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詳細的介紹,杜荷給武照講述了合夥的好。
表示長安龍蛇混雜,想要混出一片天地來,沒有後臺的支持是萬萬不行的。
他杜荷為宰相子,又是李世民最欣賞的新一輩人,長安上下都會賣他一個面子,有他做後盾,武照可以更好的發揮自己的能力。
武照本就是才智無雙的了得人,聽杜荷一解釋也明白了他的想法,心思轉了起來。自己在長安並無任何基,若能得到杜家的支持,對於自己的發展大有利。
只是這來的茫茫長路,武照到了人冷暖,世間百態。所以有些固執的決定不要依靠他人,只憑自己的本事闖出一條路來。
杜荷的支持,與原來的想法有著很大的差異。
認真細想,武照毅然拒絕了杜荷的邀請,肅然道:「我已經了公子的大恩,實在不想再虧欠公子什麼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了!」杜荷是何許人,豈能看不出武照此話言不由衷。
武照看似一芊芊子,但個要強,卻不輸於男人,並不想依靠任何人,只想靠自己。
從了自己的意,確實能夠讓得到莫大的好,但卻非所願。
對於武照如此決定,其實也在杜荷的意料之中。
武照就是武則天,若是如此輕易的改變自己的想法,也就不是了。
「我不久后就會回長安,有事可來杜府找我!」杜荷說了一句客套話,心底明白,今日拒絕了自己,日後遇上了麻煩事也不會來找自己的。
便是如此,杜荷還是看好眼前這位子堅強的小姑娘,沒有自己的支持,或許會些挫折,但以的聰明才智一樣能夠闖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武照掛念家人,先行離去了。
杜荷略作準備也與杜子英一同離開了。
昨夜的命案讓實行了戒嚴,路上的捕頭,城門的守衛是以往的兩倍。
但這一切都與杜荷無關,他已經毀去了一切證據,在經過盤查后,杜荷從容的出了。
一路南下,趕了三天的路程,杜荷終於來到了杜如晦的封地。
正如杜子英所說,這裡是一塊難得的風水寶地,土地沃,民風淳樸,一路走來,四可見在田地里辛勞的百姓。更值得杜荷在意的是在村與村相鄰的空地上,許許多多的年都各自騎著驢馬在進行著馬球比賽。
他們大多十五六歲,正是年多好玩的年紀,當中最小的還有八九歲的孩,如此下去,不需十年,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合格的騎兵人選。
在汝城外,杜家有一棟別院。
這是杜荷的母親或大哥每年空來封地巡查管理時,居住的地方,也是杜荷如今的落腳。
聽聞二東家到來一個個封地里的莊頭,管事紛紛上門拜見。
杜荷也盡顯東家風範,逐一接見問,順帶幫他母親查一查賬,理一些瑣事。
杜荷翻了翻莊頭管事們遞上來的賬目,略作盤算,說道:「各位莊頭、管事,似乎這幾年的收很不穩定,時好時壞,尤其是今年與去年的差距最為嚴重,不知對此各位有什麼看法?」
杜荷話一出口,登時讓所有來人都暗自吸了口涼氣。
這些賬目他們天天幾乎計算,月月總結,想要算的清晰明白,便是他們這些老手不花幾個時辰都難以做到。
可杜荷僅僅只是翻了翻,前後不過花費了幾盞茶的功夫且不用紙筆算籌就察覺出了異常,這份能耐讓他們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卻不知杜荷自聰慧,智商極高,對於加減乘除的心算,本就不在話下。
何況章氏、杜構持家有道,這些賬目整理的清楚明了,只要稍作計算就能算出一年來的收總和,兩相對比,自然察覺出了問題。
當然這些學問在二十一世紀稀鬆平常,但在唐朝卻是一份令人側目的本事。
起初這些莊家、管事也有些輕視從未手過家務的杜荷,但聽他如此一說,一個個都不敢怠慢,肅然起敬了起來。
這有本事的人不論在哪兒都是人尊敬的。
眾人的變化,杜荷看在眼裡,會心一笑,道:「杜荷此話並未有責難各位之,我爹爹曾說你們大多都是隨他出生死的弟兄,絕對是信得過的。只是問題既然出現,就應該想辦法解決。你們說是不是!」
莊家、管事聽杜荷如此說了,一個個都認同的點起了頭。
右上方最年長的一位莊家道:「這要從老爺的封地說起,在五年前,老爺的這片封地還是人人眼紅的風水寶地。只因有汝河在,汝河幾乎橫老爺的整個封地。得到汝河的滋潤,我們在這片土地上安居樂業。但從五年前一切都變了。那年雨水泛濫,發了一次大水。大水淹沒了三個村莊。東家為了防止下次遇到同樣的事,將上游的山地平了建造屋舍新立村莊。從那以後,汝河就很不穩定,幾乎連年泛濫。收好壞,皆看汝河心,收極不穩定。今年氣候不好,所以收極差!」
「為何不修固堤壩?」杜荷理解的點這頭,這水患屬於天災,誰也無法避免。
長者嘆道:「修了五年,全無效果!」
「定是因為大哥將山地平了,破壞了水土!」杜荷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沉了片刻道:「我有一個辦法,首先我們可以去附近的山林移植三十年以樹齡的大樹,種在汝河沿岸,尤其是上游地區更要多種,然後在修築堤壩,以保萬全。」
「以樹治水,可行嗎?」諸多莊家、管事都提出了疑問。
「一定可行。」對於這個杜荷自信滿滿。
「其次這汝河兩岸也不要種稻了,稻太脆弱,易死,不如改種梨?梨樹耐澇,只要不長時間浸泡就不是問題。而梨這東西也好賣,脆多,酸甜可口,還可以葯,梨花也可以釀酒,一樹多用,不怕賺不了錢。」
杜荷說著瞇眼笑了起來,對梨如此了解原因無他,自小到大,他最吃的水果就是梨。一想到樹可以防止水患,第一件想到的就是種梨樹。
杜荷說的個個莊家、管事都意了起來。
杜子英皺眉道:「可是這梨樹長大,非一日之功。」
杜荷也明白此道,點頭道:「這樣吧,從今日起,汝河兩岸,若是種植梨樹,在未有收之前一律免去租稅,你們看如何?」
杜荷此舉全為百姓考慮,他們如何能夠拒絕,紛紛應承了下來。
接著杜荷又理了一些瑣事,以封地百姓生活為主。他這種不求大回報的作風,得到了莊家、管事一直的好評認可,紛紛稱讚杜荷年有為。
杜荷在將所有事理好后,向莊家、管事道明了來意。
領地里的百姓本多為府兵,一聽杜荷想招募一些親衛,訓練一些年輕的護衛。這些個莊家、管事以對杜荷充滿了好,這時一個個都自告勇的擔待了下來,再三表示一定給杜荷安排最驍勇的壯士給他當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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