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向朝廷揭發朱由檢叛的人,竟然是大明天啟朝公認的頭號牆頭草兼頭號貪污吏馮銓馮閣老,這也是後來無數大明忠臣正臣無比納悶的事。
………………
花開數朵,各表一枝,不說馮銓去找宋獻策報信,單說李定國與馮銓分頭行事,辯明方向一路狂奔,終於奔到了大明皇城長安門所在的長安街上。也就在這時候,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李定國第一眼就看到,皇城正門的長安門外,廢信王朱由檢已經領著八個山宗建奴餘孽改扮而的隨從站在了那裡,李定國心急如焚,再次鼓勁沖了過去,可是剛衝到長安門旁邊,驗明了朱由檢腰牌的長安門守將吳孟明,已經讓人打開了長安宮門…………
「不要開!有詐!」急之下,李定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狂吼一聲沖了上去。說時遲,那時快,由山宗建奴餘孽改扮而的朱由檢八個隨從聽到喊聲,立時明白計劃暴,不由分手一起和撲上,頓時把開門的兩個大漢將軍按在了地上,其中四個還一起按住了出門迎接朱由檢措手不及的錦衛百戶吳孟明。李定國距離太遠稍慢一步,沒能破壞山宗好手們的行,急中生智只能撲到朱由檢上,也是把朱由檢按在了地上。
「嗆啷!嗆啷!嗆啷!」鋼刀出鞘聲中,李定國和八個山宗餘孽幾乎是同時拔出上暗藏的武,同時把刀架到朱由檢和吳孟明的脖子上。李定國大吼,「放開吳將軍,否則我宰了朱由檢!」
「放開王爺!否則我們宰了這些蠻子!」八個山宗餘孽一邊用頂住已經打開的宮門,一邊大吼。李定國大笑道:「有本事你們就殺!吳將軍忠心為國,早就做好了隨時為國捐軀的準備,你們殺他我殺朱由檢,看誰吃虧!」
「小兄弟,你怎麼說這話?還有,你是誰?」倒霉的錦衛百戶吳孟明哭喪起了臉。朱由檢也是這才回過神來,趕驚道:「李定國,你想幹什麼?你忘了,是我給你飯吃給你穿,讓你再也不用上街要飯,你就這麼報答我?」
「羅嗦!」李定國一肘子打在朱由檢肚子上,用刀著朱由檢站起來,沖著長安門一團的侍衛吼道:「錦衛的大哥們,你們聽好了,國賊朱由檢謀叛,想要攻進皇城篡奪皇位!馬上給我把他們的人拿下!皇上和皇後娘娘肯定重重有賞!」吼著,李定國拖起朱由檢就往長安門裡走,兩旁的山宗餘孽見李定國的刀子死死架在朱由檢脖子上,怕誤傷到朱由檢,不敢彈。
「殺啊!」這時,袁崇煜和倪浩等叛軍將領發現況不對,也帶著八百多叛軍從埋伏出沖了出來,張牙舞爪的沖向長安門。李定國急得大吼,「關門!關門!快關門!」還好,負責皇城安全的大漢將軍們雖然戰鬥力不敢恭維,可是對皇城的安全還是比較忠於職守的,聽到李定國的吼下意識的衝上去推門扇,關閉宮門,人多力量大,八個山宗餘孽雖然用死死頂住宮門,卻始終無法抵抗幾十個大漢將軍的力量,長安宮門,終於趕在山宗叛軍衝進門前的那一刻,重新關上!但很自然的是,被山宗餘孽們挾持的吳孟明和兩個倒霉的錦衛,也被關在門外。
這麼一來,長安門的況就複雜了,守將吳孟明被山宗叛軍扣在門外,叛軍首領朱由檢則被李定國扣在門,雙方都是群龍無首,雙方都是不知所措。很幸運的是,李定國才十歲就參加軍隊,戰場經驗無比富,剛一進門就大吼道:「錦衛的大哥們,你們聽好了,我李定國,是大明七省總督張好古張太保的義子!發現廢信王朱由檢謀叛,企圖篡奪皇位,特來報信!你們的百戶吳將軍已經被叛軍挾持,從現在開始,請你們接我的指揮,事之後,功勞都是你們的!你們願不願意?」
「張太保的義子?」在場的大漢將軍都是一驚,下意識的一起道:「好,我們聽李將軍的,李將軍你說怎麼辦吧。」
