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要儘快平息戰,才好集中力種樹治沙。”雲倚風道,“走吧,我們去那邊看看。”
李珺答應一聲,心想,皇兄還真是累啊,**天災都要管,這沙要怎麼治?幸虧楊家當年沒有謀逆功,否則自己坐在皇位上,只怕屁都要痛。
經過一番齊心協力的忙碌後,仙國總算是基本搭建完了。怎麼說呢,集各部族之力,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掛上了,很琳瑯,很富餘,很快樂。
其中一頂帳篷外掛著五珠串,每一粒寶石都是晶瑩剔的,價值不菲。耶爾騰只拿起來看了一眼,便怒道:“誰送過來的?!”
侍從被嚇了一跳,趕忙跪地辯解:“首領,不是我們。”
前些日子靈星兒來要酒要寶貝,耶爾騰便讓下人隨意挑了幾樣,也沒細問,但這珠串……
阿碧突然道:“是我。”
耶爾騰看著,心中不滿:“他們私下找你要了東西?”
“不是。”阿碧搖頭,“我見大家都在找寶石,就把自己的給他們了。”
“這是我送給你的,以後不要借出去。”耶爾騰將珠串解下來,重新戴回的腕上,又隨手扯了自己的一枚玉環,掛在先前的位置:“你看,我們也不吝嗇,補給他們了。”
阿碧抿著,難得出高興模樣。
耶爾騰也便不再生氣了,笑著問道:“你很喜歡那些人?我是說雲倚風,還有他邊的弟子,每次我提起來時,你都願意多解釋兩句。”
阿碧猶豫著搖搖頭,正準備回帳篷,卻見風雨門的弟子們正推著板車往過走,上頭還堆了不裳,銀珠也在一旁。
耶爾騰問:“這是什麼?”
“在軍營中找了些新,要假扮仙國子民,總不能穿著盔甲就上去。”銀珠道,“對了,每個部族還要挑選出十名英俊高大的士兵,今晚來我的帳篷裡領服。”
旁邊有人打趣,這仙國裡的男子倒是英俊高大了,可要在軍營中找出漂亮得像仙一樣的姑娘,卻不容易,幸虧風雨門還帶來了幾個,否則不得了仙國。
“早知如此,我也就帶些漂亮服來了。”靈星兒抱怨,“還要扮什麼神仙眷,門主那般超凡俗,白得快發了,只我一漆黑站在旁邊,哪裡像眷,撿來的燒火丫頭還差不多。”
銀珠被逗笑,剛要說自己還帶了一套淺的,改小了應當能湊活穿一穿,阿碧卻輕聲道:“我有。”
耶爾騰:“……”
銀珠亦有些吃驚,這麼多天,好像還是第一次聽這侍妾主說話。
“我有子。”阿碧問,“你要試試嗎?”
“好啊。”靈星兒看了眼耶爾騰,見他似乎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便答應下來。
阿碧出手:“來。”
靈星兒握住的手,兩個姑娘一道跑進了帳篷。
葛藤部族的侍衛也不準狀況,這……不是一直都冰冰冷冷、沉默寡言的嗎,就在大家都已習慣將當碧瞳雪妖時,怎麼突然又像個普通姑娘一樣,還有了個朋友。
耶爾騰靠在帳篷外,微微皺起眉,聽著裡頭的靜。
箱子裡有許多漂亮的服與珠寶,靈星兒心想,比起王爺對門主來,像是也差不了許多。
阿碧取出一套最好看的紅:“送給你。”
“送我?”靈星兒搖頭,“你借我穿一次便是,我會洗乾淨再還給你。”
阿碧也沒有再說話,幫著穿好服,又散開那漆黑的頭髮,幫盤了漂亮的髮辮。
靈星兒第一次穿得鮮紅熱烈,也第一次被了滿頭的金銀,坐在鏡前笑道:“這樣好,隨便一金釵,都夠牧民買一年的糧食了,他們定然羨慕得很。”
阿碧替整好領,也跟著笑,覆在面上的輕紗垂落下來,出一張緻的臉龐,靈星兒驚歎道:“哇,姐姐,你長得可真好看。”
阿碧將自己的耳環解下來,輕輕替戴上,抿笑著說:“你也好看。”
這就完全是姑娘家的悄悄話了,耶爾騰有些哭笑不得,先前甜言語哄了多回都不肯笑,倒是在見到風雨門的人之後,微冷寡言的子就自己先消融了。
晚些時候,雲倚風也聽說了這件事,倒不覺得意外,星兒格憨直率,人又生得漂亮可,的確十分招人喜歡。只叮囑了一句,那畢竟是耶爾騰的人,親近可以,但不能全無戒備。
靈星兒點頭:“我明白。”
“明白就好,先回去歇著吧。”雲倚風道,“明日開始,就能散播消息了。”
靈星兒答應一聲,剛準備離開,卻又想起另一件事,便順便道:“對了門主,我覺得那位阿碧姑娘,有時候有些像你。”
雲倚風疑,像我?
