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桃能夠如此說,小夭夭心裡很是激,畢竟姐姐能夠說出這話便證明這是能夠接小狼和小老虎了。
「多謝姐姐提醒,姐姐放心吧,這種事我向來能夠安排好的,只是軍營中的事,還是要麻煩姐姐和二哥多擔待了。」
雖說小夭夭也想自己理,一是自己得到消息的時間很晚,二是這樣說也能讓姐姐心裡好一些。
果不其然,小桃桃聽到這話並未反駁,只十分自然的了小夭夭的頭髮,隨即開口叮囑。
「你只要看好小狼和小老虎便是,莫要讓它們傷了你,其它的事,你自己能理的便理,無法理的便過來尋我和二哥,你只需要記得,我們永遠支持你便是了。」
小桃桃其實早就想通了,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從小到大都是被眾人寵著的,如今不過是飼養兩個寵罷了,自己和夜政多費心便是了,無需因為這點事惹得小夭夭不開心。
小夭夭見姐姐終於不再生氣,心裡鬆了一口氣,十分親昵的抱住姐姐,角微微勾起,惹得小桃桃沒忍住笑了出來。
「當真是個孩子,真不知曉你是如何應對小狼和小老虎的,明明自己還這般孩子氣,竟是還能將它們調教的如此好,著實不易。」
小桃桃的誇讚讓小夭夭不自覺的紅了臉,小桃桃見狀,並未繼續說下去,只轉頭看向小狼和小老虎,正巧看到它們向兩人這邊跑來,急忙抬步迎了過去。
「快來看,它們回來了,若是無事便帶著它們回去吧,今日它們也玩耍許久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這邊的小夭夭和小桃桃還在商議何時帶小狼和小老虎回營帳,另一邊的夜宏卻是得到了小夭夭飼養小老虎和小狼的消息,第一反應便是要出宮來軍營查看一番,只是如今的況卻是不容許他出宮。
「殿下,您還有奏摺未曾批閱,還是先留在宮中批閱奏摺吧,若不然,這個時辰去軍營,怕是夜裡都趕不回來。」
劉公公知曉夜宏去軍營定然是要在那留宿的,如今過去實在是太晚了一些,他自然忍不住阻止,夜宏也算是清醒,冷靜了片刻之後,微微擺了擺手。
「罷了,還是先忙政事吧,劉公公,你派人下去通傳一聲,便說我過幾日親自過去瞧瞧小貓咪和小狼。」
夜宏的心十分激,畢竟他從未想過這般兇猛的能夠被小夭夭馴服,心裡對於小夭夭更是喜有加,還讓劉公公挑選了一些孩子喜歡的品送過去。
小夭夭得知大哥想要出來看小狼和小老虎,卻被奏摺絆住之後心裡頓時有了想法,只是未曾說出來,而是在劉公公派來的人離開之後尋來畫師。
「陳畫師,勞煩您將小貓咪和小狼畫下來,我有用,請您畫它們平日里相的樣子便是,無需太過繁瑣,簡單明了才是最好的。」
小夭夭聲音落下便退到一旁,看著小老虎和小狼玩耍,經常跟小狼和小老虎相,它們自然不怕,即便被小夭夭看著也是自然的玩耍,彷彿邊無人一般,惹得陳畫師頻頻側目。
「陳畫師,您可是有何事要詢問?但說無妨。」
今日夜政和小桃桃都有事,自是只有小夭夭在此坐陣,如今察覺到陳畫師的心思多半在自己這邊,自然主詢問,畢竟這畫作是要送回宮中給夜宏的,小夭夭還是希盡善盡的。
「回二公主殿下的話,微臣只是覺得小貓咪和小狼如此自在,心生羨慕罷了。」
對於陳畫師這話,小夭夭未再開口多言,明白陳畫師的意思,只是自己飼養小狼和小老虎的方式,還不想分。
許是因為小夭夭並未開口,臉上也沒有笑臉,陳畫師的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來,只以為自己剛剛的話惹了小夭夭不開心,一時也不敢說話,更是專心作畫。
小夭夭坐在這裡也不過是看著小老虎和小狼,無需對何人笑臉相迎,自然是面無表,只是並不知曉自己這番作為嚇到了陳畫師,繼續安靜的坐在原地品茗。
兩刻鐘后,小桃桃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聽說今日小夭夭找了畫師過來,雖然心中疑為何要給小狼和小老虎畫像,卻也出時間過來查看。
小桃桃進來之後,陳畫師急忙起,正準備對小桃桃行禮,卻被小桃桃阻止。
「陳畫師只安心作畫便是了,無需多禮,我過來不過是瞧瞧小夭夭,您坐吧。」
小桃桃聲音落下,人已經走到了小夭夭邊,看了一眼並未被自己打擾的小狼和小老虎,無奈的搖了搖頭。
「它們兩個倒是被你養的天不怕地不怕,便是二哥過來,怕是它們也能肆無忌憚的玩耍,全然沒有小孩子們看到二哥的那種拘束。」
雖說當初夜政和小桃桃都不願意讓小夭夭帶小狼和小老虎回來,但是自從小狼和小老虎被帶回軍營,兩人對於它們的寵毫不減,甚至不次於小夭夭。
小桃桃和夜政不知曉如何跟它們通,只每日過去陪它們玩耍片刻,導致現在小狼和小老虎對於兩人十分悉,自是一點都不怕兩人。
「還不是你和二哥寵著它們,若不然,依著這兩個小傢伙的子,怕是你們過來都不會搭理,膽子雖然大,卻也是高傲的,不知曉的還以為它們才是公主,咱們兩個是冒牌貨呢。」
小夭夭和小桃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片刻后夜政也過來了,三人一同聊了起來,顯然是夜政和小桃桃都安排好了自己那邊的事,這才不急著回去。
陳畫師見三人有說有笑的,心裡也跟著鬆了一口氣,隨即回想起剛剛自己害怕的想法,只覺得分外好笑,同時在心裡分析了起來。
「看這個樣子,二公主殿下想來也是未曾生氣,剛剛應當是我想太多了,心中還是莫要有太多雜念,只需作好這副畫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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