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畫突然的話讓大家都十分震驚,沒想到這所謂的三王爺一出現就是來挖墻腳的。
袁凱他們呆呆地看著葉塵,多的話也不敢說什麼。
葉塵沒有出聲,只是定定地看著梁如畫。
梁如畫輕笑了一下,開口問道:“你在看什麼?本王臉上有東西不。”
“三王爺,您認識葉振宏嗎?”
葉塵剛一說出口,梁如畫瞬間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氣。
中在一旁的看了下梁如畫的臉,意識到事不對了。
梁如畫頓了一下,說道:“呵呵,很好。葉振宏我自然是認識的,他是我當初的故友。”
“哦?那您現在這位故友去哪兒了呢。”葉塵堅持的問道。
“聽說是出了點兒事,所以失蹤了。我這幾年也在打聽他的消息,可惜無果。”
“是嗎,我怎麼聽說他出事和您有關呢?”
“聽誰說的呢?”梁如畫皮笑不笑的問道。
葉塵看著梁如畫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現在裝傻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聞言梁如畫站起來,嘆了口氣。
“看來,你是知道些什麼啊。本來我是個惜才旳人,如果你裝傻充愣過去倒也罷了,沒想到你非要捅破這層窗戶紙,讓我怎麼是好呢。”
梁如畫說完這句話,眼神立馬凌厲了起來,上那子霸道的氣場一下子散發了出來。
旁人都嗅出了不對的味道,袁凱有意拉扯葉塵一下讓他停止。
可葉塵卻口發疼,地握著拳頭。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你的所作所為?我父親的失蹤真的和你有關系,是吧。”
“是。”
梁如畫痛快地答應了一聲,臉上卻十分坦然的模樣。
葉塵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坦然,頓時怒火中燒,從懷中拿出治愈丹藥直接塞進了里。
之后便大步的朝舞臺上走去,赤龍火槍已經攥在了手里。
見狀中緩緩地走了過來,擋在了梁如畫的面前。
“葉塵,中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的好。三王爺的命安全就是我們整個大梁國的事,你這是在和所有人為敵。”
葉塵冷笑了一聲,淡淡地說道:“我還沒說什麼你便如此張,看來是真的做賊心虛了吧?還有,憑的他梁如畫是誰,一個人便代表整個大梁國命脈了不?他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了嗎?”
葉塵一連串的反問,句句扎在所有人心頭。
袁凱等人自是知道葉振宏就是葉塵的父親的,心中不忍的同時也不好意思勸阻什麼了。
而梁如畫的臉則一下子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的,可見有多不痛快了。
中察言觀,立馬明白了梁如畫的心思。
于是高聲說道:“葉塵,你說話注意言辭,休要對三王爺大不敬。”
“呵,現在就不要跟我拿腔作調許多了。梁如畫我只問你一句,我父親的禍事是不是你作祟的?”
“葉塵,你在激怒我嗎?”梁如畫咬著牙說道。
葉塵一直在緩緩的恢復著自己的靈力,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準備。
中注意到葉塵的作,搶先一步靠了過來。
“葉塵,三王爺好心招募你,你不是好歹也就罷了還屢次三番以下犯上,何統?”中怒斥道。
“我不用他招募,憑的他這種險小人也配。”葉塵毫不客氣的罵道。
梁如畫倒吸了一口氣,沉的說道:“好啊,那我便讓你看看我配不配。”
梁如畫說完,直接一招手。
中跳了出來,作勢擺開了架勢。
白老和莫須長老急忙走了過來,擋在了葉塵的面前。
“中,對一個小輩出手不合適吧?”莫須長老淡淡的問道。
“哼,他剛才說了什麼話你們沒聽到嗎?這就是你們乾元宗教養門生的規矩嗎?”
葉塵將白老和莫須長老拽開來,平靜的說道:“兩位長老,現在是我自己的事,與乾元宗無關。你們莫要牽扯進來,帶著師兄師弟們先行離開吧。”
“說什麼胡話,你是我們的大弟子,我將你怎麼帶來的自然要安然無恙的帶回去。”白老生氣的訓斥道。
葉塵轉過頭來,恭敬的向白老和莫須長老行了一禮。
“兩位長老,你們的心思我都明白。但從現在開始,我葉塵的所作所為只代表自己,再和乾元宗沒有任何瓜葛了,我自愿退出乾元宗。”
聞言白老一震,袁凱等人也連忙跑了過來。
“葉塵你胡說什麼。”
“就是,有什麼麻煩問題我們解決就是了,何必如此。”
葉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堅持離開了乾元宗的行列。
白老和莫須長老了拳頭,一時間真的不知道怎麼做好了。
如果說他們放手一搏護著葉塵,那剩余的門生便會危險,連帶著整個乾元宗都會有罪名。
這麼大的事,他們可犧牲自己卻不敢拿所有人去賭。
見狀中得意的笑了笑,他們便是篤定了乾元宗不敢眾矢之的。
中開口說道:“告完別了嗎?葉塵你現在恭敬的給三王爺磕頭認錯,還來得及。”
“呸,一個忘恩負義險狡詐之輩,也配我葉家子孫給他磕頭。”
聞言中徹底不能忍了,飛之間沖到了葉塵面前。
葉塵的靈力已經在丹藥的滋養下飛快的恢復了,見中手立馬調著赤龍火槍前去抵擋。
火槍和中的掌風撞在一起,瞬間火槍就被打飛了。
葉塵一頓,暗道這中果然實力不俗,
反觀中則是一臉淡定的模樣,這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莫須長老和白老知道葉塵是鐵了心了,也知道他的逆鱗就是父親葉振宏,這下已經開始手,誰也攔不住了。
于是白老心一橫,高聲喊道:“中是武宗一重巔峰,葉塵你多小心。”
聞言中立馬瞪了過來,葉塵則是心里有了個模子。
“武宗一重巔峰,我現在面對的敵人已經節節攀升了。比我高出四個武階。”葉塵想著,知道這是塊難啃的骨頭了。
“罷了,當初滅殺馬明山的時候不也是如此嗎,我偏不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