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峰從昨天離開府城支隊後,就再沒有面。
在面的時候,則是押著孫立回來的。
周志斌昨天晚上給夏峰打了好幾個電話,就說孫立突然失蹤的事,直到夏峰讓他稍安勿躁,他才放心的去忙別的事。
今天見到失蹤的孫立,竟然和夏峰待在一起,這也讓他腦袋裡裝滿了疑。
“頭,你昨天去哪了?孫立怎麼會和你在一起?”
“你十萬個爲什麼看多了吧?哪那麼多問題。
這是錄音,孫立代的犯罪經過。”
夏峰將一隻錄音筆給周志斌,周志斌接過後在愣了兩秒後,便彙報說:
“頭,我還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就在剛剛,我們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郵件。
郵件裡是孫立造事逃逸的視頻。
撞死了一個小孩子。
這個畜生!”
“嗯,我知道了。”
夏峰對於這件事並不關心。
周志斌見夏峰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怎麼了頭?案件破獲了,你怎麼還不高興?”
“沒什麼。先去忙吧,我想自己一個人待會兒。”
周志斌的脣蠕了幾下,還想說什麼,但還是靜悄悄的離開了。
兇手將當時威脅孫立的證據,給了警方,這就說明想要讓警方除掉孫立。
並且從孫立代的事看,他承認去過幾個害者的兇殺現場,之前的不在場證明也就失去了意義,假如連環殺人到此結束,也未必不會將孫立定位兇手。
但顯然,孫立只是一個替罪羊,一個擋箭牌。
案子並沒有結束,因爲獻祭7條生命還沒有到達次數,兇手還沒有功召喚邪神降臨。
所以還會繼續殺人。
但是,恐怕再沒有什麼蛛馬跡留給他了。
這是一個悲觀的念頭,沒有線索給他追蹤,兇手在完邪神的召喚後,或許就會收手。
那麼,事件便很難被解決。
不過他並不甘心如此,應該還會有的。
可能還有他所沒有察覺到的細節。
就在他想要從頭在對案件的經過捋一遍的時候,剛走的周志斌便又急匆匆的回來了:
“頭,又出來一個害者。”
15分鐘後,夏峰例行公事般的來到了現場。
說到底,他也只是純粹的例行公事,因爲他知道現場不會留下任何線索。
但顯然他也不可能不來看看。
柳慧慧依舊在做著初步的檢,一些警員也依舊在屋子裡忙忙碌碌,四勘察著,希能夠得到讓他們到欣喜的發現。
“死者做劉玲,,22歲,幸福蛋糕店的店員,單。
問了隔壁鄰居,還有樓下的,沒有聽到什麼異響。”
周志斌說到這兒,他有些不爽的攥了拳頭:
“第五個了已經,這個畜生到底要殺死多人才罷休!
頭,孫立難道真不是兇手?”
“你覺得他在監獄裡,有辦法出來殺人嗎?”
夏峰搖了搖頭,這時候柳慧慧則面無表的走過來:
“和前幾個人一樣,上多傷痕,死於割。”
“辛苦了。”
夏峰點了點頭,柳慧慧看了夏峰一眼,猶豫了一下問道:
“你昨天去哪了?爲什麼給你打電話沒接?”
“昨天去抓一個人,沒聽到。”
夏峰隨口敷衍了一句。
柳慧慧“哦”了一聲,剛要走,夏峰則關心的問道:
“你的臉看上去很差,給你放幾天假,在家好好休息幾天吧。”
“不用。”
柳慧慧沒有領,隨後蹭過夏峰的肩膀走了出去。
在現場轉了一會兒,夏峰便和周志斌走了出來。
來到樓下,周志斌在糾結了好半天后,還是說道:
“頭,你對柳主任是不是有些太冷淡了?
全隊上下都知道,柳主任對你有意思,也很關心你,你難道就真的沒興趣?”
“現在是什麼時間?”夏峰突然問了周志斌一句。
“1點35分。”
“狗屁,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不想案子的事,想這些幹什麼?
如果你對這種事這麼興趣,不如創業去開個婚介所?”
“頭,你就別挖苦我了,我這不是爲你著想嗎。
你說你和柳主任人多好啊,雖說有些平時有些端著,但是我真怕頭你過了這村沒這店了。
就說昨天,柳主任聯繫不到你,給急的不行,人家真是發自心的。”
“說完了嗎?”
夏峰對於周志斌的保拉縴依舊不爲所。
“說完了。”周志斌嘆了口氣,算是徹底放棄了。
“我又不是小孩,還能丟了不?”
“這不就是柳主任對你的嗎,換別人,就是真丟了,人家也不會著急啊。”
“去死者在的那個蛋糕店瞭解瞭解況。心思用在工作上,我看你小子是欠收拾了。”
打發著周志斌去查案,夏峰則開車有些漫無目的的在府城轉悠起來。
像這樣開了一會兒,他則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給周志斌打了個電話:
“給我查一查,這幾起案件的報案人。”
……
回到支隊的辦公室裡,夏峰一坐又是好幾個小時。
關於這次的劇本任務,他覺得整個人都陷到了一種瓶頸的狀態。
他覺得主線劇和支線劇,十有八九就是幹掉殺人的邪祟,並且揪出兇手。
但是這兩者卻是相連的,找不到邪祟,就揪不出兇手,揪不出兇手,就找不到邪祟。
本就像是無解一樣。
只知道兇手是一個人。
一個對於作案心裡面存在極爲矛盾的人。
並不願意作案,但是又不得不這麼做。
如果作案的目的是爲了,寄希於邪神能夠幫實現一個願。
那麼擁有這樣一種心理的人,會是爲了自己嗎?
假如是爲了自己,那麼會想要達什麼?
財富??還是健康?
無非就是這三種慾。
範圍實在是太大了,並沒有辦法再近一步去確。
即便加上,對方擁有著反偵察的能力。
但是擁有反偵察能力的人,或者說職業很多。
並且這種能力,也較爲容易進行培養。
夏峰心裡面再度生出一火氣,他不怕事難解決,怕的是事連點兒解決的頭緒都沒有。
比如像現在這樣。
他離開辦公室,下樓去了審訊室,打算再問孫立一些事。
畢竟孫立是唯一的一個,同兇手接過的人。
或許他還知道些什麼細節,但是並沒有被他留意到。
當然,也或許他已經說了一些很關鍵的訊息,但是自己卻沒有留意到。
只是會存在這兩種可能嗎?
兇手無疑已經放棄要孫立命的念頭,這應該是兇手在確定,孫立並不知道什麼的前提下,所做出的一種決定。
夏峰不再繼續自己鑽牛角尖,說白了,他不相信兇手做事真的就那麼天無。
(先發兩章,一會兒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