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鬥將軍蔣元明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拿起了放在供桌上的匕首。
這一舉嚇了李子木一跳,只見飛鬥將軍蔣元明拔出匕首,在李晨的手指上劃了一下,頓時鮮紅的順著李晨的手指流淌了出來,滴在了供桌的符籙之上。
接著,飛鬥將軍蔣元明雙手結印,口中振振有詞的唸叨著讓人聽不懂的話,放在供桌上的符籙一下子亮了起來。
淡淡的金一閃一閃,符籙逐漸飄了起來,慢慢悠悠的朝著院子外面飄了出去。
就在這時候,李晨凌厲的眼神突然恢復了正常,似乎剛想要說些什麼,卻眼前一黑,子一晃栽倒了下去。
“晨兒!”李子木驚呼了一聲,趕忙繞到供桌前將李晨抱到了懷裡。
“爺爺,李晨他怎麼了,不會有事吧?!”夢瑤在牆外看到了這一幕,也擔心的飄了過來。
“晨兒他沒事,只是道行還不夠,難以承住鬼神的附,你快去追上那張符籙,它能帶著你找到陳景瑞的頭部。晨兒就給我來照顧。”李子木將李晨抱了起來,吩咐夢瑤道。現在沒有時間考慮其它了,若是跟丟了的話,那麼剛纔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夢瑤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看了李晨一眼,轉飄出了院子。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李晨才轉醒過來。
“晨兒,你沒事吧?”李子木一臉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爺爺。”李晨坐了起來,多覺得有一點點虛弱,不過並沒有大礙。
“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李子木問道。
李晨微微一笑,從牀上蹦了下來:“爺爺,我真的沒事了,那個無頭找到了嗎?”
見李晨是真的沒事,李子木這才完全放下心:“夢瑤去追那張符籙了,相信很快就會找到的,我們先等等吧。”
時間不長,夢瑤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見李晨沒事,才放心。
“爺爺,李晨,那陳景瑞的頭找到了,你們快隨我去。”因爲路途比較遠,夢瑤怕一會天亮了,雖然白天也能出來,但是卻不能長時間在外面待著,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人頭,可別在生出其他的事。
兩人隨著夢瑤一塊來到了埋藏陳景瑞頭顱的地方。這個地方十分的偏僻,幾乎沒有人來,看樣子兇手也是煞費苦心。
按照夢瑤所指,李晨開了黃土,一把黑的頭髮出來了。
因爲這裡比較溼,加上模糊的頭還被黃土掩蓋著,腐爛程度比要快一些,瀰漫的臭味弄的李晨和李子木生生作嘔。
就著旁邊的水,李晨忍住不適把頭稍微清洗了一下,整個頭除了頭髮還能看,剩下的已經慘不忍睹了。
一切完畢,李晨和李子木又快馬加鞭的趕了回去。
頭找到了,剩下的事,就是要把陳景瑞的頭給接回去。
這可把李晨跟李子木難住了。
雖然李晨是李子木帶大的,可那些補補的事李子木沒找人幫忙,對於針線活,他可沒那麼大能耐能把一個人的頭給回去。
李晨自然更不用說,從小到大,連針都沒有拿過。
唯一的一個人,還是一個魂魄。
即便如此,李子木跟李晨,還是把目投向了夢瑤。
“唉,我拿不了任何東西,若是可以,這點事本無須你們心。”夢瑤嘆息著。有多次,想一下李晨,有多次,想親吻一下李晨。甚至想靠在李晨的上,都是一種奢。
“爺爺,現在顧不上觀了,我們先把頭接回去,還有好多事需要他去做呢。”李晨挽起袖子,現在只能自己手了。
把人頭到人上,李晨和李子木都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你們把線穿好,把頭跟的合對好,然後再用線上,針腳一些就好。”夢瑤在旁邊指揮著。
“就按夢瑤說的做,能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李晨把頭對接上,咧一笑,針線活還是讓爺爺代勞好了。
李子木手拿著針,深深吸口氣,找了一個點,照葫蘆畫瓢的了起來。
折騰了好一會,雖然不太觀,但是這頭算是上了。
“大功告,晨兒,剩下的事就給你去理了。”李子木這才發現這人繡花的活有多累,剩下的事他可不管了。
“爺爺放心好了,剩下的事給我。”李晨可是見到爺爺剛剛半跪在地上,低著頭了大半天有多爲難。
李子木打了打哈欠,累了一夜了,也該回去好好睡一覺了。
“夢瑤,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休息了?”李子木瞄了夢瑤一眼,若無其事的提醒道。
夢瑤卻是一愣,李子木可是很主跟說話的。
擡頭看了看李子木,只見李子木一個,夢瑤馬上明白了過來,爺爺這是有話要跟說。
“李晨,那我也回去了。”夢瑤原本打算陪著李晨的。
“去吧。”李晨沒有沒有注意到李子木跟夢瑤的異樣,他的整個心思都在陳景瑞的上。
李子木回到房間,夢瑤也跟著飄了進去。
“爺爺,您找我?”夢瑤恭恭敬敬的說道。
“嗯,夢瑤,老道我說話一向很直,若是接下來我說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話,你也不要在意。”李子木夢瑤來,自然有他的打算。
“爺爺儘管說好了,夢瑤沒有什麼不能聽的。”夢瑤心裡清楚,李子木對是鬼的事,一直都有些牴。
“你下定決心要跟著晨兒,晨兒同意了,他爺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你是打算跟著晨兒一生,且我不說可不可能,你自己想想,晨兒若是以後娶妻生子,你還以什麼份留在他的邊呢?”李子木不慌不忙的在拿起茶壺,緩緩的倒水。
“爺爺說的夢瑤都想過,但是夢瑤現在想不了那麼多,也想不了那麼遠,夢瑤只想能待在李晨的邊,無論讓夢瑤做什麼,夢瑤都願意。”夢瑤滿臉的苦,李子木說的,何嘗不知,也想過,但是沒有辦法,只不過一個魂魄而已。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我一直跟在爺爺身後幫別人遷墳。遷墳中有著一種特殊的葬法,名二次葬,需開棺槨,撿屍骨,整新衣。而我第一次遇到二次葬,就挖出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