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手執慈悲的我,這些人並不太懼怕,畢竟慈悲只是木刀,而不是真正的長刀,他們估計是覺得慈悲沒多大殺傷力。
我深吸口氣,冷聲說道:“我上元晶也不多,勸你們不要太靠近。我這人從來沒別的本事,從以前到現在,只喜歡對最先手的人下死手。你們若是不相信,可以只管上來試試,不過要我說,爲了兩個元晶丟掉命,那絕對不值得。”
這些人都猶豫了,他們是一些沒勢力的普通弟子,都已經瘦得不行,素質肯定沒我強。
“嚇死老子了呢……”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有幾個頗爲強壯的男人朝我走來,領頭人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他嗤嗤笑道,“還強壯,夠讓我們吃的。不好意思,我們對元晶和皮包骨頭的人沒興趣,對你卻是很有興趣。”
我死抓著慈悲,眼神冰冷地看著來人。而那領頭人走到我面前,他高比我高半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忽然出手拍了拍我的臉,獰笑著說道:“小子,嚇唬人呢?出元晶,就放過你這條命,我們也不想手,你自己想想。”
我瞪大眼睛,猙獰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子。他看見我這目,頓時出個冷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唬我啊?來,往這邊打,朝這邊用力打。不過我可說清楚,你要是一手,我這幾個兄弟可不會放過你。草,拿個木刀嚇唬你親爹呢?”
“草!”
我怒吼一聲,舉起慈悲朝著他的脖子用力砍去。領頭人面大變,他慌忙朝後面跳去,我卻是瞬間一又鬆。
八極拳,寸勁。
慈悲的速度立即又加快幾分,幾乎是在那一瞬間,破空之聲還沒傳來,慈悲已經砍進了男人的脖子!
這領頭人的腦袋立即朝著旁邊歪去,大量鮮噴灑出來,人們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脖子被我砍下大半,幾乎只有皮在連著。
領頭人瘋狂地朝著自己的脖子抓去,卻怎麼都抓不住,鮮從他斷裂的脖子裡瘋狂噴涌而出等他走兩步終於摔在地上時,人們才反應過來。
“這……這……他用木刀砍人頭吶!”
也不知是誰大了一聲,人們都驚恐地紛紛往後退去。領頭人邊的幾個大漢也是出了驚恐之,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我看了眼地上的,隨後彎下腰,從那的口袋裡拿出包煙,平靜說道:“白元晶,我一個不拿,你們帶回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這幾個大漢沒說話,他們平靜地將那領頭人的給拖走了。我估計今晚之後,領頭人就會爲自己小弟們肚子裡的食。
這真是……腦子太稚了。
仗著自己有點人,竟然跟我玩這一套。記得小時候讀書的時候,也經常有白癡學生會做這種事,他們會用手指著自己的頭,說求你打這裡之類的話,後來這些學生都被打得退學了。
我抱著慈悲,靜靜地走到山腳邊坐下。這時候我才知道有個窟的好,據說窟是不允許別人進來的,這是元門的規定。如果隨意進別人購買下來的窟,會到工作人員的懲罰。
有個窟,就可以安心睡覺。如果沒有窟,睡覺都不安心,就怕被人襲。
我靠在山壁上,冰冷地看著四周的況。殺戮依然沒有停下來,空氣中散發著鮮的味道。果然就如同張玄天說過的,只有到了晚上,這裡才真的是罪惡之地。
“哥……哥……”
正在這時,我邊忽然傳來一道小聲的喊,我疑地轉過頭去,只看見有對男正小心地爬到我旁邊,男人認真說道:“哥,我們想跟著你,好不好?”
跟著我?
我頓時明白了,看來是因爲我剛纔的行爲,使得有幾個人覺得可以跟我混跡一段時間。我搖搖頭,平靜地說道:“不了,謝謝。”
“哥你考慮一下啊……”男人焦急地說道,“你這麼能打,肯定能奪來很多元晶。到時候我們就能填飽肚子,還有煙。”
我搖頭道:“抱歉,我不搶奪。”
男人小聲道:“我朋友技很好的,你要是想玩可以隨意拿去,上過避孕環,隨你怎麼玩的都能放心。哥,我們是真的被人到沒辦法,你幫幫我們吧。”
“哦?”
我瞥了他旁邊的人一眼,這人看著還乾淨,應該是剛過來沒多久的。臉上滿是驚恐,小聲跟我說道:“哥,我們想加別的勢力,可他們都不收,你就行行好吧,我什麼都願意。”
聽見人的話,我皺起了眉頭,心裡忽然有個模糊的想法,但卻不夠全面。我對男人問道:“你什麼名字?”
男人一看有戲,他連忙說道:“哥,我們是本家,我江軍,我朋友跟我是一個村子的,江。我們剛來這兩天,元晶已經被人搶了,肚子得不行。還有,搶我們元晶的人,就是剛纔被你砍死的那個……”
我輕聲道:“跟我可以,但膽子一定要有。這地方你應該也能明白,若是膽子不夠大,那不可能會活下來。”
江軍連連點頭,說自己肯定有膽子,只是因爲對方人多勢衆,他又要保護自己的朋友,所以纔沒還手。
我自然不會聽這江軍自賣自誇,此時我下意識看向剛纔的那幾個人,他們現在有三個人,正自己生了篝火坐在一旁說話,時不時還會看我一眼。雖然我看不清他們的眼神,但憑這幾個傢伙敢時不時看我,就知道他們心裡肯定有想法。
我從地上撿起塊石頭,對江軍輕聲說道:“我也不收廢,你說你膽子大,只是因爲要保護朋友。好,看見了嗎?那邊有三個人,現在我幫你護著江,你過去打死其中一個再回來,我就收你。別忘了,他們曾經搶過你的元晶,你敢要回來不?”
聽見我的話,江軍頓時臉一白,江也是恐慌地看了他一眼。
隨後江軍咬牙關,他低吼道:“好!”
他從我手中接過石頭,隨後直接朝著那三人走去,江害怕地在旁邊抱住我手臂,我推開江,冷聲說道:“自重。”
那三人見江軍往自己這邊走來,都是立即站了起來,其中一人喝道:“回去!”
但江軍的腳步沒停下來,三人連忙從地上拿起火把,忽然間,江軍朝著其中一人飛奔而去,隨後一躍而起,將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頓時場面極爲混,江軍與這三人扭打在一起。但對於其餘兩人的攻擊他都扛著,死認著自己打的第一個人,瘋狂地用石頭砸那人的臉。
江在我邊小聲說道:“我們來的第一天,那人當著江軍的面……強……強我了。剛纔江軍說,與其讓我給這些人渣著睡,不如給哥你一個人睡。”
我點點頭,那人被江軍砸得求饒,藉助火,我可以看見他的鼻樑已經被江軍砸得完全凹進去,左邊的眼珠子都被砸得暴了出來,估計再砸兩下,眼珠就要跑出來了。
那兩人裡大罵著瘋子,隨後驚恐地看了我一眼。此時我站起,他倆嚇得丟了火把連忙逃跑。
而江軍如同野一般,直到手裡的石頭被那人的骨頭磕斷,他才終於鬆口氣,坐在地上氣吁吁。
而我的心裡,已經有了個很宏大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