靈星兒趕忙道:“不是五像,五沒什麼像的。”
雲倚風被逗樂:“五不像,那是哪裡像?都有兩個眼睛一張?”
靈星兒仔細想了一會兒,洩氣:“算了算了,三兩句說不清,那我先回去了。”
雲倚風笑著搖搖頭,也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風雨門的弟子這回來西北,原是準備真刀真槍幫忙打仗的,萬萬沒想到,最後還是做回了老本行,傳謠傳得風風火火。不過短短數日,附近的牧民們就都聽說了,最近出現了一座真正的仙國,裡頭住了許多漂亮高大的仙人,每月初二都會擺出流水一樣的宴席,用最好的天宮酒與烤待客。
李珺仍然堅持:“這個故事實在太俗。”
江淩飛道:“閉。”
……
大軍依舊在按照原計劃前行著,並未因此事耽擱。畢竟這新仙國的故事,只是用來破除紅教的歪理邪說,阻止更多的牧民加他們,能功最好,不能功也無妨。畢竟要想真正摧毀夜狼巫族,還是得靠真刀真槍。
靈星兒累得坐在地上:“載歌載舞可太難了。”風雨門出來的,誰會這個嘛?有沒有那種仙國,每天不用唱歌跳舞的,而是習武練劍。
雲倚風撐著腦袋,正憾呢,顧不上理這撒的小丫頭。
李珺替他倒茶,虛偽安:“不就是琴忘帶了嗎?又不是什麼大事。”
雲倚風深深歎氣。月深夜,星輝草丘,長衫飄飄的白仙人除了杯中酒、人膝,最不該缺的還有一把琴,于微醺時,散發廣袖信手彈奏一曲。
李珺發自心地說:“那誰能頂得住啊。”
雲倚風一拍桌子:“對呀。”
“但沒有琴也很好!”李珺迅速道,“下回,下回,王爺不都說了嗎,若是這仙國當真有用,往後可以三不五時演上一場,有的是機會。”
雲倚風嘖道:“也是。”
靈星兒聽得心複雜,表也很複雜。沒喝酒時認認真真照著譜子彈奏一曲,都要人命了,還想喝醉了信手彈,怕是彈完之後,牧民會八百里夜騎趕去投奔鳧徯。
沒帶琴,好的。
“時間差不多了吧?”雲倚風道,“吩咐下去,讓大家可以準備了。”
連老天爺也在幫忙,這一晚月明亮,照得天地一片銀白清澈。
靈星兒穿上漂亮的紅,端莊矜持地坐在湖邊:“怎麼樣?”
“仙下凡。”雲倚風稱讚,“可惜,清月沒眼福。”
“我怕是不能嫁給師兄了。”提到這個話題,靈星兒悶悶道,“他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無趣乏味,心眼又小。”
“哦?”雲倚風問,“哪裡心眼小?說出來聽聽,我替你去報仇。”
“……”靈星兒雙手捂住臉,“不說了,我好不容易假扮一次仙,可要高興些。”
雲倚風笑道:“好好好,那我不問。”
兩人正說著話,旁就有人開始唱歌,嗓音嘹亮婉轉,好聽極了。
篝火熊熊燃燒著,上頭架著滴油的烤,空氣裡泛起濃濃的酒香。不斷有人圍上來,伴隨著的歌聲跳舞歡笑,擺飛揚,影子倒映在潔白的帳篷上。
沒人覺得自己在演戲,有酒有有歌,沒有戰爭,天邊泛著。
這就是每個人都想要的樂土。
有克父之名,被爺奶嫌棄,還是假“男丁”一枚,穿越而來的農學碩士杜錦寧表示不怕: 先寫話本,進學堂做個學霸,再來分家。循環養殖,嫁接果樹,改良稻種,做個古代“袁隆平”也不錯啊。 某男:兄弟,我完了,我好像患上了斷袖之癥。 杜錦寧:錯!你那是眼瞎之疾。
他踩他于腳底,蔑視,嘲諷,因為他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爺,而他,只是他花錢雇來的保鏢,人卑命賤。 四年輾轉,再次相遇,他成了默默無聞,衣食拮據的勞動下層,而他曾最瞧不起的那個男人,已然站在了權勢巔峰! 少爺,你知道我找你多久?呵呵,整整四年! 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