「先把朱由檢捆好!」李定國把朱由檢推到幾個大漢將軍手裡,「然後去一個人報警,通知皇城四門全面警備,用磚石堵死宮門,叛軍有火藥,會用火藥炸門!另外再派一個人去午門報警,讓紫城也這麼做,一定要保護好皇上和皇後娘娘的安全!」門的大漢將軍們被李定國有條不紊的指揮所懾,當即一起答應,按著指揮分頭行事起來。
李定國帶著大漢將軍們把朱由檢押上長安門城樓時,城下的袁崇煜也接管了叛軍的指揮權,一邊命令張巨海埋火藥炸門,一邊讓人把吳孟明押到面前,親自用刀架在吳孟明脖子上,著吳孟明哭喊,「開門!我是你們的百戶將軍,我命令你們馬上打開長安門!」袁崇煜也大道:「長安門裡的弟兄們,你們升發財的機會到了,馬上放了信王爺,打開長安門,幫信王爺繼承皇位!等信王爺當上了皇帝,你們個個都可以當上將軍侯爺,金銀珠寶,高,要什麼有什麼!」
李定國不慌不忙,先揪起幾把雪花塞進裡,化雪止,又撕下一塊布團一團,塞進面無人的朱由檢裡,免得他以皇帝唯一兄弟的份出言搖軍心,等長時間激烈運后得快要冒煙的嗓子稍微潤之後。李定國這才大笑道:「袁崇煜狗賊,你就省省力氣說點廢話吧,皇城裡的大漢將軍們個個都是公侯之後,對大明皇上忠心耿耿,怎麼可能跟著你一個山宗狗賊犯上作?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趕快逃命去吧,實話告訴你,馮銓已經去報警調兵去了,平叛的軍隊馬上就到,你這點人手,給他們塞牙都不夠!」
「小子,你到底是誰?」袁崇煜暴跳如雷的喝問。被乾爹給帶壞了的李定國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回頭向旁邊的大漢將軍低聲問道:「怎麼樣?宮門堵上沒有,叛賊們已經在埋火藥了。」
「磚頭和石頭不夠,堵不上啊。」那個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大漢將軍抖著答道。李定國罵了一句,又吩咐道:「馬上,把你們烤火的東西全部搬到宮門門里去,什麼服棉被、傢木頭也全部砍了丟進去,點上大火,叛賊們就算炸開宮門也沖不進來了。別怕,我們的救兵馬上就到,撐過了這段時間,你們就等著福吧。」在場的大漢將軍們一聽大喜,趕又衝下去依令而行。李定國這才回過頭來,沖著袁崇煜大道:「袁崇煜狗賊,你想知道小爺我的真實份嗎?」
「廢話!你到底是誰?」袁崇煜沒好氣的大吼道。李定國哈哈一笑,大聲說道:「算了,我還是別告訴你了,免得把你的尿給嚇出了,弄髒了長安門的土地!不過,你如果真想知道爺我的份,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說到這,李定國故意拖長了聲音。
「只要什麼?」袁崇煜隨口問道。李定國為了爭取時間準備,當然不會立即回答,又回頭問了一下下面的況,這才回過頭來說道:「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你回答得讓爺我滿意了,爺我不僅告訴你真實份,還可以放了你的新主子朱由檢!否則的話,爺我寧可把朱由檢一刀砍了,也絕對不會讓你得逞!」說著,李定國把朱由檢往城樓垛口一推。
袁崇煜能不能救出哥哥,還有能不能擺通緝犯份重新榮華富貴,希全部寄托在朱由檢的上,聽李定國這麼一說當然開始心,下意識的答道:「那好,你問吧。」
「你聽好了!」李定國慢悠悠的問道:「爺我問你,你是怎麼和朱由檢勾搭上?又怎麼和他聯手謀害了皇上的兩個皇子的?說!說得越詳細越好!」
「你問這個幹什麼?」袁崇煜疑問道。李定國也不說話,讓兩個皇宮侍衛打著火把照亮自己和朱由檢,又用刀架在朱由檢的脖子上,獰笑著說道:「廢信王爺,真是抱歉了,你的手下不肯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沒辦法,看來我只好為民除害、為民除宰了你了!反正你一死,你手下這些山宗和建奴的餘孽也就沒了效忠對象,也更不可能把你推上皇位,保住他們的狗命了,自然也不會再攻打皇宮了。」說著,李定國故意用刀割破朱由檢額頭上的一點皮,沖著袁崇煜獰笑不已。
