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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還有那些願意報名參與監督本賑濟災民的?一共十二位,歡迎加啊。」張大爺大聲道:「歡迎各位江南士子加,也歡迎東林學子加,不用擔心,本此舉確實是懷有私心——因為天下人都知道我張好古與東林黨人不和,有你們監督本放賑救災,天下人都不會擔心我張好古買通你們營私舞弊了。否則的話,有人肯定又要發牢,造謠中傷,說我張好古請的監督,全都是被我張好古買通的了。」
「哈哈哈哈……。」張大爺的俏皮話逗得不文人士子哈哈大笑,對張大爺的敵意也為之大減,心說張好古既然敢邀請我們監督賑災發放,那麼就應該是真心想為災民做點好事,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是應該幫他一把。想到這裡,不家境富裕的江南文人紛紛手懷,準備掏出銀兩當場捐獻。
「我願意去監督。」不好事者更是躍躍試,爭先恐後的站出來嚷答應,「我願去,我願意去監督賑災糧款發放!」「我也願意去監督,剛才我罵給你欽差大人是天下第一贓,如果你不贓,真是把賑災糧款一文不的發放給災民,那我當著災民的面給你磕頭賠罪!」其中還有一位出了名喜歡東遊西逛的大人道:「張好古張大人,我徐宏祖雖然不是東林書院的人,但是江南文壇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聲,如果你真是將賑災糧款一分一文不的用在災民頭上,那我給你著書正名!」
「徐宏祖,這名字好象在那裡聽過?」張大爺心中納悶。這時候,正心亭外的葉向高、高攀龍和錢謙益等人已經發現況不妙,心說不好,再這麼下去,我們這個東林大會只怕要被張小閹狗搞籌款募捐大會了!焦急之下,錢謙益忽然瞟見不久前剛被閹黨抓捕獄的左斗門生史可法,發現史可法雙目噴火,正在死死盯著魏忠賢面前的大紅人張大爺,錢謙益心中暗喜,趕過去低聲說道:「憲之,陷害你恩師直公下獄的仇人張好古就在面前,難道你還想讓他跑了嗎?」
「張好古——!」史可法的火暴固執脾氣在歷史上都是赫赫有名的,被錢謙益這麼一挑撥,史可法立即怒髮衝冠,通紅著雙眼衝上去,指著張大爺鼻子怒喝道:「你這個閹奴走狗,勾結魏忠賢卑鄙陷害我的恩師,還敢來東林書院放肆?我史可法恨不得食你之,寢你之皮!」
史可法跳出來這麼一吼,剛剛被張大爺煽起來的熱場面頓時又安靜下去。而張大爺也嚇了一跳,趕站起來向僅比自己大三歲的史可法拱手行禮,發自心的說道:「原來是閣下就是史可法史年兄,張好古久仰年兄大名,如雷貫耳,失敬,失敬。」說罷,張大爺又滿頭霧水的問道:「不知史年兄的恩師是誰?張好古為人謙和,在朝堂之上僅是與王化貞、錢謙益二賊不睦,難道史年兄的恩師是王化貞或者錢謙益?如果是這樣,那麼真是虎徒犬師了。」
「張好古,我……。」被張大爺當眾罵野狗,錢謙益氣得差點也破口大罵出來,只是考慮到自己鬥絕對鬥不過張大爺,錢謙益最終還是把罵到邊的話強行咽回肚裡。而史可法就沒去考慮張大爺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尊敬,只是通紅著眼睛吼道:「假惺惺的裝蒜,我的恩師,就是被你陷害獄的左斗左大人!」
「哦,原來史年兄的恩師是左大人。」張大爺鬆了口氣,嘀咕說如果錢謙益能夠教出史可法這樣的學生來,那可真是奇哉怪也了。嘀咕完,張大爺又向史可法問道:「史年兄,你這話可就說得奇怪了,你的恩師被捕下獄的時候,張好古還只是一個芝麻綠豆大的翰林院修撰,別說參與早朝直接與皇上對話了,就是給皇上上奏本,也得先經過閣審批,方才有可能呈獻到皇上面前,拿什麼陷害左斗?再說了,彈劾史年兄恩師的人是黃立極黃大人,又和我有什麼相干?」
