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死死的盯著中,對方卻一臉淡定的模樣。
就在白老準備發的時候,莫須長老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白老,比試已經結束了,咱們盡早回去吧。”
莫須長老眼神中傳遞出來一種訊息,見狀白老只能忍下了這口氣。
“哼,我們走。”
白老大手一揮,袁凱等人便立即跟上了。
衡宗的長老葉怒氣沖沖的帶著門生們離開了。
在他們來到皇室門口詢問的時候,才知道葉塵沒有回來。
心思敏捷的大家立馬來到了之前住的客棧,果不其然有葉塵的登記信息。
白老他們敲響房門的時候葉塵依然在沉思中,半天沒有聽到聲音。
白老嚇了一跳,一把推開了房門。
“葉塵你怎麼了?”白老關切地問到。
葉塵后知后覺地回過神兒來,張最想要提起梁如畫的事。
但想到此事事關父親,而且和乾元宗也沒太大的關系,沒必要吧眾人都牽連進來。
于是葉塵呆呆地說道:“哦,沒事兒。我只是在想比試的事。”
聞言大家松了一口氣,夏林等人一進來就一通抱怨,將西涼宗和山川宗的所作所為講了一遍。
葉塵雖然也心中生氣,但眼前本想不到他們上了。
白老察覺到了葉塵有心事兒,試探的問到:“葉塵,你真的沒事兒嗎?”
“當然,我能有什麼事。”葉塵笑著回應道。
“好吧,有件事得告知你一下。傅景元今天在舞臺上公然說要挑戰你,再一次的比試不用簽,直接是你們兩個對戰。”白老說道。
“哼,說起這個來我就來氣。那個中怎麼那麼向著山川宗,今天王城和他們比試的時候多虧是贏了,不然的話那個中絕對會坐視不管的。”張楠罵道。
“誰說不是呢,傅景元提出這麼不公正的無理要求,中還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為我們答應了,惡心。”
聽著大家為自己打抱不平,葉塵卻突然開口說道:“沒關系,好的。這場比試他不就是沖著我來的嗎,早些解決了還省的有其他的麻煩。”
聞言大家一頓,袁凱輕聲說道:“可是今天我看了那個傅景元出手,的確是不一般。王翰銘的實力也不算差,是沒挨過去。”
葉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篤定的說道:“任他是誰,都要好好算賬的。”
聽聞此言,旁人也不好說什麼了。
葉塵還不忘關懷的問了葉文的況,原是在劉蘇然和莫小貝的治愈下他好了很多,莫須長老又親自贈予了丹藥幫助化解,所以現在盡管傷但也沒大問題了。
大家又簡單的通了片刻后,皇室的侍衛便再度出現邀請了。
雖說大家都有些憋氣,不想回到那個悶悶的皇宮,但也不能不顧及皇室尊嚴,怪怪的都回去了。
一路上葉塵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回去房間都沒有吭聲。
其余人等還以為葉塵是張和擔憂,想要詢問又不敢。
唯有白老和莫須長老看出了他的心事,兩人對視一眼,突然不知道要就不要和他談談好了。
一直到深夜葉塵都沒有睡著,白老忍不下去了,穿著服就要出門。
“你要去哪兒?”莫須長老問到。
“我能覺到葉塵在為什麼事焦慮,不只是關于那個傅景元。他藍點兒的,我想提前知會他。只要他懂得如何啟用這力量的話,拿下三五個傅景元也不在話下了。”白老定定地說道。
“可是你想過后果嗎?”
“能有什麼后果?無非就是出現一個絕世的天才,有什麼不好?”
莫須長老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被耍那子火脾氣了好嗎。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的話咱們早就告訴他了。以葉塵現在的實力如果暴了那麼多的話,他將會為整個大梁國的眾矢之的。”
“往小了說有與他有仇恨的白家,往大了說不知道有多人會覬覦著葉塵。他的雙生武元和天賦都會變他的催命符的。以他現在的實力能護得住自己嗎?即便你我拼盡命又能在眾人聯手之下保護嗎?”
莫須長老一句句都說在白老的心坎兒,這不就是他們到后期一直藏著沒告訴葉塵的原因。
除了上次在北部邊界的時候,莫須長老無奈之下見到了葉塵用了一那力量,之后也裝聾作啞的不提。
白老坐在桌上,拿出腰間的酒壺大口吞了下去。
炙熱的白酒像是燒紅的刀子似的,攪的他心中悵然。
“哎,擁有如此之多,對于這孩子來說都不知道是福是禍了。”
莫須長老起拍了拍白老的肩膀,安的說道:“自然是福氣的,只是在沒有之前需要我們保護他這份福氣罷了。”
白老點了點頭,終于贊同了莫須長老的想法。
此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葉塵還不知道這些,自顧自的想著梁如畫和父親的關系。
越想越頭疼,越想越心。
和他睡在一起的張楠聽到了葉塵重的息聲,睡眼惺忪的問到:“葉塵你怎麼還不睡?”
“哦,睡不著。是我吵到你了嘛?”
“沒有。你是在擔心明天的事嗎?哎呀放心好了,憑借你的實力拿下它肯定是小菜一碟兒,不必把它放在眼里。”張楠大大咧咧的說道。
聞言葉塵笑了一下,隨即說道:“不是,只是在想以后罷了。”
“以后有什麼好想的,走一步看一步咯。老人們常說人的命天注定,但是走怎麼樣的路那是自己說了算的,你不會真信什麼天命使然吧?純粹無稽之談。”
張楠困得都睜不開眼睛了,呢喃中的話竟然暗暗的開導到了葉塵。
葉塵一下子來了神,繼續問道:“無稽之談,何來次說?”
“哎,思多疾。想那麼多干嘛,真的事到臨頭了該怎麼做你的心都會告訴你的。好比刀砍過來你知道閃一樣,你也太低估自己心的堅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