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同樣不爽極了,一想到這種骯臟齷齪的事就心中厭惡。
但為了不影響大家的心,葉塵還是調整口氣說道:“算了,咱們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到了場上都是要見真章的,誰也蒙不了誰。”
眾人連連點頭,開始專心做自己的事了。
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大家又被聚集在了一起,當作是歡迎儀式。
衡宗的門生照舊挨著葉塵他們而坐,西涼宗似是故意的一般,也在了山川宗的跟前。
陳妙妙對傅景元一個勁兒的拋眼兒,手上的小作不停。
放在上午的時候傅景元還反呢,現在卻表現得十分用,倆人你來我往的看著人皮疙瘩都起來了。
袁凱湊到葉塵耳邊說道:“這倆人怎麼湊到一起了,肯定沒好事兒。”
葉塵嘲諷的笑了一聲,輕聲說道:“不是男盜娼就是臭味相投唄,還能有什麼原因。撐死了就是故意惡心我們一下,權當看雜耍了。”
“哈哈,還是你會說話。”袁凱打趣地說道。
就在二人對話的時候,王翰銘端著茶水走到了葉塵邊。
“葉塵,聽說你對火屬非常了解,我有一些疑慮不知道方不方便請教你。”
“當然可以,待會兒咱們可以坐一起通學習。”葉塵禮貌的說道。
王翰銘一臉笑容,驚喜的說道:“真的啊?我還怕你不愿意呢。”
“怎麼會,比試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互相學習試煉嗎,對你我都有好的。”
葉塵的態度再度引起衡宗門生的好,大家都更親近了一些。
見狀坐在對面的陳妙妙捂著又開始笑了起來。
“呵呵呵,這葉塵哥哥還真是有風度啊。我也有一些問題向你詢問,咱們可以通一下嗎?”
葉塵轉頭看了劉蘇然一眼,故意問到:“師姐,為什麼你上就沒有那味兒呢?”
劉蘇然傻乎乎的瞪著眼睛,“什麼味兒?”
“臭味兒,胭脂俗的臭味兒。”
聞言劉蘇然等人都反應了過來,撲哧一下集笑出了聲。
陳妙妙的臉立馬變了,狠狠的剜了葉塵和劉蘇然一眼。
“好一對狗男,等到了練武場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把放干凈一點兒,別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葉塵沉著臉說道。
“哼。”
陳妙妙冷哼了一聲,拿起桌上的筷子直接朝葉塵扔了過去。
葉塵眼疾手快,反手拿起一個碗擋在了面前。
筷子直接破了碗,瓷片渣子碎了一地。
見狀陳妙妙笑了起來,嘲諷的說道:“你也不怎麼樣啊,明天和這碗一樣碎骨了就好玩兒了。”
葉塵看了陳妙妙一眼,沒有爭口舌之快。
陳妙妙越發得意了,起扭著屁離開了。
傅景元嗤笑一聲,跟著站了起來。
“你還真讓我失,就你這樣的也配做我的對手。”
說完,傅景元帶領著山川宗的門生回了寢殿。
袁凱生氣的說道:“葉塵你怎麼不還手啊,你看他們得意的。”
“就是,不過這小丫頭片子夠毒的,說出手就出手。”
葉塵一直沒說話,眾人還以為不高興了,立馬調轉了頭。
“葉塵你別放在心上啊,拿瓷碗筷子自然是抗不過的,和實力哪有關系。”夏林故意說道。
“沒錯,讓他們囂張一會兒。”
葉塵突然笑了一下兒,輕輕搖了搖頭。
“我沒事兒,只是在想明天的事而已。”
見葉塵恢復正常了,其余人才放心了。
之后,衡宗的人親切的跟著葉塵回了寢殿。
兩個宗門的人聚在一起互相指點了許久,直到深夜了才分別離開。
葉塵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躺在床上回想著陳妙妙的作。
陳妙妙的武階不算低,但最難纏的地方就是在于武斗的時候,還可以分神使出暗來,一個不小心的便會吃虧。
葉塵舒了一口氣,暗道:“看來明天是一場仗了。”
沒想到還沒等上自己的頭號對手,就要提前暴自己的一部分實力了。
葉塵甩了甩頭,將這些煩憂扔在了腦后,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白老和莫須長老分頭醒了眾人。
大家起初睡眼惺忪,但很快就清醒了過來抖擻的站在院子里。
“眾門生,現在要出發前往凰練武場了。你們都做好準備了嗎?”
“準備好了。”葉塵等人高聲答道。
白老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擔憂。
“好,練武場上只要不是生死長老們都是不能手的。你們自己多加小心吧。”
“是。”
隨后,中便領著侍衛召集了四大宗門,一同往凰練武場而去。
練武場距離皇宮有些距離,等他們到了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
離著大老遠,他們就看到了非常遼闊的一個空間,外面還圍著一圈鐵紗護欄。中央是高臺的比武場,四周放置著不同宗門的名牌和位置。
葉塵好奇的問到:“長老,那個鐵紗護欄是什麼東西?難不是防止有人打著打著逃跑?”
“那是防止攻擊波及在外的,也算是一種場地保護吧。”
葉塵點了點頭,暗道這皇室的規矩就是多。
等正式進練武場后,大家按照不同的位置分別站隊了。
中站到臺上,清嗓后高聲說道:“各位,咱們的規則相比自家長老都已經介紹過了,我就不耽誤時間了。還有,咱們是切磋試煉不可以上升到生死局,各位下手留意。其余的我便不說了,按照簽順序,大家逐次上臺即可。”
中說話的時候,有一批皇室的侍衛圍在了練武場的周圍。
各家長老全部跟著中去到了高的觀臺,皇室除了中之外還跟來了兩個年紀頗大的人,武階不低,想來也是坐鎮的。
各宗門的弟子們紛紛落座,第一批準備手的門生則全部站到了舞臺的側面。
乾元宗第一個出場的是葉文,葉塵和袁凱一直陪著他走到了臺下。
“師兄,放松點好好打就是了。”葉塵拍著他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