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為兄便喚你為塵兒了,想來也沒人如此喚你,那麼為兄可是獨數一個了。”
傅驚塵聞言,笑著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三師兄能夠莫名讓人產生親近,記得之前見師叔風月華時可沒有這般。
“師兄請坐,不知道師兄此番前來有什麼事?”
“師傅他老人家再收你為徒的時候已經通知了我們其他八個,對于你這個小師妹我們大家可都是好奇的,這次我可是專程前來看你的。”
“宜兒,這位是?”
周生辰見傅驚塵久久不回,便和慕容雪一同到了大廳,正巧看見和柳舒聊的正酣,巧笑倩兮的模樣。
周生辰心中的大醋壇子一下子便被打翻了,酸水橫流。
“阿辰,這個是我三師兄柳舒,師兄,這位是我的夫君,周生辰。”
“生辰兄,久仰。”
柳舒向周生辰抱拳,行了個江湖禮。
周生辰一聽柳舒的名字眸一閃,行禮后,緩緩落座。
“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柳舒看到了周生辰后的慕容雪,眉眼彎彎。
“慕容雪。”
慕容雪看向柳舒,上挑的眸中飛快的劃過一驚艷,微微點了點頭。
“我此番前來本是要見楷塵,聽聞楷塵和阿娜親,我卻沒能及時趕到,所以現在特意趕來,向這兩人負荊請罪,可剛剛我去楷塵的府上,家丁告訴我這兩人都不在,所以塵兒,我這次大概要叨擾貴府幾日了。”
柳舒頗為無奈的聳了聳肩。
“師兄客氣了,師兄千里迢迢趕來,做師妹的本就應當做地主之誼,若是師兄執意要去住外面的那些個客棧,塵兒才是真的會生氣呢。”
傅驚塵說完當下便派遣了下人,收拾出了一件客房。
“師兄有所不知,段表哥應承圣旨,現在在千里之外的水患重災區前線,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倒是阿娜現在在山上的古寺之中,若是師兄沒什麼事 我們倒是可以明天一同去找阿娜。”
“既然到了這里,師兄自然要服從塵兒的一切安排了。”
柳舒微微一笑,抬手抿了口茶。
“只是為兄這次匆匆前來,也沒有給你們帶什麼貴重的見面之禮,帶來的凈是一些個小東西,也不知道塵兒喜歡那樣,雖說為兄也有私心,不過咱們是兄弟之間的規矩可是不能壞,這個都得隨手,到那個算那個。”
一邊說著,柳舒一邊在下的椅上打開了一個暗箱,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黑蒙蒙的袋子。
“這是什麼意思?”
傅驚塵有些不解,可是看柳舒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是他們是兄弟經常做這種事。
“你不知道?”
這下到到柳舒詫異了。
看傅驚塵一臉困的模樣,心中便知天機老人和其他師兄妹怕是真的沒告訴這個小師妹。
柳舒看著傅驚塵淺淺一笑,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對傅驚塵示意的眨了眨眼睛。
“你先來,把手進袋子里,什麼都不要想,抓一個出來,等到拿完禮,我再告訴你這件事的前因后果。”
傅驚塵聽了依言照做,將手了袋子中,看著柳舒琉璃淺淺的眸子中閃耀著的鼓勵與信任,傅驚塵微微定了定神,手慢慢的下,突然,指尖傳來了一陣冰涼的。
傅驚塵的手指在其中攪了攪,發現袋子中裝的都是一些四四方方的東西。
一時也猜不出是什麼,傅驚塵索便想隨手抓一個,這時正好有個小東西劃過的掌心,傅驚塵手便將那個小東西擒在了手中。
“這是?”
傅驚塵展開手心一看,躺在手心中的是個小小的,水藍的四方。
柳舒見到那小小的一只時,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這相思鳥,想來也是最適合你的。”
柳舒從傅驚塵手中拿起相思鳥,不知在那幾個地方轉了幾下,小小的四方突然變有了靜。
咔嚓咔嚓幾聲齒轉的聲音,小小的方便變了一只通幽蘭的機關鳥。
“千機機關鳥。”
周生辰和慕容雪看到那只鳥時都不有的瞳孔一,低聲說出了這幾個字。
“師妹別看這鳥兒小,但它飛的可要比一般的鳥兒快和遠,而且這相思鳥中裝有特殊的陣法符,這一生至死都只任兩個主人,因此便被稱為相思鳥。”
柳舒微微一笑,向傅驚塵演示了相思鳥的使用方法。
“只需要兩個互相傳遞信息的人將滴在這個卡槽中,陣法便自生效,至于它的能源,這可是不傳之,我在這相思鳥中已經設置了陣法,它最后一次失效時,會自主的飛回千機山莊,所以師妹不需要去考慮它的能源問題。”
“多謝師兄了!”
傅驚塵歡喜的接過那只碧藍的相思鳥,大眼睛里滿是驚喜的。
“師兄你就是名滿江湖的千機公子?!”
“名滿江湖?你是說千機公子貌無雙的名嗎?”
傅驚塵聞言一愣,別人看的都是自己學識才華的名,而尋常男子平素最討厭的大概也就是別人稱其為小白臉了,沒想到他的這位師兄會這麼與眾不同。
“師兄當真是奇人。”
“若是小師妹這麼夸我,我便應下了。”
柳舒微微一笑,朝著傅驚塵擺擺手。
“久聞千機公子大名,只是在下聽說千機公子雙耳失聰,敢問千機公子是如何知曉我們之間談的容的。”
千機公子在江湖上的名號之響周生辰自然是知曉,而千機公子手中的千機自然也是眾人哄搶的寶,傳聞一只高等千機的實力堪比一位武者大能。
能有一只千機,本就是一件高興的事,可是一看到傅驚塵現在和那位自詡為“名遠揚”的千機公子相的這麼愉快,周生辰就氣的兒。
“舒不才,自從時耳朵失聰,便學習了語,所以旁人是能聽得懂,而我是能看得懂。”
柳舒毫沒有因為雙耳殘疾而自卑,正相反的,他的眉宇之間張揚著的年意氣不比任何一個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