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在汝只呆了十五日,親衛訓練一事,他全權給范元辰一手打理。叮囑范元辰繼續訓練,以便迎接即將到來的大戰,自己領著踏月,留香兩隊浩浩的趕往了長安。
還有五日就是他行冠禮的好日子了,必須在此之前趕回長安。
途中杜荷傳授踏月、留香兩隊簡單的輕功法,讓他們沿途運功飛奔,以作練習。累了乏了就停下打坐練習吐納法,以恢復他們的力力。
在力的加持下,這些沒有經過刻苦訓練的青年,一日竟能行得八十里地,足可匹敵世上一般勁旅。
如此績讓略知兵的杜子英驚的是目瞪口呆:杜荷訓練才不過十五日,這伙年就有如此能耐,實在是了不得!
經過連日趕路,杜荷回到了長安城。
由於杜如晦為清廉,作風簡樸,在長安附近並沒有購買任何土地。唯一的蔡國公府也是李世民贈送的。蔡國公府佔地面積不小,但突然三百人卻略顯不足了。
於是,杜荷將踏月、留香帶到了羅家的封地,讓羅通給他們一個住,留他們在那裡練習。
羅家封地遠不如杜家的,但接納三百人卻不是問題。
羅通對朋友本就好說話,當即就答應了起來。
回到杜府,杜荷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杜如晦,將自己得到的小冊子與碼通通給了他,並且說明白緣由。
不過營救武照這無關要的事自給省略了過去。
杜如晦神嚴肅,深知此事嚴重,認真的聽杜荷把話說完。
獨自沉默的片刻,杜如晦道:「如此說來,案是你照的?」
杜荷點了點頭,承認了下來:「當時我被他們發覺,他們想治我與死地,孩兒如此也是無奈之舉。」
杜如晦並沒有怪罪杜荷,只是問道:「可留有活口!」
杜荷搖了搖頭,他從被發現以後就打著殺人滅口的心態,自不會留有任何活口。
「我兒當機立斷,做得好!」若是常人或許會覺得杜荷手段狠辣,但杜如晦卻不會。杜如晦才智過人,更勝在一個斷字,史稱杜斷。
在複雜的事,他都能夠剝繭的整理出最正確的答案。
此事已經關係到大唐宮廷部,若因一時手而留有活口,將會照無法預計的後果。
所以,杜如晦反贊杜荷做得好,隨即又問:「此事如此重要,二郎既然得知,為何不早早的傳來消息,以防不測?」
杜如晦這一問的答案在杜荷心中早已想過千遍萬遍,在得知一切后,也曾有心立刻快馬加鞭的返回長安,將一切稟告杜如晦,告訴李世民,通知長孫皇后。
但經過再三思量,杜荷理智的選擇了視若無睹,他答道:「此事事關重大,事一但傳出,幕後人一定會驚恐落他人之手,而展開徹查。孩兒正好在,而且擁有一定的嫌疑。我若這時回到長安,不易於承認了自己牽涉其中。若這份信能夠作為證據,孩兒卻不在意,但是這信完全不能夠說明一切,本算不上是證據。我之所以可以猜這是謀害皇后的謀是因為我親耳聽說那商說的了『殿下』二字,所以將『廢立』與『殿下』聯合了起來,看破一切。但這也僅僅只是孩兒的一家之言,沒有任何的人證。僅憑這些,本不足以定任何人的罪。更何況,李恪、李泰都是皇上最欣賞、最喜歡的兒子,這些不足的證據要讓一個父親相信自己的兒子會謀害娘親,顯然不夠。反而幕後之人會因為我壞他大事,而對我杜家不利。我杜家行的端做得正,自不怕一切敵人,但卻沒有必要添加沒有必要的敵人。所以,孩兒一切照舊,如約的前往封地,正是置事外的打算,讓幕後黑手不會懷疑到孩兒上。」
杜如晦點頭贊同,杜荷的分析有理有據。若是常人得到如此驚人的,一定會為之震撼,或是驚慌失措,或是立刻將告之可以信任的人商議。
毫無疑問的,杜荷因份特殊,一定會被懷疑上,到幕後黑手的注意。而杜荷這種全然無所謂,不在意的表現正是最妙,卻無疑最好的掩人耳目的方法。
「二郎心思卻是機敏,只是如此耽誤時間,你便不怕長孫皇後為此而到危害?」杜如晦若有所指的問道。
「不會,父親這是考我了!」杜荷肯定的道:「依照信上的容來看,幕後者是打算向神人購買『戒果』,用這東西來對付長孫皇后。所以,這計劃只是在策劃中,還未到執行的時候,至關重要的『戒果』也未到手。此事發生幕後者若不是傻瓜一定會停止所有行,以免暴份。短期長孫皇后將於絕對安全的狀態,本無需為的安全擔心。只是……這『戒果』是什麼東西?」
杜如晦見杜荷思緒周全,也倍欣,此事關係重大,杜荷能夠如此理智的理一切,確實不易,嘆道:「二郎真是長大了!至於『戒果』是何,為父也不知,書無記載。但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也許正是因『戒果』不為人知,所以才能夠取得奇效。此事你無需過問了,權當沒發生過吧!為父與你房叔父會理的,過早牽扯政治對於你的未來發展不利。你的目標就是即將到來的大戰,正如你預料的一般,南方已經傳來了消息,吐蕃已經開始厲兵秣馬,大戰一即發。」
杜荷並就沒有過問政治的心,杜如晦如此說來正合他意。
「對了!」杜如晦突然說道:「明日你就將行冠禮,為父對於雪雁這兒媳婦很是喜歡,已經讓人去跟任城王商議婚事了。任城王也以同意,你們擇日婚吧!」
杜荷怔了怔,有些歡喜,又有些驚愕,問道:「那長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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