被張大爺這麼一說,史可法被熱沖得發熱的腦袋頓時冷靜了許多,心說我也真是氣糊塗了,陷害恩師的人不是張好古,這點天下人都知道,我怎麼能用這點指責張好古呢?當下史可法改變口風,憤怒說道:「黃立極那個狗,還不是和你一樣,都是魏忠賢的走狗?我的恩師被魏忠賢陷害獄,你們這些走狗有誰得了?」
「史年兄,你的恩師被捕下獄,是否冤枉自有朝廷公論,我從未經手那個案子,沒有發言權,所以我也不和你爭論。」張大爺搖搖頭,又大聲說道:「但你說我參與陷害你的恩師左斗下獄,這點你只說對了一半——因為我認為,令師確實有罪!」
「你說什麼?」史可法徹底發狂了,不計後果的衝進正心亭,一把揪住張大爺的領,赤紅著眼睛,語帶哽咽的吼道:「張好古,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
張大爺先揮手阻止過來幫忙的張石頭,凝視著史可法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史年兄,我對你十分尊敬,可你不管問我多遍,我都要回答你說——左斗有罪!」
「放屁!」史可法怒吼一聲,舉起拳頭對準張大爺的鼻子,吼道:「我的恩師左斗為清廉,施政有方,百姓軍民無不口稱讚,有什麼罪?你要是說不出來,我今天就和你同歸於盡!」
「他有罪!」張大爺毫無懼,比史可法更加大聲的說道:「他的罪,就在於他的見事不明,人云亦云上表請免商稅,帶頭對抗稅監,抗拒朝廷正常徵收賦稅!雖有小功於百姓,卻有大罪於朝廷!有大罪於國家!」
「呼——!」張大爺這句話終於說到了點子,在場的東林士子和江南文人那個不是對稅監恨之骨的主,見張大爺說左斗抗稅有罪,自然是格外關注,大為不解。而史可法也是楞了一楞,然後才吼道:「我的恩師請撤礦稅商稅,是為了天下百姓造福,什麼地方有罪於朝廷?有罪於國家?」
「稅乃國家之本!」張大爺吼聲更大,「朝廷不向百姓徵稅,拿什麼建設地方?拿什麼治理國家?拿什麼興修水利?拿什麼供養軍隊?難道你的恩師左斗反對朝廷徵收賦稅,要大明朝廷一分一文賦稅不征,讓天下盜賊橫行,讓黃河泛濫,讓災區難民無糧可賑活活死,讓貴州苗蔓延,讓建奴殺中原,屠殺我華夏同胞,就是正確嗎!?」
史可法無言可對,張大爺又吼道:「不錯,你的恩師左斗在奏章里說稅監稅使在地方上橫徵暴斂,欺百姓,是有一些道理——但朝廷那一年沒在殺貪?那一年沒在殺污吏?難道因為個別敗類蛀蟲敗壞了稅監稅使的名聲,就要朝廷和國家放棄徵稅?那麼天下人誰也別吃飯了,因為吃飯有可能噎死,還不如活活死!史可法,你也不要忘了,你今天能站在東林書院里談經論道,議論朝政,也是因為有朝廷的員差役在治理地方,不讓地方惡徒威脅於你!也因為有朝廷的大軍在保護你的安全,不讓異族蠻夷侵犯中原,屠殺凌包括你在的大明百姓!而國家又拿什麼養地方員和軍隊,還不是拿收上去的賦稅!」
「我老師只是反對收商稅和礦稅,從來沒反對收田稅和丁稅。」史可法終於憋出了一句應對張大爺的咄咄人,口氣卻弱得連他自己都覺得丟臉。張大爺放聲大笑,忽然一把推開史可法,走到正氣亭牌匾下方,向著在場數千名東林學子拱手,大聲說道:「諸位東林學子,還有諸位江南的聖人門徒,史可法這個問題問得好,朝廷既然已經向百姓徵收了田稅和丁稅,為什麼還要向你們收商稅和礦稅?這沒道理嘛,你們都是地方士紳,聖人門生,按例已經免了田稅和丁稅的,憑什麼還要向朝廷商稅礦稅呢?為什麼朝廷不把你們的礦稅和商稅也一起免了?」
全場再度雀無聲,過了半晌才有人躲在人群里道:「對,朝廷為什麼不採納左大人的建議,免了礦稅和商稅?」
