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茹純咬著脣沒有說話,被兩個男同學扶到了一旁。
“繼續練。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你們沒有那麼多時間,更需要投百分百的力。
不然等錄製那天表現的不好,你們這麼久的努力非但不會有收穫,更會淪爲笑柄。
你們現在就應該有士兵的覺悟,舞臺就是你們的戰場,要麼是殺敵,要麼是被殺。
既然想要走這條路,想要活的鮮亮麗,那麼就要付出比普通人更多的努力。
明星可不是你只有長得好看,你就是明星,就會有人喜歡你。”
學生們的再度收回了注意力,看得出來,老師的激勵對他們很有效果。
倒是張茹純,眼圈有些泛紅的坐在靠牆的位置,或許是覺得已經無緣明天的排練了。
王導這時候走到張茹純的旁,然後關心的問道:
“你的腳腫的這麼厲害,還跟著練什麼,一會兒我找兩個人送你去醫院。”
“我是不是已經被淘汰了。”
張茹純顯然並不關心的腳怎麼樣。
“這個回頭我們需要討論,你先治療,之後再說。”
王導顯然不想讓張茹純這個小姑娘太悲觀,所以刻意忽略了的問題。
“可是明天就要錄製了。”
張茹純楚楚可憐的看著王導,王導嘆了口氣,依舊沒有正面回答:
“你先治療,別的都不用你想。”
就在張茹純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一個讓有些悉的聲音,突然從王導的後傳了過來:
“你的腳是怎麼傷的?你難道不知道你們學習和排練的時間非常有限嗎?
其他人爲什麼沒有傷?”
聽到夏峰的話,王導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回頭看了夏峰一眼,顯然是覺得對方只是個小姑娘,實在是沒必要都傷了還要批評。
他張了張剛要爲張茹純說些什麼,便聽夏峰又說道:
“放心去養傷,我答應你,不會因爲你傷就淘汰你。”
張茹純聽後之前還能忍住眼淚,在夏峰給這個承諾後,眼淚則完全止不住了。
“我帶你去醫院。”
“馮先生,這……不太好吧,一會兒我讓人送醫院就好了。”
王導在這一行混了這麼久,可以說是再噁心的人都見過。
心懷不軌的投資方,或是演職人員,他更是數都數不過來,他本人也最噁心這種行爲。
所以他下意識覺得,夏峰本沒安好心,另外,他也不相信對方會爲了一個傷的小姑娘,就推遲節目的錄製。
要知道,這種錄製都是多方參與的,涉及到很多人,並不是說推遲就能推遲的。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和張茹純的老爸張朝認識,張朝特意過來拜託他照顧一下張茹純。
夏峰見王導不大願意,他便猜到了王導在想什麼,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王導,我可是認識爸爸張朝的,你難道還怕我對小張怎麼樣啊?
你這邊需要跟盯,我正好也沒事,捎帶的就送去醫院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怕你們麻煩而已。”
王導聽夏峰也認識張朝,他頓時尷尬的不行,同時心裡面也在想,張朝爲了給他兒鋪路,看來是沒下功夫。
沒有扶著張茹純,而是直接將張茹純背在上,徐慧峰有些不爽夏峰這種,有些占人小姑娘便宜的舉。
於是直接找個理由溜了,顯然是懶得在看他。
張茹純也很不好意思,在夏峰的背上一直不說話,直到夏峰將抱進車裡,才說了聲謝謝。
“你這麼害嗎?”
夏峰看著張茹純,有些突兀的問道。
張茹純愣住了,沒有回答。
夏峰笑了笑,也沒有要啓車子的打算,而是又問道:
“你的腳是怎麼扭傷的?”
“走路不小心扭傷的。”
“你的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唯唯諾諾了?”
“我……你認識我爸?”
“見過一次,但是他肯定不認識我。
眼看就要進高三了,你不備戰高考,考南電,怎麼會參加選秀?”
夏峰問的張茹純懵懵的,從對方的話裡覺得他們肯定是認識的,但是除了對方的聲音,聽著有些像認識的一個人以外,其他的便再沒有相似點。
很確定,眼前這個人是第一次見。
“我的文化課,基本上沒什麼問題,欠缺的是比較大舞臺的經驗,所以我想要吸取一些。
這對我以後學習也是有利的,所以有這個機會,我就報名了。”
夏峰以前就覺得張茹純這種小心機很多的,很適合走演藝路線,畢竟這個圈子魚目混珠,太單純的人是混不下去的。
只是沒想到張茹純,這麼早就想要驗一下。
夏峰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對張茹純使用了催眠,而後換了張治療卡,爲張茹純治好了扭傷。
他這麼做也沒有別的意思,畢竟算是個人,這點兒舉手之勞的小忙,他還是不介意幫一下的。
待爲張茹純治療完後,則用催眠的方式,讓其忘掉了這個過程。
“你的腳真的嚴重到需要去醫院的程度嗎?”
當張茹純恢復意識的時候,便聽到了夏峰的詢問。
“好像不疼了。”
張茹純了原本腫起來的腳踝,但隨後便驚喜的發現,腳踝已經消腫了,本覺不到毫的痛。
“我的腳好了?真的好了。”
“那趕去排練吧。看來,你是高估了你的傷勢。”
“好,謝謝你。”
張茹純道了聲謝,便下車又回去了排練廳。
夏峰看著車外的張茹純,覺得張茹純倒真的滿符合,死亡街區中一個角的設定的。
對於張茹純的突然迴歸,所有學生和老師包括王導等攝製組的人員,都覺很是不可思議。
畢竟張茹純之前腫脹的很高的腳踝,他們都看得清楚。
問張茹純是怎麼回事,張茹純就說突然就覺得不疼了,所有人儘管疑,但也的確是想不通原因。
只是有兩個生的臉,明顯要較之前難看了很多。
確切的說,們都非常希,張茹純能夠就此被淘汰出局。
兩個生相視一眼,像是在傳遞著某種緒,但很快,二人便恢復如常,又將力全都投了彩排裡。
晚上,夏峰和徐慧峰來到了一間酒吧。
兩個人要了幾瓶啤酒,沒有進包間,而是選在了外面的一個卡臺。
幾瓶啤酒下肚後,夏峰對徐慧峰說道:
“給張茹純準備一份合同,我決定讓出演一個角。”
與此同時,在一衆學生們所下榻的酒店裡。
一衆恐慌的緒,正漸漸在吞噬著此前的平靜。