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護士看到躺在地上咬著牙來回打滾的胖子,也是急了,其中一個忙拿著手機,跑了出去,剩下的另外一個則蹲下子,想上前去扶著胖子,可胖子這格那護士本就拉不他,我忙上去幫忙。
可是胖子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全越來越涼,而且好像隨著時間推移,好像他的肚子越來越疼,最後他忍不住直接用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撞向地面,我看到後,嚇了一大跳,趕死死地從後面把他給抱住。
過了沒多久,剛纔出去人的那個護士就帶著兩個醫生從外面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他們看到胖子這個況之後,忙讓我們幾個先死死地按住他,然後開始給胖子檢查了起來。
我雙手死死地按住胖子,擡頭看了一眼給胖子檢查的那個醫生,只見他的臉上的面越來越難看,眉頭也隨之皺了起來。
“醫生,我朋友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看著那個留著絡腮鬍子的中年醫生問道。
絡腮鬍他現在也是急出了一頭的汗,了然後看著我說道:
“現在本無法判定他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的腹部劇痛,只能先穩定住他,然後給他做、尿、大便等一系列常軌檢查。”絡腮鬍子怕我因爲胖子的喊聽不清他說的話,所以聲音很大。
“那現在怎麼辦?”我看著還在地上掙扎喊的胖子心裡越來越著急。
絡腮鬍子,馬上從服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本子一邊翻找著,一邊對我說道:
“我們準備馬上給他打輕微杜冷丁和鎮靜劑,先穩定住他再說。”絡腮鬍子吐出一口氣對我說道。
“杜冷丁不是d品嗎?!!”我有些吃驚和不解地看著那個絡腮鬍子問道。
他看了一眼,大聲地對我解釋道:
“你朋友現在這種狀況只能這麼做,杜冷丁是強鎮痛藥,屬於毒麻類藥品,是國家嚴格控制的方藥,打多了肯定會上癮,但打一兩針絕對沒有事,在疼痛難忍甚至危機生命的時候,它是可以緩解疼痛,救命的藥!相信我!!”
“好,好,打!”我實在不忍心看胖子這麼痛苦下去,點頭答應了下來。
……
胖子被打上杜冷丁和鎮靜劑之後,昏睡了過去,而之前那個絡腮鬍子也帶人走了胖子拿去進行化驗了,如果查不出病因,第二天還有對胖子的尿、大便進行二次化驗。
此刻整個病房裡就剩下我一個人,看了躺在病牀上的胖子一眼,我似乎想到了那降頭師老劉在臨死之前好像拿出了兩個一長一短的好似蟲子的東西朝著胖子扔了過去,難道胖子肚子疼是中了降頭?
想到這裡,我心裡越發焦慮了起來,如果胖子他真的是中了降頭的話,事就難辦了,醫院裡本就檢測不出來,也治不好,而且這到底是什麼降頭我還不知道,萬一是什麼害人命的降頭,那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我心裡正急著要不要給清風道長打個電話的時候,安如霜的聲音突然從我後傳了出來:
“他是中了降頭草。”
聽到安如霜的聲音後,我回過頭看去,便看到安如霜站在胖子的牀前,低著頭,雙目眨都不眨地盯著躺在病牀上面昏睡過去胖子。
“如霜,什麼是降頭草?”因爲好些日子沒看到安如霜,突然出現讓我有好多話想對說,不過在此刻卻不是說那些話的時候。
安如霜先是坐到了對面的那張牀上,然後把目移到了上,看著我說道:
“這降頭草,分爲兩,爲,細爲,通常會並生在一起,即使已被製乾草,置於桌上,兩草還會發生不可思議的蠕,直到兩草靠結在一起爲止。要是有人被這降頭草下降後,它們會在人悄悄滋長,直到某個數量之後,便會以驚人的速度衍生。這個時候,中降者會莫名其妙發起高燒,接著就會肚子疼痛發狂而死!死時草會而出,死者的有如稻草人般。這類降頭的可怕之,在於它是目前降頭界最爲難解的“絕降”,中降者只有等死一途!!”
聽到安如霜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我整個人一下子就呆住了,許久才緩過勁來,看著安如霜問道:
“難……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龍虎宗有那麼多高人。”我看著安如霜問道。
安如霜看著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爲什麼?!”我看到安如霜搖頭後,心裡止不住地一陣難,忍不住喊出了聲。“爲什麼我邊的人都會出事,不是死就是殘,這到底是爲什麼?!難道我真的是專克邊人的命?!”我此刻再也無法制自己心的狂躁,幾乎是在咆哮。
安如霜卻在此刻從牀上站了起來,出手一把把我拉了過去,地懷抱住。
突然被安如霜抱住,我只覺前一陣冰冷,子也忍不住一。
“十三,你千萬不要自責,這一切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些心懷邪念之人,他們纔是罪魁禍首,不怪你……”
安如霜見我一直沒有說話,慢慢地鬆開抱住我的胳膊,看著我說道:
“而且,你千萬別忘記了,或許還有一個人有辦法能救你朋友。”
聽到安如霜這句話後,我忙看著問道:
“誰?!”
“救過我的鬼醫楊振天。”安如霜一字一頓地對我說道。
當我聽到“楊振天”這三個字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想起那個脾氣古怪的老頭,他就連安如霜魂上的鬼下咒都能治了,肯定是有希能治好雷子上的降頭草。
不過那個老頭脾氣和格都是格外的古怪,上次爲了救安如霜要我給他磕頭,如果這纔再去求他幫忙,又會讓我幹什麼?
算了,不管他莫衷一是的讓我幹什麼,我都得帶著胖子去找他看看,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放棄。
“如霜,謝謝你,不是你提醒我,我都把他給忘了,明天一早我就帶胖子去北九水找他。”我看著安如霜說道,既然想到了辦法,不管能不能治好胖子上的降頭,至有了個盼頭,我緒多好了一些。
安如霜卻微微一笑:
“你跟我幹嘛這麼客氣,好似我是個外人一般,再說了,如果非要說謝的話,也應該我對你說啊,要不是你,我恐怕早就被那個降頭師給搶走糟蹋了。”
“你們鬼也能被……”我意識到了後面言辭有些不妥,便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問下去。
安如霜此刻也微微地低下了頭,對我啐聲道:
“流氓!”
“我……”我頓無語,覺得現在提倡的男平等完全沒有到。
打個比方,要是一個人正在路邊小便,被一過路的男人無意中看到,那的肯定會罵那個男人一句流氓!要是一個男人在路邊小便的話,被一同樣過路的人無意中看到,那人還是會罵那正在小便的男人一句流氓!……
不管怎麼做,男人始終都是流氓……
就這樣,我和安如霜面對面的坐著,因爲剛纔的話題,弄的彼此有些尷尬,我只好嘆了一口氣,把一直藏在心底的話對安如霜說了出來:
“如霜,其實我夠了,我不想再這麼下去了,我有時候甚至想做回一個平凡的男人,安安穩穩、平平淡淡的過一生……”
安如霜聽到我這句話後卻搖了搖頭,表極爲認真地看著我說道:
“十三你一定要記住,男人一輩子,不怕拼命與折磨,最怕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