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林爾冷哼一聲,扯得謝衍彎下腰來,然后單手摁著他的腦袋往下,“你說你是不是找事兒?”
本著同桌之間好好相的原則,林爾是非常希和新同桌平穩度過這兩年的,奈何同桌似乎并不想和和平共,非得皮這麼一下才開心。
沒收力,謝衍被扯得子低了好幾度,卻也沒惱,眼角一揚,忽地笑了,懶洋洋地討了個饒:“俠,饒命。”
就沖這力度,他腦袋差點都被懟地上,看來昨天果然還是手下留了。
“再皮,我就把你摁噴泉里。”林爾著他的腦袋連著摁了好幾下,才恨恨的松了手。
然后,把袖子拽下來,扭頭就走。
謝衍抬手按了按后頸,看著的背影,眼尾忽地一彎,而后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高中部這邊的兩棟教學樓是連著的,前面是高一,后面是高二,中間以長達百余米的走廊相接,每一層的走廊東側就是衛生間。
仔仔細細地洗完手出來,林爾從洗手臺上的壁掛盒中扯了兩張紙,一邊低頭著手上的水珠,一邊往衛生間外面走。
謝衍正倚在走廊的欄桿上等著,見出來,指尖敲了敲欄桿:“還在生氣?”
林爾瞥他一眼,不太想搭理他,一聲不吭地把紙一團,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里,轉往教室的方向走。
謝衍笑了一下,直起腰跟了上來。
林爾扯了扯袖口,沒看他:“跟著我干什麼?”
謝衍:“沒跟你,我是回教室。”
林爾:“……”
怎麼說呢,跟他講話是真來氣。
謝衍單手著兜,不不慢地跟在旁邊走:“小同桌,還在生氣啊?”
林爾翻了個白眼給他,沒說話。
他低下眸,看一眼的表,隨后不知道從兜里拿了個什麼東西出來:“那,這個給你?”
林爾歪頭看了一眼,是剛才他買的棒棒糖。
還剩下兩。
他倒是大方,都拿出來了。
“我又不吃糖。”林爾說。
“這不是我喜歡吃嗎?”謝衍揚了揚眉,“我喜歡的東西都給你了,就別生氣了,嗯?”
他了手,把剩下的那兩棒棒糖順著校服外套的口袋丟進去,逗貓遛狗一樣的語氣:“剛才逗你玩呢。”
謝衍就覺得這小姑娘跟他在花園里喂的那些貓像,單純的想看看炸的樣子,結果一不小心,就把人真惹惱了。
校服外套的口袋里一重,像是被人放了什麼東西進去,林爾下意識地手去了一下,指尖到了糖紙的涼。
還真是兩個都給了。
想起謝衍剛才的那句“我喜歡的東西都給你了”,林爾忽然抬起頭來,盯著他看了兩秒,而后一點頭,勉為其難的道:“行吧,原諒你了。”
班里靜,大部分同學都在趴桌子上睡覺,這還是午休時間,離下午上課還有大半個小時。
林爾有點兒犯困,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打瞌睡。
有一種人,就像D品。沾了一口,此生難戒。父母離異,我不過是個剛發育完的高中生
一張極其普通,又極其特殊的“錄取通知書”,一個沒有名字的“大學”。 極度厭惡學校的普通少年尹曠,因為一紙“通知書”來到這個所謂的“大學”。 然後,他才覺得,以前他所厭惡的學校,簡直就是天堂。 在這個“大學”裡,尹曠活著的唯一目標,就是拿到那張該死而血腥的“畢業證”!
猥瑣上司對她動手動腳,她忍無可忍,直奔終極大BOSS的辦公室去抗議,誰知道卻掉入更深的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