鋼刀割破額頭,流眼睛,朱由檢不得魂飛魄散的拚命掙紮起來,被布堵住的還發出哀求的嗚嗚聲,城樓下被李定國暗示打的袁崇煜也是大急,忙大道:「好,我說,我說,你千萬不要傷害王爺。」接著,袁崇煜只得按著李定國的要求,原原本本的介紹起自己當年是如何與朱由檢認識並且勾搭的經過來,那邊張巨海則早已把火藥安裝到位,但是沒有袁崇煜的命令沒有點火,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等袁崇煜的決定。
「副宗主,長安門裡起火了!」一個山宗餘孽驚起來。袁崇煜一楞,停住不滔滔不絕的罪行吐,扭頭一看時,閉的長安門果然已經是濃煙滾滾,火頭四起。袁崇煜這才醒悟過來,跳起來指著李定國吼道:「小子,原來你在我!」
「哈哈哈哈哈!」李定國瘋狂大笑,大笑道:「袁崇煜,你果然和你哥一樣的蠢啊!爺我跟乾爹學的最淺的一招緩兵之計,你就上當了?你炸門啊,炸啊,就算你炸開了長安門,我看你怎麼進宮?」狂笑聲中,李定國回過頭,沖著後面的皇宮侍衛大吼,「錦衛的大哥們,把弓箭火槍都準備足了,叛賊炸開宮門,馬上給我隔著火牆放箭開槍招呼!還有,火里要給我拚命加柴!沒有柴了,把服棉被都給我扔進去!」
「得令!」皇宮眾侍衛欣喜若狂的答應。城樓下的袁崇煜則氣得幾乎昏倒過去,瘋狂吼道:「點火!炸門!給我狠狠的炸!炸開了就殺進去,把蠻子都給我殺!殺——!」
「轟隆!轟隆!轟隆!」三聲巨響過後,門栓門閂一起被炸斷的長安門果然轟然倒地,可是巨大的火舌也瞬間吐了出來,劈啪著翻騰著攔住了山宗叛軍前進的腳步,同時那些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皇宮侍衛們也歡天喜地的隔著火堆放箭開槍,阻止山宗叛軍撲滅火牆。久經沙場的山宗叛軍和建奴餘孽上下個個氣得七竅生煙,暴跳如雷,卻又拿這道巨大的火牆束手無策。李定國瘋狂大笑,吼道:「袁崇煜狗賊,實話告訴你吧,爺我是李定國不錯,可我還有一個乾爹,就是你們山宗和建奴的剋星——張好古張太保!我乾爹幹掉你哥哥,今天,該我替乾爹收拾你了!」
「張好古——!」袁崇煜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出這個讓他痛恨萬分的名字。也就在這時候,長安街街口殺聲大起,一隊接一隊的錦衛與東廠番役列隊衝來——宋獻策等人雖然不知道朱由檢的叛時間,但是也料定了朱由檢將會在張大爺回京之前手,宋金控制的東廠番役和肖傳、陳劍煌控制的鎮司錦衛早就做好了平叛搶功勞的準備,接到馮銓的通風報信,反應當然快了。衝鋒間,肖傳和宋金等人騎著高頭大馬上,揮舞著綉春刀和寶劍又吼又,「弟兄們,殺啊!殺叛軍,個個都有重賞!你們發財的機會到了!殺啊!」
「大明的兒郎們,跟著我馮銓殺叛軍啊!」馮銓也躲在隊伍最後位置大吼,「老夫馮銓我世皇恩,今天一定要和國賊誓死決戰,以報國恩!」聲音之大,就好象生怕皇宮裡的人聽不到馮銓馮閣老也在平叛隊伍之中一樣。
「副宗主,怎麼辦?怎麼辦?」進宮道路被火海阻隔,錦衛和東廠的平叛隊伍又已殺到,山宗叛軍上下難免個個急得象是熱鍋上的螞蟻。而袁崇煜口劇烈起伏許久,忽然吼道:「不進宮了,去文丞相衚衕!我們殺不掉張好古蠻子,也要殺他全家,給大金的主子們和山宗的弟兄們報仇雪恨!」(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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