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塵霸道的將我抱的更了,他低頭看著我,“菱,並不是我欺騙你。只是你何必要去知道這些讓自己難,讓我和矣婪天尊都替你擔心呢?再說了,就算你知道了,也沒有辦法救,業障積滿了,終將散靈,誰也無法救,綠爲施法,也是盡綿薄之力,沒有什麼作用,只不過施一次法,可以讓好過一段時間。”
“如果綠不幫施法,就會很不好過嗎?”我看向逸塵。
“當然。”逸塵簡單的回答。
我卻沒有聽見自己想要知道的容。我只好乖乖的冷靜下來,長脖子在他的脣上面親了一口,“好了,我知道你們都是因爲擔心我,那是因爲我對你們來說都是最重要的人,可是逸塵你知道嗎?在我的心裡面,你和沈媽媽一樣也對我很重要,就算我的確幫不了吧,但是我必須要了解到的況。我擔心沈媽媽,就像你和沈媽媽擔心我是一樣的,你應該是理解的不是嗎?”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只是因爲怕你知道了,傷心難過而已。”逸塵的聲音格外的冷冽。
“傷心難過只怕是難免的了,只是我可以答應你,決不衝,也會很好的照顧好自己的。逸塵,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就相信我吧。”我擡頭看著他刀削一般的下,最後又安心的將腦袋埋在他的脖子邊。
“好,既然你都答應我了,我當然告訴你。”逸塵頓了頓,就像是在做一件大事之前要做好準備一般,“業障積滿,終將散靈。而沈媽媽的散靈法,是一點一點的消亡殆盡的,從他的元氣開始一點一點的消亡,所以無比痛苦,直到的元氣,已經徹底的沒有了,然後纔會徹底的死去,自從那些紫菱被用完了之後,的元氣就已經開始一點一點的消失了,這樣日日一點一點的忍著元氣的消失,異常的痛苦。之前也有人是這樣的況死去,但是大多的人都是選擇了,在自己意識還算清醒的時候,催法力自殺亡,這樣瞬間死亡,對他們忍元氣一點一點消失的人來說,是一種解。但是沈媽媽沒有選擇這麼做,我想大概是因爲還放不下你,捨不得就此離開你,所以寧願選擇忍元氣的一點一點消失。至於綠爲療傷,其實說白了也不算是療傷。”
“那到底是在做什麼?不是療傷,難不曾還是在傷害沈媽媽?”我問。
“也可以這麼說。”逸塵看向我,“只不過這都是沈媽媽自願的,因爲忍元氣一點一點消失太過痛苦,這些元氣其實每天都在一點一點的消失,每天固定的消失那麼一些。綠的做法其實,就是將今天將要消失的元氣幫助吸出來,這樣就是長痛不如短痛,吸元氣的時候極其痛苦,但是一旦將今天的都吸收完了之後,今天剩下的時間就不會有痛苦的覺了,和平常人是一樣的。但是這只是一開始很有效果。如果今天是第一次這麼實踐,那麼便可以保證今天剩下的一天都不會被元氣的消失干擾。但是時間久了,次數多了,這效果就不如剛開始的好了,綠每幫吸一次之後,本就管不了一天了,只能管半天,現在就是這麼個況,現在一天就得吸兩次,所以這樣久而久之下去,也是在短矣婪天尊的壽命,畢竟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氣很快就會被吸完了。”
“你就不勸勸的嗎?既然你不勸,爲什麼又不留我,讓我來勸勸?”我的嚨格外的哽咽。
“怎麼沒勸?只是沒有用的,如果不這樣,就會非常的痛苦,我的意思是希,乾脆讓了無牽掛的早點解。這是一種不可抗力,最後要散靈,誰都控制不住,我們作爲後輩,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助解,不讓再有所牽掛,就連走都走得不安心,甚至是捨不得走,因爲不放心,每天忍著這種痛苦的折磨。”逸塵的法力很快,不過一會兒,我們便到達了那日月霦和樂兒住的那棟別墅。
他直接將我抱回了房間裡面,放在了牀上,替我蓋好被子,“你累了,先休息一會兒吧。”
昨天夜裡,他便答應我來人間住,沒有想到,現在果然把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搬過來了,我看著逸塵整理東西忙忙碌碌的背影,心裡面一遍又一遍的想著他說的話。
真的要讓沈媽媽早點兒解了嗎?我換位思考,如果是我,只怕也不了那樣的折磨,想要趕死去了。所以逸塵所說的一切都是很有道理的,只是,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事,就是讓自己過得最好,每天都過得快樂幸福,讓沈媽媽,對我放心,只有無牽無掛了,才能解自己。
我難過的閉上眼睛,對於發生的一切的一切都覺得難以接,無論是甜點還是沈媽媽的事都讓我覺到難過。
有的時候,我總是在想,我到底是一個什麼人,爲什麼一覺醒來,就失去了所有的記憶,邊的人怪異不已,各個都是那麼的痛苦,就好像是一種劇,已經發展到了最後,可是我連前面是個什麼劇,我都不知道,卻不知不覺中要開始面對這樣痛苦的事,我只覺得自己這顆心,好痛好痛。
“你不是說要早點趕回去看甜點的嗎?怎麼?我們現在還不過去嗎?會不會讓等得著急了?”我看著逸塵忙碌的背影說道。
“你彆著急,先睡會兒,你休息好,比什麼都重要,現在甜點看見了希,你不必擔心,會好好的堅強的活下去。”逸塵回頭看了我一眼,對我一笑,然後便坐在我的牀邊,繼續俯整理者箱子裡面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自己確實有些累,想要好好的睡一覺,便翻個,卻沒有想到,在牀頭櫃上面看見了兩個紅的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