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走,放開我……」
「葉初七,你愣著做什麼?快幫我勸勸項超啊!」
「最起碼讓我追到你再走啊!否則我的泡妞史上出現這種敗筆,我死也不心甘的啊!你要等著我聽到沒有……唔……」
項禹傑大呼小的,吵得項超直接捂住了他的。
還想讓人家等著他,也就是自己的親兒子項超才不忍心那麼打擊他,小子認輸吧,你玩不過靳斯辰那隻老狐貍的。
就前陣子吧!
大夥聚會的時候,項超無意間提起這個讓人頭疼的兒子。
那時候所有的大學都要開學了,偏偏項禹傑的未來還沒有個著落,他只是隨口說了一句想把兒子送出國。
其他人都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畢竟,如何安排項禹傑,全看他的個人意願。
當然,那時候靳斯辰也沒說話,就好像也沒什麼意見。
可第二天靳斯辰就主聯繫了他,說是已經幫他好了,哪個國家,哪個學校,哪個專業,列舉了很多,隨便項超自己挑。
可謂比項超這個當爹的還要上心。
不過,項超卻很清楚靳斯辰心裏的那點小九九,他哪裏是熱心,分明就是黑心,不得把項禹傑送得遠遠的,以後不能再纏著葉初七。
最終項超下定了決心,雖然不全是因為靳斯辰。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也跟天底下所有的父親一樣子龍。
隨著年紀的增長,以前從未考慮過的問題,現在都變得通無比。
項超自認自己不是個稱職的父親,從未參與過這個兒子的長,所以項禹傑長歪了,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項禹傑的本並不壞,只是行為習慣過於懶散。
大概是以前有他母親慣著,後來又有父親可以依賴。
項超想了很久,他覺得項禹傑應該去吃點苦才能獨立,一味的將他庇護在羽翼之下,只會害了他。
所以,決定了,就不回頭。
葉初七眼睜睜的看著項超把項禹傑押向了安檢口,當然沒有勸,甚至連腳步都沒有邁一步,只是微笑著朝著他離開的方向,揮了揮手。
如果真的只有十八歲,或許會覺得項超的強不可理喻。
可是,以現在的心理年齡,已經可以理解什麼做可憐天下父母心。
項禹傑離開這裏,誰也預料不到這對他未來的影響是好還是壞,但至已經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有緣,自然還會再見!
葉初七目送著項禹傑進了安檢口,這才轉離開。
這邊才剛剛恢復平靜,那邊馬上又是兵荒馬。
葉初七還沒來得及離開機場,忽然就迎面衝進來一群人,男的的都有,普遍年齡偏小,一眼去就是中學生居多,有的手舉橫幅,有的拿著海報,還有的揮舞著手中的燈牌,全部湧向接機口……
這種景象在京都機場很常見。
但凡有明星名人出現,這些瘋狂的追星族就會集出。
葉初七對這些沒有興趣,卻低估了追星族的迫切和瘋狂,大家都是一涌而進,只有在往外走,兩力量相撞,宛如蛋撞上了石頭。
葉初七被得一個趔趄,不小心撞到了旁的人。
一個材高大的男人!
那人穿著一深藍的休閑西裝,手上提著一個款式簡單的公文包,正巧他擱在包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打算接電話,公文包的拉鏈還沒來得及拉上,就被葉初七這麼一撞……
噼里啪啦!
他的包和手機通通被撞掉在地上,就連包里的東西都撒出來不。
「對不起……」
葉初七連忙道歉。
不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估計對方也沒聽見。
只能停住了腳步,等到那群瘋狂的追星族全部路過這裏走遠了,才重新道歉,「不好意思,剛才人太多了,不小心撞了你。」
一邊說著,趕蹲下去幫人撿東西。
「沒關係。」那男人開口回了一句,也同時蹲下了。
葉初七將公文包撿起來拍了拍,才遞還給了他,又仔細掃視了一眼四周圍,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果然有!
就在距離腳邊不到一米的位置,躺著一枚小小的印章。
葉初七將印章拾起,在遞過去的同時問道:「這個也是你的吧?」
男人應道:「是。」
他過手來接,但葉初七卻忽然頓了一下,不還了。
男人疑的向,卻見先是呆愣了片刻,然後欣喜一點點的漫上眼眶,最後激的道:「是你?這個是你的,難道你就是那個……那個傳說中最年輕的名畫家……」
就在剛才準備將印章遞過去那一瞬,葉初七無意間瞥見了印章底部的字。
薛一鳴!
要知道,前世的不醫,對於家中安排學習管理也是被迫接,唯一自己興趣的就是畫畫。
薛一鳴這個名字是最近幾年才火起來的,在全世界舉辦了幾次巡迴畫展,如今他的畫已經被炒到最低百萬起步,被譽為最收藏價值的畫。
葉初七很他的畫,自己就收藏了好幾幅,閑暇時還刻意模仿過他的作畫風格。
這個薛一鳴,說是的偶像也不為過。
是努力的剋制著,才沒有像剛才那群追星的小迷妹一樣瘋狂,而是佯裝淡定的抬起頭來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他大約三十上下的年紀,鼻樑上架著一副無邊框眼鏡,清俊儒雅。
葉初七將印章遞給他,忍不住又想確認一遍,「這個印章是你的?所以你真的就是那個畫家薛一鳴?」
薛一鳴點點頭,「我是。」
葉初七:「太好了,我可喜歡你的畫了,沒想到居然能見到你本人,更沒想到你不但畫畫得好,本人還這麼帥!」
許是的反應有點誇張,薛一鳴的臉上立即閃過一不自在。
葉初七這才意識到初次見面,自己的反應太唐突了。
忍住笑意,又問道:「那個……我聽說你近期準備在京都舉辦一場大型畫展,是真的嗎?」
薛一鳴點頭,「嗯,有這麼回事兒。」
葉初七更高興了,「真的嗎?太太太好了!在哪裏舉辦?什麼時候會有方消息出來?我一定會去看的。」
薛一鳴看到小姑娘如此熱,不由得勾了下角。
他從包里取出兩張場券遞給,道:「難得咱們今天有緣見,時間和地點都在場券上,你興趣的話可以邀朋友一起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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