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葉塵只是短暫的停頓后就繼續朝白芍軍而去了。
葉青攥了袖,知道如果是葉振宏都攔不住葉塵的話,那就是別無他法了。
葉青的心普通普通的跳著,心中酸都已經贏了還要如此小心翼翼。
葉塵走到了白芍軍面前,沒有直接下死手,而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上。
白芍軍飛出去數米,渾跡和污垢的趴在地上,看起來狼狽極了。
這是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經歷,白芍軍的自尊心被踩到了地上。
下一秒,葉塵又抓起白芍軍的領再度把它扔了出去。
白芍軍把地板砸碎幾塊,臉上出痛苦的表。
白家人不了了,白孝義首先沖了出來。
“葉塵你個王.八.蛋,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聞言葉塵冷冷的看了白孝義一眼,隨即一腳踩在白芍軍的背上,故意刺痛了他的傷口。
這下白孝義不敢說話了,滿眼怨恨的瞪著葉塵。
葉塵一直在等,甚至都想不出如何辱白芍軍好了。
“罷了。”
葉塵心中呢喃了一句,將烈焰火槍對準了白芍軍的心口。
“不要!”白孝義大喊一聲。
見白孝義要往擂臺上跑,裁判座位的老苦頭攔住了他。
“我說了,誰都不可以參與,你沒聽懂嗎?”
老苦頭再度開口,與剛才攔下夏林一模一樣。
白家人攥了拳頭,一個個雙眼赤紅的恨不得吃了葉塵。
葉塵冷哼一聲,毫不把這些放在眼里。
葉塵不想再等了,終于是放足了力氣刺出了這一槍。
白芍軍閉上了眼睛,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就在這時,一道強大的靈力波打了過來。
葉塵立馬收回長槍抵抗,老苦頭也跟著甩出袖作為阻擋。
有個這個空檔后,就見空中空而來一個穿金門服的男人。
那男人腳下的寶劍也是正宗的上等宗品靈,金門服可見其在乾元宗的地位。材高大纖瘦,長相在俊中還似有似無的帶著些,仔細看來與白芍軍五有些相像。
周遭氣場波可見其實力的高深,是氣質就必然不是凡人。
葉塵一眼就認出了,這便是白芍軍的哥哥,白芍斌了。
果不其然,金門服剛一落地,白家人就欣喜若狂的高聲吶喊起來。
“師兄,師兄你終于來了!”
眾人齊聲喊著,白芍斌的臉卻一直是不冷不熱的。
既沒有對這樣的崇拜到驕傲,也沒有任何同門師兄弟的親熱。
從這樣一個反應中,葉塵便開始忌憚白芍斌了。
都說人的心是長的,但如果經歷反復的磨礪和打,就會變一個石子。
石子兒再經過千錘百煉,抹掉所有的棱角后就無堅不摧了。看所有的東西都漠然,漠然到無,也就沒有了弱點。
白芍斌沒有理會門生,也沒有第一時間去查看白芍軍的況,而是轉對老苦頭行了一個。
“非常抱歉長老,是門生冒犯了。”
老苦頭冷哼一聲,低了聲音說道:“你可真是了不起啊,生死擂臺的規矩也敢破。”
白芍斌依舊是彎腰恭敬的模樣,淡淡的說道:“白芍軍是門生的弟弟,我自然是要拼死維護他的,還長老見諒。”
老苦頭沒有說話,只是臉沉的看著他。
見狀白芍斌也沒有繼續討好了,而是轉頭看向了葉塵。
這是葉塵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白芍斌,只覺得對方瞳孔中的黑好似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似的。
眼神是那麼的漠然和冷酷,偏偏臉又長得比較俊,一時間便形了反差極大的心里印象。
白芍斌看向葉塵時也充滿了打量,可以看出他對葉塵有些許的欣賞。
但是那點欣賞本抵不過骨子里的冷酷,所以轉瞬即逝了。
白芍斌換上自己慣有的虛偽笑容,沖葉塵行了一禮。
葉塵站在原地沒有,也不理會他一個金門生沖自己行禮是不是不合規矩。
白芍斌起后沒有追究這些,反倒是態度極其謙和。
“葉塵師弟,這幾天一直有你的流言。傳聞不如一見,葉塵師弟果然是人中龍,好生威武。”
白芍斌的語氣平淡到讓人詫異,好似躺在地上剛挨了打的人與自己無關。
不僅沒有心疼,反倒是能以這樣“誠懇”的態度面對對手。
見狀葉塵也服平靜的樣子,淡淡的說道:“不敢當,師兄的傳聞我也聽說不,只是沒想到第一次見面就是你在背后出招,讓師弟有些以外了。”
葉塵的話沒有給白芍斌面子,直接表達了對剛才行為的厭惡。
聞言白芍斌也不惱怒,只是那副謙謙公子的模樣。
“呵呵,抱歉,如果不是事發急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冒犯的。這次前來就是希葉塵師弟能夠高抬貴手,放我弟弟一馬。”
“哦?生死擂臺不論生死,這個規矩師兄應該知道的把。”
“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咱們都是同門傳承,何必鬧的如此魚死網破呢。倒不如握手言和,以后還可以相互扶持呢。”
葉塵冷笑了一下,抱著臂膀問到:“如果躺下的是我,你覺得白芍軍會對我手下留嗎?還是你會站出來說握手言和呢?”
“自然會的,我這個弟弟年輕氣盛不懂事兒,是我一開始沒有約束好他。知道你們在打擂臺的消息,我就忙出關前來阻攔了。”
白芍斌說的坦然,如果不是白芍軍那花不完的金幣當證明,恐怕葉塵他們都要當真了。
葉塵懶得和對方掰扯這些道理了,自顧自的朝白芍軍又靠近了幾分。
白芍軍仍然在呆滯的狀態,對于現場的這些況本沒有反應。
見葉塵還要手的樣子,白芍斌終于是有些急了,作勢就要上前擋在白芍軍的前面。
老苦頭怒拍了一下桌子,高聲訓斥道:“白芍斌,你莫要仗著些老什子的東西無法無天,生死擂臺是乾元宗的規矩,我這個老不死的還在這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