在這?”
周世豪面驚慌,他連連搖頭,我便用弓箭對準他的嚨做威脅。他嚇得連忙大:“別殺我!我來這是爲了賺錢!”
“賺錢?這水底下的孩子們,是你弄出來的?”我沉著臉問道。
周世豪害怕地說不是,他說那是燕姐弄出來的,是八卦堂的黑幕生意。
我聽得擡了擡眉,不過也沒覺得意外。我隨波漂流得不遠,還在上海周邊。而這邊掌管的就是八卦堂,如果有邪修,確實很可能是八卦堂的人,畢竟這兒也算是人家的地盤。
我沉聲道:“燕姐死了沒?”
“死了死了……”周世豪驚慌道,“燕姐被你一箭穿了兩個腎,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現在八卦堂是八元哥做主。”
我點點頭,既然燕姐已死,那自然是最好,免得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不過真沒想到,這纔剛逃出沒多久,我就又跟八卦堂扯上了恩怨。我平靜道:“跟我說說看,這裡的怪魚到底是什麼?”
周世豪吞了口唾沫,他小聲說道:“怪魚是那些孩子們,燕姐把孩子們的魂魄挖出來,然後煉製出了這樣的怪魚,也算是一種活道。因爲小孩子神智不清,他們比較聽話。”
我忍不住皺起眉頭,疑道:“我有件事想不明白,製造這樣的怪魚到底有什麼用?”
“用很大……”周世豪這個孬種,此時任何都不敢藏,他快速說道,“水裡的財寶有多,你本就不敢想象。自古以來數千年,不知道有多沉船,有多沒被人挖出來的寶貝。比如說黃浦江,這麼湍急的水流,哪些人敢下去看看?但是這些怪魚可以,退一萬步說,總有婦在河邊洗服,不小心將戒指之類的掉水底,怪魚也能找回來。”
“哦?”
我倒是真沒想到,燕姐竟然是爲了賺死人財,而做這種傷天害理之事。水裡的財寶我自然是知道,曾經我們那邊的河裡被發現古代沉船,那時候開了許多警車過來,先將河水堵住乾,然後也不讓人們靠近。那沉船裡到底有沒有東西,老百姓誰也不知道。
我忍不住問道:“這樣能賺多錢?”
“一般每個月就賺十幾萬……”周世豪小聲道,“但有次找到好東西了,撈了個金兔首回來,被燕姐拿去黑市賣了。部的人們都有分到錢,我聽說八元哥就分到二十萬,燕姐自己到底拿了多,沒人知道,但絕對是天文數字。畢竟只要是從水裡撈出來的,大部分都是古董。江,我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放我走吧,我保證,我絕不會將你供出來。”
“走?”
我嗤笑道:“你們殺了這麼多無辜的孩子,還想我放你走?既然孩子們的命無法挽回,讓你下去陪葬也不錯。”
說罷,我抓起弓箭,狠狠地朝著周世豪的咽刺去。他嚇得臉蒼白,連忙大道:“別手!孩子們沒死!”
“沒死?”
我停住手,掐著他的領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周世豪用手指著河面,他已經害怕地瑟瑟發抖:“河底……河底別有天,好像是個水底房間,孩子們就在裡面。但我們沒進去看過,只有燕姐知道里面是什麼。”
別有天?
我心中一驚,莫非藏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