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猶豫了半天,最后一咬牙,將所有的葫蘆都裝走了。
估著時間快到了下一次的換班,葉塵急忙離開了這里。
一路上按照他來時的辦法,倒沒發生什麼意外。
等回到茅草屋后,之前和葉塵對話那人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我說你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要賴賬呢。”
葉塵笑了笑,討好的說道:“怎麼會呢哥,我就是去了個茅廁。”
那人嫌棄的擺了擺手,語氣不善的說道:“快去吧,跟在隊伍的后面。記住一定要把面紗給蒙好了,被人認出來就完了。”
“好好好我知道。”葉塵連連答應,之后跟著那支隊伍進了地牢。
對于地牢的地形葉塵已經非常悉了,這次他故意掐算著排列,來到了那老人的牢房看守。
見到悉的面孔,老人也十分的開心。
隊長離開后,葉塵悄悄地說道:“我帶來了解藥,但是實在太多了我本分不清哪個是對的。”
葉塵說著,將包裹扔了進去。
老人和牢犯們連忙打開了葫蘆,一個個聞下來都覺得難以分辨。
尤其好多個都是藥香味,的確是補品,但是不是解藥就說不準了。
就在大家焦頭爛額的時候,之前被救下來的小孩兒緩緩地坐了起來,指著一個聞著略苦的葫蘆說道。
“爺爺,我記得我當初喝下的藥就是這個味兒,解藥會不會也一樣?”
聞言老人驚喜的說道:“孩子,你還記得這個?”
小孩兒點了點頭,頑皮的說道:“小時候想躲著喝藥,不就是得鼻子靈一點嗎。”
老人刮了一下小孩的鼻子,作勢就打算拿出葫蘆里的藥。
中年人攔了下來,猶豫的說到:“父親,還是我來試藥把。萬一這個有錯的話您可不能出事兒啊,兒子死也得死在你前面。”
“說什麼胡話,我都一大把歲數了,就算為你們以試藥了又算什麼呢。”老人教訓又慈的說道。
其余的牢犯都跟著上來搶奪,不愿意讓別人來冒險。
見狀老人一咬牙,直接把藥塞進了里,不給他們機會了。
“父親,父親。”中年人眼眶微紅,地抓著老人的手。
老人一臉坦然,慈的了他的頭。
下一秒,老人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躺在地上來回打滾兒,口吐白沫。
“父親,父親您沒事兒吧?”中年人焦急的喊著,晃悠著老人的。
葉塵也沒想到會這樣,看著有一不忍。
“完了,看來這個葫蘆是錯的。”葉塵輕聲呢喃到。
小孩兒被嚇壞了,撲在老人上一個勁兒的哭。
這靜兒將隊長吸引了過來,隊長狠狠地了柵欄一鞭子,厲聲問道:“干嘛呢,你這個看守怎麼當得?”
見狀葉塵佝僂著腰,立馬卑微的說道:“我不知道啊隊長,他自己在里面撒潑打滾兒的,我哪可能給他打的這副模樣呢。”
隊長想想也是,于是把槍頭瞄準了牢犯們。
“我看你們是皮了,好久沒有被教訓了犯賤是嗎?”隊長辱到,打開了牢房們走了進去。
就在他準備揮舞著鞭子打牢犯時,原本還在地上來回打滾的老人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隊長的脖子。
隊長驚恐萬分,要往后退去呼救已經來不及了。
老人釋放出上的靈力,武宗三重,只是一招便擰斷了隊長的嚨。
隊長倒在地上,沒了氣息和脈搏,眼中依然是難以置信的眼神。
葉塵等人驚喜的看了過去,就見老人容煥發,完全恢復了正常。
“父親,這個解藥是對的?”中年人激地說道。
老人點點頭,將隊長的尸拖了進來。
“你們小聲點兒不要聲張,不然的話就麻煩了。”
牢犯們連忙噤聲了,葉塵跟著走進了牢房。
老人重重的拍了拍葉塵的肩膀,謝的說道:“孩子,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報答你好了。能遇見你,是我們三生有幸啊。”
葉塵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和這里的人也有仇,不必謝我。你們趕考慮怎麼逃出去把,不然的話缺失了一個隊長等到了早上一定會被發現的。”
“逃?咱們現在有了解藥,吃了藥直接和他們殺個飛沙走石。這麼多天被他們當畜生一樣辱,這個仇一定得報。”中年人氣憤的說到。
“對。”牢犯們紛紛附和。
老人猶豫不決,抓著葉塵的手說道:“小哥,你可愿意冒險一試?”
“怎麼冒險?”
“你帶著解藥把所有人都給救了,到時候我們一起沖出這里。”老人嚴肅的說道。
聞言葉塵一頓,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差錯的救了他們。
轉念一想,如果將這里的人手都帶出去的話,對于清繳掉地山的勢力也是大有好的。
于是葉塵說道:“好,這個事兒我可以去做。”
老人大喜,起恭恭敬敬的朝葉塵行了一禮。
“小哥,我隨你一起去。外面的這些看守給來解決,他們以為我們都沒有靈力了所以派來的人也好理,你不用擔心。”
葉塵張正要說自己可以,但想到老人也是想分擔一部分力,便答應了下來。
中年人和其余牢犯分別吃了解藥,在牢房里恢復這。
老人則是穿上了隊長的服,和葉塵一起在過道中走著,沒過一就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一個侍衛。
葉塵將解藥派送給了牢犯們,大家都十分的驚喜。
一直到走到走廊最后,那個每次都是隊長去看守的牢房。
牢房里關押的犯人被鐵鏈鎖著四肢掉了起來,上的囚都是暗紅的跡,破破爛爛的都能看到上的疤痕。
同時牢房的下半部分是冰涼刺骨的寒水,犯人從腰部以下就被泡在了水里,平日里連腳都挨不著地面,可見了多麼大的折磨。
葉塵看著于心不忍,上前拍了拍牢房的柵欄。
犯人微微抬起了頭,蓬頭垢面的沒出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