「問得好。」張大爺鼓掌,大聲說道:「關於這個問題,我既不想回答,也不想和你們辯駁,我只想向你們說一個故事,你們聽完了這個故事,就知道朝廷為什麼要向你們征礦稅商稅了。不過呢,就是不知道諸位願不願聽?」
「欽差大人請講,我們願意聽。」在場的東林學子和江南文人紛紛點頭答應。只有領教過張大爺厲害的錢謙益暗暗苦,心知張大爺那條三寸不爛之舌勝似十萬雄兵,今天這況恐怕有些危險了。而張大爺先拱手答謝,又清清嗓子,大聲說道:「那麼大家請聽好了,從前呢,有一戶人家有三個兒子去考舉子,到了發榜那天,婆婆就領著三個兒媳婦在廚房裡包餃子,準備等兒子們中舉以後犒勞慶祝。偏巧那天天熱,廚房裡更熱,婆婆和三個兒媳婦都是累得汗流浹背,但為了家裡人能吃飽,都咬著牙在廚房裡忍著。」
「這個時候,廚房外面忽然響起了鞭炮聲。」張大爺的語調一變,很戲的說道:「原來報喜的人來了,說是婆婆的大兒子中了舉人,婆婆馬上對大兒媳婦說,『你不用包餃子了,可以出去涼快了。』然後大兒媳婦就走了,留下婆婆和兩個小兒媳婦繼續包餃子。忽然間,報喜的人又來了,原來老婆婆的二兒子也中了舉人,老婆婆又對二兒媳婦說,『你也可以出去涼快了。』然後二兒媳婦也走了,留下老婆婆和小兒媳婦在廚房裡,兩個人包一家人的餃子。再忽然間,報喜的人第三次來了,原來老婆婆的小兒子也中了舉人,這次沒等老婆婆說話,小兒媳婦把手一拍,站起來就衝出了廚房,裡還喊,『我也可以涼快嘍。』」
「哈哈哈哈。」不東林學子和江南士子都笑了起來,不人已經明白了張大爺故事裡的寓意。張大爺也是笑笑,又說道:「各位年兄年弟,故事裡的那個家庭,其實就是我們的國家,那位老婆婆,就是納田稅丁稅的老百姓,而三個兒媳婦呢,就是那些納礦稅、商稅和工稅的礦主、商戶和作坊主。靠年老衰的老婆婆一個人,包的餃子能讓一大家子人吃飽嗎?靠窮苦百姓納的丁稅田稅,又能維持大明朝廷的正常運轉嗎?大家可以想想,仔細想一想。」
場面還是十分安靜,但不的人已經被張大爺的話打,開始思考自己們這些年強烈反對礦稅、商稅是對還是錯。張大爺旁邊的史可法也低下了頭,頭一次對左斗的所作所為產生懷疑。而張大爺則端起茶杯,先喝上幾口,觀察觀察正心亭外若有所思的江南文人,又大聲說道:「諸位年兄年弟,你們都是讀書人,都是士林儒生,都是朝廷未來的擎天棟樑。難道你們這些擎天棟樑都忘記了,都忘記了儒生士林應該代表著什麼嗎?」
「代表著什麼?」史可法甕聲甕氣的問道。張大爺大聲答道:「你們代表著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要求!代表著中華優秀文化的前進方向!代表著華夏同胞最廣大人民的本利益!」
史可法和所有在場的文人士子個個面面相窺,被張大爺裡冒出來的一連串新名詞驚得目瞪口呆。張大爺則又大聲說道:「頭兩點,你們做得很好,你們研究學問著書立傳,將我中華之文明傳播於後世,就是指明了中華優秀文化的前進方向!你們的家裡種桑養蠶,採茶燒陶,改良農,同樣代表著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要求!可是最後一點,你們就做得遠遠不足,因為你們完全忘記了華夏同胞中最廣大人民是誰,是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老百姓!你們為極部分的礦主、商戶和作坊主說話,要求為他們免稅,要把最沉重的負擔強加到全天下的普通百姓上,這是代表著華夏同胞最廣大人民的本利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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